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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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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位于英格兰西南部的威尔特郡,藏在一片平原尽头的迷雾中。

二十几年小时以来我的心脏一直麻木着,即使卢修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我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沉默地随他走进白银锻造的大门。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那么,利兹小姐,让我向你介绍马尔福庄园,接下来直到开学,你都将住在这里。”

因为那个人将琥珀庄园视为他的驻跸行宫,他恐怕会时常出现在那里,而利兹先生不希望我进入他的视线。

我再一次想起昨日的午后,那死死地掐着我不让我抬头的力量,其实没什么意义,伏地魔从头到尾没有瞥过这个跪在地上的孩子。他不断走动,发出高亢的笑声,但让人分不出是喜是怒,派给每一个人任务时,那张仿佛融蜡重铸的脸又一次融化,显出疯狂的扭曲感,没有任何人胆敢直视他。

和两年前我在密室里见到的影像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但他们的的确确都是伏地魔。

“好的,谢谢。”我低声说。

花园簇拥着典雅的白色主建筑,风格相比我家要奢华得多,连门口都覆盖着松软的地毯。我把行李放下,自然有家养小精灵暗中收拾送到房间,缓步走过的长廊墙壁上挂着历代主人心爱的藏品,其中一柄大马士革弯刀上翻卷的云纹随着灯光变化显现出古时候的诅咒。

我们走进客厅里,然后一个男孩抱怨着从螺旋式楼梯上下来。

“你们应该让我去的,我不能想象这个时候我竟然坐在家里——”他的抱怨顿住了。

疲惫如同潮水上涌,我抬头望向德拉科,他冲下来,似乎迟疑于他的父亲在场,却很快仍旧张开胳膊给了我一个拥抱。

“噢,特里夏,我很遗憾,”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本来应该……但是我没去,你,你还好吗?”

“她恐怕需要休息一会儿。”卢修斯说,拉了一下他儿子的肩膀。

穿着黑色素缎袍子的纳西莎走了下来,她表现得十分温和,带着那种发自内心的体贴和怜意,示意我随她去二楼的房间。

我确信自己并不是受邀来马尔福家,而出于利兹先生的安排。因为客房是仓促收拾的,床单被罩都使用了朴素的绿色棉布,窗边的花瓶甚至还空着。

我坐在床边呆了一会儿,德拉科敲门进来。

他脸上带着点无所适从,好像被迫来道歉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这让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微笑的冲动,于是我弯了弯嘴角,对他说:“我没事。”

“你看上去很不好,”他松了口气,坐到我身边,“不用强打精神,你要是想睡一会儿我这就可以出去。”

“然后你坐在了我床上?”

他立刻站起来。

于是我确确实实地笑了起来,感到僵硬的脸颊已经不习惯于这一表情。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手掌轻轻地落在我的头顶揉了揉。

“我可以给你变出一块手帕来。” 他说,右手一翻,掌心托着一方丝帕。

我接过来收进衣兜里,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你家来吗?”

“哈,”他重新坐下来,“为了排遣你的悲伤?我很少也不太会安慰别人,但是,特里夏,这件事……希望你别太难过,那是必然,我们都将归于尘土。”

这可太不像德拉科·马尔福会说的话了,果然我打量他的表情,看到了一丝忐忑,好像这是他从哪里刚学来的安慰,还不知道顶不顶用。

“所以,你不知道。”我慢慢地说。

德拉科愣了一下,说:“我能怎么知道?”

这才是他不假思索的反应,我过了几秒品味出来其中的差别。他不知道我母亲“病逝”的真相,可我怎么能指望他知道呢,除了那天在场的人,真相要成为一个永远掩埋的秘密了。但这句反问的意思是,他又没有死过近亲,能理解什么?

太可恶了,我一头撞向他的肩膀,德拉科连忙用手抵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死不承认,还要问我怎么了。

最后是我懒得和他纠缠了,揉着额头起身整理行李,窗户突然砰砰响,一只灰扑扑的猫头鹰正在敲打玻璃,是我的诺恩斯。

德拉科冲到窗边驱赶它,让它去庄园西南角的棚舍里。

“你父亲好像不乐意我们来往。”我突然说。

他正在和猫头鹰较劲,闻言呆呆地回过头来,反驳:“什么?你可是我爸爸亲自接过来的!”

“好吧。”

“特里夏……”他说,欲言又止。

我岔开话题:“我提前离开了,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古怪地动了一下眉毛,我们来到了他感兴趣的部分。

“没什么,学校里一片混乱——对了,你知道吗,穆迪不是真的穆迪,是巴蒂·克劳奇的儿子假扮的!就是三强争霸赛那个总是缺席的裁判克劳奇,他儿子是黑魔王的仆人,先前被抓进了阿兹卡班,后来想办法越了狱,重新帮那个人做事。”

我安静地等待聆听,德拉科坐下来,长腿盘坐在地毯上,浅色的眼眸发亮。

“虽然爸爸不肯跟我明说,但我知道,那个人回来了,他复活了。小巴蒂·克劳奇牵涉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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