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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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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向波特打听他的腮囊草是哪里来的,我很快就从斯内普教授忽然暴增的脾气中窥见结论,而且他的药剂储藏柜上加了一道恶毒得让锁头泛出黑色光泽的咒语。

天呐,傻大胆。

没有别的好评价,在二年级格兰杰偷过一次之后,波特又偷了第二次。想到有一本已经化成灰烬的书籍同样出自这间地下阴暗的办公室,我没有生出一丝该有的义愤之情来,只是坐着批改低年级作业的时候更加谨慎了一些。

周六晚上这个劳动时间其实很烦,碰上霍格莫德周末,我只能早早地回到学校,别的任何活动都得在七点以前结束。德拉科提过要帮我求情,但我从理智出发劝阻了他,因为确信那不会有用。尽管我没有再和教工发生冲突,哪怕穆迪在课堂上总是用我当范本试验怎么防御伤害魔咒,但斯内普教授绝口不提一个倒霉学生是否受到了足够的教训,我想他完全是用惯了有一个教学助理分担工作并且不愿意再失去,而我也已经快要习惯它成为我学习生活的一部分。

当我这么告诉德拉科的时候,他眼睛看着我写作业,手上把我的头发编成乱七八糟的绳结,漫不经心地说:“那可真奇怪,教授能跟你单独待着,我爸爸都说他是个独来独往的怪人。”

我沉默了片刻,他慢慢地收回手去,坐得笔直,又一秒钟用解绳咒把我的头发恢复原样。

“你还记得你当年说过我什么吗?”我问。

他记得,却把眼珠转到一边,“得啦,我妈妈常告诉我,保持快乐的秘诀是忘记无伤大雅的过去。”

听起来不像纳西莎·马尔福的至理名言,那个矜持、冷淡的贵妇人。

“胡扯吧你就。”我懒得理他。

说来也怪,在我……有了别的事情要操心的时候,不管是院长喜怒无常的脾气,还是穆迪一如既往的针对,都不再在我心中留下痕迹,时间过去的步子又轻又快。

一个令人无措的变化是,马尔福夫人开始给我也寄糖果。

不过我不是唯一开始接收额外邮件的人,格兰杰在周一的一大早接二连三地被猫头鹰袭击,她没防备地拆开一封带有巴波块茎脓水的信件,以至于不得不跑了趟校医院。而这些敌意源于斯基特上周五在杂志《巫师周刊》上发布的又一篇大作,写她在波特和威克多尔·克鲁姆之间的三角恋。

那天的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从格兰芬多三人手里收缴了那本杂志,挑选其中的字句读了出来,伴随着他炉火纯青的讽刺语调,全班哄堂大笑。到晚饭的时候我才得以看见该文的全貌,因为不停有人在传阅杂志和大声发笑,我多看两眼他们,对面的人伸手打了一下克拉布,说:“弄一份来。”

于是那个大块头起身去低年级那边抢了一份,德拉科把它塞过来。

“我应该自己订一份之类的时事报刊。”我咕哝道,翻开杂志。

“你不应该,”他说,“因为你没法儿领略这些乐子。”

说得对,就算这篇《哈利·波特的秘密伤心史》不出自斯基特之手,或者斯基特没有得罪过我,这种文章也完全不能取悦到我。看完之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德拉科,他托着下巴,百无聊赖。

斯基特这次采访的是帕金森,她在报道里明写了,帕金森小姐认为格兰杰制作了一种aphrodisiac才把两个男孩迷得神魂颠倒。

“你看,我没发表意见。”一个幼稚鬼嘚嘚瑟瑟地说。

啧,无论这是不是他的让步,我确实没什么理由干涉他取笑波特等人的一贯乐趣。

“你知道aphrodisiac是什么吗?”我问。

他大吃一惊,立刻说:“一个淑女不要当众谈论这种东西!”

“迷情剂,”我说,“希望下次帕金森能用上更准确的词。”

“不,其实不止迷情剂……”德拉科说着,又闭上了嘴,他看了一眼帕金森。

我诚心认为那位小姐确实称不上淑女,也算不上聪明人,但无意纠缠于她,转移了话题,问起课堂最后闯进来的德姆斯特朗校长,他看上去很不对劲,有点神经质。

“你觉得卡卡洛夫找斯内普教授有什么事?”

“不知道,他们俩总得有点交情。”他随口回答,显得心不在焉。

我当时以为他走神是因为我俩曾经讨论到过这个敏感话题,便不再问了,只是反复想起卡卡洛夫当时走进教室,右手捂着左臂的袖子。

后来直到发生伤害信事件之前,我都没有过多地关注火遍全校的三角恋故事,为了写给家里的信快把羽毛笔杆子咬秃了——怎么说呢,从暑假世界杯开始,我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线索极其隐秘、零散地分布在周围,然而最引起我注意的不过是一个前食死徒,卡卡洛夫的怪异表现,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不应该拿一些模糊的感受去惊扰父母,可惜,如果占卜课不是糟糕至极的话,我本来应该学习到如何解决这些微妙的心灵预示。

到格兰杰被灼伤双手后我再见到她,最近所听闻的那些对她的嘲笑忽然有了实体,一下子挂在我心尖上,拉着心脏往下沉,很不舒服。她对斯基特恨得咬牙切齿,发誓要给那女人好看,我等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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