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后给你更好的(2 / 2)
眼祭拜。
宁国公主当年的嚣张跋扈,和贤王一样让人不齿。不敬兄长、不尊嫡母、嚣张跋扈、野心极大,萳帝是心底里不喜欢她。
他们身上到底是皇室血脉,萳帝不会对血脉手足下手。
未免为兄不慈。
当年的事,到底是一颗心上的刺。萳帝拿起玉笔随意在纸上勾勒两个词,递给祥明。
“宁寿郡君。”
苏韫瑜一连几日呆在太后这里,获封县主的事情瞒不过太后。
“哀家的小渺渺,现在是嘉禾县主了。”太后拿起小拨浪鼓逗着她,苏韫瑜都想表现自己不喜欢小孩子的东西,为了阿嬷一直忍着。
宋庚晔得了闲,一直在这里陪伴太后。
苏韫瑜分明看着他是为逗弄自己,可偏偏表达不出来。宋庚晔甚至把她喜欢的小珍珠穿一根红线,戴在手腕上给她看。
“哥哥以后给你更好的。”
趁机挼一把苏韫瑜的头发,不错,手感不错。
宋庚晔以前觉得小孩子没意思,现在看来不是这样。至少,苏韫瑜让他感到很有意思。
就像现在这样,想咬他又不知道怎么下口的样子。
宁国公主在公主府里气的摔了一地的茶盏,凭什么临安,能封长公主自己不行?凭什么她的女儿是县主,自己的女儿是郡君!
为什么临安就这么好命,当初明明是她和兄长更讨父皇喜欢,不过是皇后生出来的,有什么了不起?当初她那么喜欢苏越,要不是临安嫁给他。
自己现在哪里用的上守着一个没什么出息的侯府次子,驸马比不上她的,身份比不起她,如今连女儿都要矮人一头。
她母妃在的时候,当今太后都要避其锋芒。
她的生活过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临安,宁国公主怨恨的想着。
“我不甘心,好你个临安。什么都要抢我的,一定是你在陛下那里多嘴,我的女儿做不成县主。我也不会让你如意......”
站在门口的廖玉萱犹豫着不敢过去,宁国公主无疑是个美人可此时偏偏狰狞着脸,显得有些可怖。
“杵在那里做什么?人家‘嘉禾’县主进一次宫,就能得到封号。你呢?本宫给你争半天,厚着脸去求陛下、皇后,你怎么还是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
“弟弟又在闹了,我实在......”顾及不过来。
宁国公主初嫁给武安候次子的时候,正值先帝时期武安候全家上下都关怀备置。先帝不过刚离开,那些人就换了一副嘴脸。
尤其是武安候夫人,本就偏疼幼子。见她多年只生下一个女儿,就多番催促。那些人不过是看当今陛下没有加封长公主猜测圣心,才找事试探刁难。
前年宁国公主受尽苦头,险些难产生下一子后,让她们闭嘴。
对于这个被催促着产下又险些要她命的孩子,宁国公主喜欢不上来。兴趣来了,就照看几分。平日里廖玉萱照看的比较多,现在正值烦闷的时候宁国公主立刻喊道。
“那就让他闭嘴。”
廖玉萱身边的许嬷嬷连忙把她带走,看着小姑娘被吼的暗自抹眼泪,轻声说道。
“郡君别望心里去,公主语气急切实际还是关心郡君和小公子的。”
宁国公主是个强势主见强的人,心里有想法就一定让它变成现实。当即去一封信给陈王,陈王那个薄情的人表面连王兄都不敢祭拜。
实际上,宁国公主无比了解这个哥哥。
什么不敢,他可太敢了。
她们流着同样的血,同样不是什么软柿子,在面对共同障碍的时候不联手,什么时候联手?
尝过权利滋味的人,怎么会放弃?
据她所知,那件事应该快了。
到时候,这个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陈王在书房将宁国公主的信件刚点燃一角,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不顾众人阻拦破开门,冲进来。
鬓发散乱,脸色煞白神情哀切的看向他。
“殿下......殿下。妾身求你,不要这么做。要为贤王报仇、要解决旧怨,都不能这样做阿。殿下你,定然是受到有心之人的蛊惑......”
陈王冷峻的脸在灯火的映射下,眼神出奇的冰冷。
将近年关的地上湿滑冷硬,陈王妃跪在那里注视着昔日夫君逐渐变得陌生的神色。
“你都知道了。”
这句话不是问句,是陈述。
陈王妃望着夫君,试图点醒他,语气柔弱又带着强硬:“不忠不义之人,会受到世人唾骂。”
听此一言,陈王将手放置在她纤弱的脖颈上,沉声道。
“这一切都是本王想要做的,没人能动摇本王的心思。你想想,本王要是成功,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会是你。”
“可妾惟愿夫君此生安好,不愿你豁出一切去拨一个弑兄上位的名声!”
她的眼神恳切悲伤带着希望,陈王的眼神逐渐暗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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