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朋友(2 / 3)
玩儿吧。”
“不去”
“去嘛~”拈着他的袖子撒个娇。
这谁顶得住?明显动摇的王青衍,“都连续...去了一个多月,你不嫌烦?”
这句话看起来稀松平常,但回答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不嫌啊,我说了要送你一个惊喜,当然要持之以恒的。”
王青衍果然一下就没什么杀心了,“那就再陪你去看看。”
从第三次来套圈,百里策就开始能套中东西了。
但是她一直都没拿任何奖品,而是每天都坚持来玩儿一会儿。
一来二去,她跟老板就熟了起来。
然后她就趁机提出了想学老板做瓷娃娃的手艺。
这是老板唯一能养家糊口的东西,刚开始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但架不住百里策豪爽,又是常客,不好直接拒绝,也就一直敷衍着。
敷衍着敷衍着,听百里策说她学这个,不是用来做生意的,又“见”她每天都来,渐渐也就真心教她了。
而王青衍,为避免他七想八想或是直接把老板刀了,百里策从一开始就告诉他,她学这个,是为了送他一个特别的礼物。
最初,他见她学个东西还这么费劲,确实是想过直接武力逼迫。
刀架在脖子上,不行就把他亲戚朋友抓来砍几刀,有几个人敢不同意?
可比起直接解决麻烦,他自然更期待百里策的心意。
人一旦期待什么,就会开始投入感情。
投入的感情多了,就算得到的东西并不值钱,他自己也会将其美化,奉为无价之宝。
更何况,百里策为了学这个塑瓷技艺有多么努力,他全看在眼里,又怎么能不憧憬她费尽心思做出来的惊喜呢?
别说到时候是特别的礼物,就是随便捏个什么,他都会视若珍宝。
“都说不用你帮忙了。”
“真的?”
这问题毫无难度。
百里策一边小心给陶胚筑形,一边回答,“你能在这里陪着我就很好啦~”
瞧瞧咱多善解人意~
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王青衍眼里的神情比冬日暖阳还要温柔几分,“我当然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如今就像归根的落叶,一切都有了着落,渐渐地,也就不怕百里策会离开他了。
因为——
她,离不开。
“今天就到这里吧,老头子我也要休息了。”
“辛苦您了,谭师傅。”
老谭伸了个懒腰,朝着王青衍的方向说话,“我有什么辛苦的。”
“你们夫妻才辛苦呢。”
百里策一下就笑了出来,“他有什么辛苦的。”
王青衍脸色一沉。
“人家给你端茶递水,又耐心等你这么久,怎么不辛苦?”
“姑娘啊,你真是好福气哟,有个这么好的夫君。”
“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幸运”毕竟能这么倒霉的,世上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你们也快回去吧~”
“好,您早点休息。”
洗手告辞,又去街边吃了点夜宵,二人才慢悠悠地走回家。
等一沾上枕头,百里策立马就睡着了。
“阿竹......”然后迷迷糊糊地又被王青衍吵醒。
努力睁开眼睛看他,“嗯?”
“......没事”王青衍转头挥灭烛火,和衣躺在她身边。
“睡吧”
看起来也不像没事。
她不能睡,一定不能睡。
睡了百分之百会出问题。
百里策强打着精神撑开眼皮......一定不能......睡......
昏暗的光线下,均匀的呼吸密密麻麻地扑在王青衍脸上。
思考了一下,他最后将吻落在了额头上。
“你这次,又想做什么呢?”
“......”
起身从屋里出来,九二已在书房等候他多时。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九二拱手一礼,开始禀报,“谭瞎子祖上三代都是泥瓦匠,后来因为一场病,误信偏方,被毒瞎了眼睛,才不得已于二十年前来这里投奔做陶罐生意的表兄,跟着他学了一门陶器手艺。”
“十年前,陶罐生意越发不景气,谭瞎子就试着做了些陶瓷小像,吸引一些公子姑娘的去玩儿套圈。”
“他所用的套圈、模型,包括上色的染料都是自己做的,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材料。”
“这段时间,夫人做废了的陶泥,能回收的他都回收做砖了,不能回收的都扔在了屋后的一个土坡下。”
“他周围的邻居,也都很熟悉他。”
“他亲友尚在人世的一共七人,都是普通的贩夫走卒,皆不识字。”
“他们一家的话......每年能存下来四两至八两银子。”
“而且无论是从饮食习惯、年纪衣着,还是平日交际、言谈举止来看,也都符合这个收入水平。”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夫人去的勤,他用赚来的钱买了几次肉,生活确实改善不少。”
“如此说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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