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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兑现两个承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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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的仇江,到子时三刻,也就是今天的最后十几分钟,才出了舒城。

站在城门口,百里策将从几个衙差手里夺回来的旧荷包、旧包袱都还给他,“自己收好了。”

“多谢”仇江温柔又小心翼翼地擦掉荷包上面的灰尘。

百里策却一点不领情,“不必。”

“也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帮你,只不过你既然得了赦免,在我眼皮底下,就不能再有人为难你。”

“再说了,一个荷包,几件旧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带走合情合理。”

反正刚才也检查过了,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包袱里仇江给的答案也只有她看得懂,是该放人。

“那仇某就告辞了”仇江半弯腰鞠了个躬,背着包袱离去。

夜幕中,百里策对着越来越看不清的人影,突然有点感慨。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如果有一天她再次沦落到这种地步,有没有仇江这样的勇气活下去?

“咳咳......”旁边的彤娘提醒地咳了几声。

百里策回过神,去挽着她,又快乐了起来,“走,回去吧~”

“你?”彤娘歪着头,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百里策白眼过去,“你看啥?”

“你跟他吵架了?”

“没有”

彤娘挤眉后仰,一副不信的样子。

“长大了而已。”

“嗯?”彤娘不明所以。

“走啦,困死了。”

“哎哟,你就告诉我嘛~”

“不要~”

“哎哟,好妹妹,你就说说嘛,说说......”

古人常说不同地,不同天。

舒城的雨水显然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下雨的时间也基本符合农事里面的一些历法推算。

不枉她从京城来之前,恶补了那么多农桑知识,终于在无聊时刻排上了用场。

比如,因为执掌农事的官员被砍头,她临时顶替农官,去检查官仓、民仓存粮,教授新招的守卫防虫防潮知识,把坏掉发霉的米换出来,该做肥料做肥料,该喂禽畜的喂禽畜。

又比如,挨家挨户的走访,了解“鼠雀耗”、“过桥费”、“租地粮”、“过节供”......等十几种莫名其妙,且根本不存在于朝廷账目里的税收。

然后当着农户的面,用抄家查获的银子退税。

再比如,真的去了田间地头,和其他官员一起丈量土地,评估土质,观看作物长势,分析新分下来的土地,在这个季节适合种点什么......

总之,就连彤娘也因为识得几个字,又是土生土长的舒城人,都被迫抓壮丁的跟着忙上忙下了一个多月。

博学多才的王家主,就更不能被放过了。

上面下来的监察御史和几名文官本来身体就没大好,林雨川虽然体魄强健,但好歹也是被严刑拷打过的人,也不能过度操劳,而且有很多事他们也是极不擅长的。

于是,王青衍就被林雨川和文官们三顾茅庐的请了去,对棘城、舒城、临城学子进行初步评定,外加处理一些他们不擅长的事。

如此一来,这一个多月里,大家虽都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很少说话。

要不是客栈的小二、掌柜看他们太累,直接把饭送到每个房间里,百里策累得连饭都不想吃。

彤娘有时候一天要带几十个人在舒城里来回跑,回来之后多一步都不想走了,直接推开百里策的房门,就和她一起睡了。

又这样过了十几天,舒城的大小事宜总算处理了个七七八八。

在客栈像死狗一样躺了五六天之后,林雨川、监察御史等部分官员先行回京,其余人马则继续留下来整顿秩序,训练衙差、重修县志,恢复民生。

“啊——”又是同床共枕的一天,彤娘打着哈欠生了个懒腰,下床穿鞋,“总算活过来了。”

“是啊”百里策伸展了一下手脚,也准备起床了。

“你今天还要去县衙吗?”彤娘以她超凡的学习能力和恐怖的社交能力,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女主簿。

月薪足足高达一两!

彤娘吨吨吨......喝下半壶水,“去领个月俸就走。”

说着偏头一看,“这个月涨了八百文哦~”

“哇!能干能干~”百里策祝贺地拍拍手。

立马起来下床,梳头洗漱,“哎,那我们去逛街吧!”

“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跟你说,柳树巷那里,有家首饰特别好看,前几天我帮了老板一个小忙,他说我要去看首饰,可以便宜点给我。”

“那还在等什么!走吧~”百里策已经比彤娘更快的穿好了衣裳。

“急什么,总得吃完了早饭再去吧。”

“哎呀,吃什么吃,去街上吃那家野菜团子汤。”

彤娘想了想,“也对!”

“哎,前几天老板娘说想做几身新衣裳,要不也叫上她?”

“可以啊,我也想买些新衣服。”

“那......要不也叫上王公子?”

彤娘刚问出来,又立马反悔了,“还是算了,我还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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