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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们难忘的1940年(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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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下午。

“幸亏尼可这里有这些家伙”,身着棕色马甲、黑色长裤的阿不思将装着鲜血、泥土和碎石子的铁质托盘放到石质的矮几上,发出一声脆响,他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床边下方左侧的踏板,接着抬脚踩了一下,退开。

伴随床上一声不明所以的微弱哀嚎,一瓶半透明的乳白色试剂飘了过来,液体倾倒,均匀地涂抹在了红发人的后背上。阿不思接着给他递过去一管补血剂和一管增强剂。

床上的人撑起上身,露出一张满是雀斑的脸,暗蓝色的眼睛随意而快活,火红的头发,他裸露着上半身,最抢镜的是背上淋漓的伤口和刚涂抹的各式魔药,隐约能看出他魁梧的身材、流畅的上肢肌肉和麦色的肌肤。他一仰头,一次性灌下手中两支魔药。

正是有名的“纯血叛徒”,塞普蒂默斯·韦斯莱,他现在是赛德瑞拉·布莱克的未婚夫。

“教授!”韦斯莱被增强剂的怪味道冲得直咧嘴,“一定是我上学的时候为格兰芬多扣了太多学院分,白鲜不可以吗?”

“韦斯莱,那会让碎石塞满你的后背。”阿不思递过去一杯水,开始整理桌面上杂乱的试剂,并再一次认真地解释,“巫师们现在没有研究出适合这种麻瓜伤害的魔咒。”

“这个‘巫师’”,塞普蒂默斯把嘴里用来洗去苦味的漱口水直接咽了下去,“包括我们的院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吗?”他再次趴到床上,“您觉得我刚才的主意怎么样?”

“嗯,你们确实到了结婚的年纪。但我想小菲尼亚斯的脸色一定很精彩”,阿不思拿起一管生死水,冲他快活地眨了一下自己的蓝眼睛,发从中一根银亮的白发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烁着愉快的光芒。

‘狂人’赛普蒂默斯·韦斯莱先生准备结婚了。他向赛德瑞拉的求婚是在众人的见证下的,当时小菲尼亚斯信誓旦旦地拍胸脯要做他们的证婚人,现在来看可能要错过了。

小菲尼亚斯·布莱克是霍格沃茨前校长菲尼亚斯·布莱克的第二个孩子,也是和阿不思、辛西娅同年的霍格沃茨学生。他们在上学时很不对付——尤其是辛西娅和小菲尼亚斯。但在毕业几年后,随着小菲尼亚斯因为亲近麻瓜被古老的布莱克家族除名,他们的关系又有所缓和。同样被布莱克家族除名的赛德瑞拉·布莱克和她这位叔叔的关系一向要好。

[而且,根据阿不福思的说法,小菲尼亚斯曾对辛西娅有过一段‘狂热’的追求],阿不思想到。

“我联系不上他,你知道的,他一直不在英国,”,塞普蒂莫斯趴在床上,摆手拒绝生死水,“上次瑞拉(韦斯莱对爱人的昵称)接到菲尼亚斯的信还是半年多以前,我们甚至没有办法回信——现在太乱了,除了英国,哪里都很乱,他又一向居无定所。我和瑞拉也是四处游荡。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碰面,但——”红发韦斯莱看向了阿不思,做了个耸肩的动作(他因此疼的龇牙咧嘴),“我们总不能一直不结婚吧!还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我想,教授,你是明白的。”

阿不思点点头,生死水放回试管架,发出“叮”的一声轻响,阿不思轻声问他:

“你等不及了?”

“我等不及了”,塞普坦诚地说,他比划着:“我得说,上学时的时候,年轻的时候,刚开始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充满热情,毫不畏惧——当然,现在也一样”,他抓紧补充,“但我还是有一点害怕,我害怕做不完”。

“只是一点”,他补充道,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下,“尤其是当你告诉我‘巫师们现在没有研究出适合这种麻瓜伤害的魔咒’的时候”。

“想做就做,爱情是要学会珍惜时间的。”阿不思笑眯眯地鼓励他,他快活地为他规划,“你想什么时候、在哪里举办仪式?想找谁做证婚人?我其实非常乐意效劳。哦,另外,赛德瑞拉知道你的这些想法吗?我想你最好和她聊一下——没有女主人的同意这些事情是办不成的。”

阿不思说着,仿佛感受到什么,微微看向了露着阴天一角的窗户。

“我没和她说过,我在她心中可能不会想这些。是海默教授?”

透过尼可·勒梅这间炼金术室里充满艺术氛围、缠满花枝的木制窗框,一头一人多高、如有实质的银色独角兽跃了进来,柔和的银光瞬间充盈了整间屋子,衬得空间狭窄了许多。

“阿尔”,独角兽的前蹄轻轻踏动,用熟悉的轻柔声音说话了,是辛西娅,“麻瓜世界在寻求巫师们的帮助,巴纳布斯·芬克利比赛暂停了,现在正在使用比赛场地议事,罗贝尔也在这里。如果韦斯莱已经脱离了危险,尽快过来。”

独角兽说完这些话没有消失,反而化作一道银光掠出了窗户,显然是去下一个地方传话。了。

(阿尔本·罗贝尔先生,时任法国魔法部部长)

生死水轻巧而迅速地飘回了魔药架,阿不思站起来,大步迈向门口的立式衣架,同时从上衣口袋中抽出魔杖。

韦斯莱接上了刚才未完的感叹:“梅林的袜子,独角兽是我见过的最酷的守护神!”他紧接着冲阿不思喊道:“教授,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在考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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