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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吉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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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相信您不会乱看的。”

辛西娅想想,她说的的确有道理,于是让她尽量不要抵抗,然后挥动了魔杖。

等辛西娅看完,给纳吉尼一点生死水让她睡觉——这样有利于恢复被摄神取念后的糟糕状态,然后她看了看纽特。

纽特:?

蒂娜:“教授,怎么了?”

辛西娅:“没事,我就是更不喜欢格林德沃了。”

然后纽特想起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血誓,海默和邓布利多不一般的关系,还有刚才海默教授检查诅咒时轻车驾熟的样子,觉得毛毛的。

辛西娅叹气:“阿不思没和我说,但我早该想到的,不管克雷登斯是否真是邓布利多,他认为自己是了以后,我们就得承认。”

纽特:?

蒂娜想了想,解释:“克雷登斯对寻找亲人的执念太深了,如果我们说他不是,默默然很可能会吞噬掉他。”

“最好就是把他的默默然取掉。”辛西娅轻轻说。

“邓布利多教授之前告诉我”,纽特插嘴,“如果克雷登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兄妹,他有很大可能控制住默默然——他的默默然就是由此而生的,这样也好。”

辛西娅没理纽特,她走神儿了大概两三秒,然后突然醒过来似的:“不管是不是,我们还是要验证他的身份,不能什么也不知道。”

蒂娜:“我和纽特查了一些巫师家族,但没有什么收获。”

辛西娅不大高兴地说:“巫师家族当然不好查,他们会觉得你们冒犯,你们可以去麻瓜那里查查。”

蒂娜:“麻瓜?麻瓜怎么查?”

辛西娅没看他们,她垂着眼睛:“一艘死了这么多人的沉船,应该有死难者名单留存,麻瓜报纸上说不定有登出来过,还有当时乘客的信息,也该保存着。如果那艘邮轮所属的公司还在就更好了,你们可以直接找上门,他们一定有备案。莉塔当时只是个孩子,她想换孩子一定走不了太远,如果有邮轮的结构图,找找她所在房间附近带着孩子走的家庭,应该没有几个,然后一个一个地找。等学校的事结束了,我也去帮你们吧。”

然后她借口学校有事,匆匆走了。

纽特和蒂娜面面相觑。

纽特:“海默教授是不是……生气了?”

蒂娜看看他:“我觉得是不高兴,到没有生气,是从你说克雷登斯很大可能控制住默默然开始的。”

纽特有些疑惑:“这有什么不对?”

两个人低声讨论起来。

辛西娅大步走回办公室,她清晰的认识到现在不是一句冷冰冰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于1945年击败格林德沃”了,而是真实发生在身边的、难分胜负的斗争,他们甚至处于劣势。

她盯着桌上花瓶里那束粉蔷薇——前天阿不思为了感谢她替他上课送来的,脑子生气地转。

书里只有一只凤凰,应该没有更多的了。如果克雷登斯控制住默默然,他就相当于完成了与魔法生物结契的“仪式”,而凤凰就在他身边,他对凤凰也有“需要”——他会希望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然后他们就可以完成整套流程了。但阿不思如果没有凤凰,他就没办法通过“清洗”结束和格林德沃的血誓。

可默默然、亲人,一直都是他的心病,他肯定很想让克雷登斯活下来,如果克雷登斯真的是个邓布利多,是他的弟弟——不,即使不是,只要他们承认就是了……并且他还是个默默然……如果他死了……

[格林德沃想干什么!像驯服马戏团里的狮子那样驯服阿不思吗?!她这么爱惜,这么多年一句重话都不敢催他……怎么能这样!还不如让她来,心理缺陷就心理缺陷,起码不会毁了他……起码他能好好吃饭!]

“教授?”

辛西娅这才想起来自己忘关门了,她侧头擦擦眼睛,回头一看是麦克拉根,格兰芬多的学生,他正抱着羊皮纸和一本厚书站在门口,无措地看着她——这个孩子好像撞见了[注1]。

[灾难,希望这孩子不要往外说,这太难看了。]

“什么事?麦克拉根——哦,你的作业。”

麦克拉根头发乱糟糟的,他紧张地说:“我交晚了,而……而且我还有个地方想问您。”

[梅林!你什么问题非得在这个时候问!蠢死了!]麦克拉根骂自己,他说完话就后悔了。

“坐吧”,辛西娅挥手拉过了椅子,“什么问题?你想喝点什么吗?”

麦克拉根把写着作业的羊皮纸推给她,然后硬着头皮打开了那本书问她问题——一个恶作剧的咒语,不愧是格兰芬多。

辛西娅无奈地看看他:“好吧,我讲给你听,但你得保证不干坏事儿,你知道界限在哪里,对吗孩子?”

小鸡啄米式点头,麦克拉根深深明白会解释恶作剧咒语给学生听的教授只有海默和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刚才海默教授那样不会是因为邓布利多吧!

他心不在焉地听辛西娅讲咒语。

等辛西娅讲完了,麦克拉根完全没听进去,他抱着书站在那里,犹犹豫豫不肯走。

“麦克拉根?还有事儿吗?”

这个孩子结结巴巴地试探:“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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