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的孩子(1 / 2)
原主没想到她这么一弄,非但计划落空,还成了给两人铺路。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伪造了朱亦琳和顾影青成婚的假帖子,交到那公子手中。
加之谣言辅助,公子本就自卑,又受此打击,竟病倒了。
朱亦琳那些日子被禁足,公子迟迟等不到她来,生母病重,银子没续上,药买不到,去了。
他悔悟怪罪自己,本就差的身子,一蹶不振。
朱亦琳出来之时,那公子早就家破人亡。
与此同时,原主与顾影青完婚,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做的那些事做得小心,都是让蓝矾背地里偷偷做的,自以为朱亦琳并不知晓。
可,朱亦琳又不傻,怎会不知是谁在捣鬼?
朱婉笙叹了口气,“人你不能带走,这么多人看着,想必你也不想闹太难看?”
朱亦琳大笑,笑着笑着眼尾两行清泪。
眼神空洞,语气凄凉。
“我就爱一人,我有什么错,我只想娶他回家,不论身份,不论地位,可你们,你们一个二个都说我做错了,我到底错在哪?”
“是你们杀死了他,是你,是你们,你们都应该下地狱。”
朱赤茉闻言,虽面上带着怒气,但什么都未说,只是叹了口气。
朱亦琳擦了擦眼泪。
“娘,您就别唉声叹气了,这人我不要就是了。”
朱赤茉瞟了几眼朱婉笙,眼神意味不明,而后起身,“还不快回去换身衣裳?还要在这丢人现眼多久?”
朱亦琳和朱赤茉一走,朱赤堤朝着朱婉笙招手。
她拍了拍朱婉笙的手,责怪道:“你看看这成何体统?闹出这种事来,要不是你姨娘当机立断封锁了消息,这么多客人不各个过来看笑话?”
又说:“亦琳也不懂事,男子不过就是附属品,可有可无的东西又何须为其忧伤?今儿还非要吵着把这人带回去,真是让人看了笑话,你来之前啊,你姨娘发了好大的火。”
“这事,以后不提了,我出来太久了,得回去陪客人,终归是你带回来的人,我不好多说什么,你好好教育。”
说教育时候,皱着眉头瞪了几眼跪着的林沧莨。
朱赤堤一走,亭中彻底安静。
林沧莨还是跪着,埋着头,小声啜泣着,身子跟着一抽一抽,只有那握成拳的双手在诉说他的委屈不甘。
朱婉笙示意萤石将他扶起来。
林沧莨就和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哭开了,眼泪一串接着一串,止都止不住。
小步挪到朱婉笙面前,手指轻轻一钩,拉上她的衣袖,“姐姐,只有你愿意信任我,没让她带走我,我一定乖巧,以后只对你好,一辈子跟着你不离不弃。”
可别...
朱婉笙拍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道:“林公子,要自立自强!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自立自立!”
寄希望于她可不是什么靠谱之事,她这人...
向来不太想过多管闲事。
也挺薄情...
林沧莨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搂上她的手臂,蹭了蹭,乖巧道:“姐姐就是我的山,姐姐不会倒也不会跑的对不对?”
朱婉笙看他几眼,眼睛还后肿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睫尖亮晶晶的。
眉心蹙着,虽在撒娇,可神情却依旧悲凉。
是挺可怜的。
还是算了吧。
原主有意收养她,朱家暂时也不差这些钱,养着就是了...
朱婉笙点头,“不跑不倒。”
“姐姐,晚宴我不去了,我这副样子不好去见人,等过两天忙完了姐姐补偿我一下,也带我去店里玩好不好?”林沧莨吸了吸鼻子,眨巴这大眼睛看她。
“可以。”朱婉笙又对蓝矾道,“送林公子回去,让后厨多给他送些好吃的。”
都走后,朱婉笙揉了揉太阳穴。
原本漂亮规整静谧的莲花池,如今花枝折断,花瓣散落在四处,水面漂浮着酒瓶、朱亦琳的外披,狼狈不堪。
日暮低垂,可距离晚宴还有些时间,朱婉笙回头望了眼莲花池,慢吞吞地往回走。
走到半路,看见蓝矾,她急急忙忙地跑着,那速度仿佛在参加百米冲刺,庞大的身躯一晃眼就到了她跟前。
蓝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
朱婉笙道:“跑什么?慢慢走。”
蓝矾摇头又摆手,“大人,我没事,我就是听到了些事情,迫不及待的要同大人说。”
朱婉笙继续走,“边走边说。”
蓝矾跟在她身后,头往四周看,确定没人后,才小声道:“方才路过朱亦琳小姐客房处,听到她同她娘争吵,她今儿压根没有流产,就是为了闹事。”
“可以前她确实是流过孩子的,不止一次。”
朱婉笙并不惊讶,她大概猜到了。
蓝矾又接着道:“一次是大人成亲之时,她被关在家中,也不知道自己怀了,爬墙逃跑时候摔了,孩子就没了。”
“朱亦琳小姐讲这些事情之时几乎是在嘶吼,说是她娘杀死了她的孩子。”
朱婉笙听得郁闷,那时候怀的,那就是她心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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