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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我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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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蝉鸣,横店片场。

准准在每棵树上总能抓住蝉……

看秀秀这二十多岁的姑娘,按照自己说的方法捏住蝉,高兴得像个小孩。

“好,放了这只!”准准精神道。

又教秀秀去另一棵树,捉蝉,秀秀不仅克服了恐惧,反而兴致勃勃地也“上道”了。

“不要抓翅膀这里,不然,它一会儿飞不起来……”

“这个……放了!”

两人捉蝉,那蝉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抓一个准,又放掉,秀秀乐开了花,对准准道:“你简直和荧幕上判若两人!一点不像艺人……”

准准得意道:“那当然,等我退幕了,再来接着和你一起‘刨盒饭’!而且,我本来也做幕后啊!这只是暂时的工作。”

秀秀跟着准准进了一间储物室,看李准准认真查找着什么,小姑娘又红着脸,不禁问道:“你怎么什么都不怕啊?上次那个坟堆也是,你去逛了一圈,什么事也没有就回来了……”

李准准看着响起的手机短讯,免不了一些家常鸡毛、长长短短的事,又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呆呆站着,一手握着一叠纸张,似在放空,灵魂出窍……

“啊!”秀秀跳起,叫出一声,无聊的手不知啥时候挂到纸张的毛边,不知怎地拉出一条细口。

准准忙从包里摸出一张纸,走到秀秀身前,道:“恰好有张纸,来包着……”

“我刚刚问你,你从那道具坟堆逛了一圈,怎么不怕啊?真的因为‘人心比鬼可怕’?那个地方阴阴森森,真的有鬼一样……”

小姑娘精神抖擞,满是疑问和活力……

“怕?”嘴角扬起弧度,准准打趣一笑又复漠然道,“你知不知道那种…即便是最平凡的小事,都举步维艰,带着深深压迫和自责,反复无意义确认…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只一转身,放好手上的东西,呆呆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指节,没有回头,“呵呵,当然不知道…不知道才好…”

吸过一口冷空气,李准准似又有了热量——“正是有过那种病态滋味,很多事情,也可怕不到哪里去…一早做好打算,根本好不了,只是实在难熬!”

“好不了,所以有更大的勇气去面对…压不倒你的东西终会让你强大?!”秀秀看见面前的人突然变得奇怪,似懂非懂,慷慨般鼓励着,振振有词。

李准准又摇头,开口道:“不不不…我老早已经被压倒了,从来就没舒坦过…不敢造次,奢望不了…”她拉开自己的袖子,淡淡瞄了一眼手肘的疤,没有告诉秀秀自己被恶作剧骗去坟场溜达半天,还是摔了一跤的“糗事”,比起那些事情的诱因,只摔一跤算是幸运了——想到这些,自己又有些心慌,只又咳出两声。

“你别那么悲观嘛!”秀秀微笑上前,又只见李准准拿着文件稿匆匆出门。

林姐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工作人员走近,带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那人笑道:“听得准准带孩子最有一套,带XX的宝贝来找准准玩玩儿……”

准准打量着两个孩子,穿着不菲,满脸稚气和“难以靠近”的骄傲写在脸上,内心轻笑。

男女孩儿的母亲也是艺人,恐正在拍戏,能带孩子到片场,赶那“不容易”的行程……

准准有“哄娃狂魔”的称号,却从不在工作中体现。准准一边雾水着哪里的捕风捉影,脸上浮起轻盈的笑,扭头对林姐和那工作人员道:“我还有事,另请高明吧!”

又提起张源的帽子,跑到一边……

初入圈子,李准准在浏览时看到拿自己“病情”和“证据”做文章的软文,还没扩散,李准准就自联系了那创作者,毫不避讳并坦诚地交待了自己更多的情况……

她承认那文章的犀利,更是喜欢有能力的人,不惧文章的润色和设想,无论是预言自己会“红火”还是“疾病缠身”,她都尊重接受,更亲自转发——“面对是痊愈的第一步”。

早知道会有人拿自己的“软肋”做文章,李准准喜欢知难而上,宁愿自己最先打破,坦坦荡荡——看着这精彩世界,除了纵容那些“虚假”和“恶臭”,在面对一些问题上,是否还能保持“良善”的闪光?或是一杆子打死,因噎废食、剖腹藏珠,给自己有关或无关地扣上疯子的罪名。更要看对与错、善与恶如何掣肘、交织,争个死活,也无谓死活……

经纪人林姐认为准准太过意气,准准却认为这是极好的台阶,为长远计。

“暴露的,从来不是阴暗,而是人心!”

林姐想着制定的培养计划如何修正,而在了解中,越发和李准准成为最默契和优秀的“合作伙伴”。

低调做人,分清工作和生活,可是太难。李准准明白:一些东西,驾驭不好,就会万劫不复!

片场,夜。

林姐收起手中的稿子,嘱咐道:“可以先就近逛逛、玩玩儿,一会儿我来叫你…”

准准应到“好”,就转悠起来…

看见一绿色塑料板凳上,放着一青色“水袖”,空地上还立着一根话筒杆儿…

“这是道具搬剩下的……还是民宿艺术团刚刚来过?”

准准玩心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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