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之死(1 / 2)
台下毕竟有不少吃瓜人,就有一男子大声问。
甘露一听,气得呼地飞上擂告,向发话的方向大声说:
“笑话,我家公子堂堂皇家血脉,写一篇小小的文章,还需要偷换别人的吗?请问怎么换法?何况收卷者乃县衙文书和卓府管事,素不相识,他们会为我刘家办事吗?”
甘露此言也无懈无击,很有道理。
卓文君刚要说话,被方逸拦住:“我来说。”
方逸向刘十九走近两步:“这个简单,只需将司马公子的文稿编号前加上一个‘拾’字,拿掉真正的拾肆号文稿,再用一张白卷写上肆号,这不很简单吗?”
卓文君凤眼一瞪,直直地盯着孙先生。
孙先生被这美丽而愤怒的眼睛一盯,确实是吓软了腿。
“小姐,这这这,这都怪我等大意,只顾文章之优厉,确实未曾考虑过文稿白卷的问题,我等失职。”
“孙先生也不必太过自责,今杜林失踪,只剩县衙肖龙肖文书,待找到杜林再作理论,为今之计,我看也是简单,县令大人刚也才只念了一遍,我以为不会有人因此而能全都记住,而且一字不差,何不请二位公子将诗文默写出来,既有笔迹之对比,又有诗句之对比,谁是谁非不就一目了然了吗?王县令,你认为呢?”
本来王县令心向司马相如,今出了这等事,卓文君的方法再好不过了。
“来呀,笔墨待侯,请二位公子当场书写!”
此话一出,无论是司马相如还是刘十九都没有推御的理由,只好坐到座位上。
擂台下,千百双眼睛都盯着。
“写!”
“快写!”
吃瓜人就是兴奋。
“笔墨侍候。”
王县令一声笔墨侍候,左右各有二位女侍者应声而上。
“报——”
二位公子好似都胸有成竹一样,正在醮墨,突然酒堡外飞速冲进一个衙役。
“禀报大人,码头发现了杜林尸体。”
杜林尸体?
众人吃了一惊,不到一个时辰,杜林竟然成了尸体。
“孙先生,请将文稿再次封存,二位公子暂缓,等本官前去看看,传令下去,所有参与此次斗文比武之公子未经本官允许不得离开临邛城!”
县令带了仵作急急出门,众人尽皆跟着赶往码头去。
杜林的尸首已被捞起,放在码头黄葛树下。
原来,有两个准备夜钓之人,发现是尸体,便找来巡逻的士兵将其捞起。
杜林是卓府的粮事总管,在临邛城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
仵作忙了半天并未查出至死原因,若是溺水而亡,肚子里却无进水;若是窒息而亡,面部、口唇、指甲与趾甲却并未呈青紫之色,面部也没有出现肿胀。更无服毒的特征,浑身上下也无刀剑或钝器击打的伤痕。
“大人,死者死因不明,请将其抬回县衙再行检查。”
仵作一时束手无策,只得将尸体运回县衙。
杜林是卓府的大管事,如此草草死去,而且死因不明,卓王孙想到最近连续有人入室偷盗,不禁暗生恐惧,这两件事是否有关?
卓文君想,杜林是今天上午收文稿的人之一,一个时辰之前突然失踪,如今却在这里发现尸体。
据仵作推断,杜林是在气绝身亡之后才被抛尸水中,不想竟被大树根拦住。
杀人者是谁?动机何在?因何抛尸濮水?难道真与文稿有关,就算真是因为文稿之事也不至于杀一个人呀。
问题的关键还在找不出死因,连死因都找不到,此事也就是直接断了线索。
文君父女回到家中,卓王孙虽是大富中的大富,但一想到这几次偷偷入室之人和杜林的死,不免有些发悚。
“君儿,你对杜林之死有何看法?”
“父亲,目前最要紧的是要找到杜林死亡原因,否则难以入手调查。”
“君儿……”
卓王孙欲言又此。
“怎么啦父亲?”
“没事,我,我在想若是刘公子真能赢,那对父亲来说是最大的安慰。”
卓文君当然知道父亲的心,只是微微一笑,未置可否,在她心中,文斗这一分刘十九肯定拿不到的。
“父亲,如今出了文稿和杜林这件事,那明天的斗酒还能举行吗?”
“最好依从王县令安排吧,明天看王县令作何打算,今日已是太晚,回房休息吧。”
卓文君回到房间,对今日之事百思不得其解,久久难眠。
县衙外,一个黑影纵身上墙,翻入衙门,黑影直往停尸间摸去。
黑影刚刚推门进房,又一人影向这边蹑手蹑脚跑来,左右一看,推门而进。
两个人突然碰到一起,不由分说就动起了手,刚过两三招。
此时,门外一声喊,四处火把一齐点燃,把整个停尸间照得白天一样。
王县令大步走来,两衙役一脚蹬开房门,众衙役鱼贯而入,将两黑影团团围住。
“大胆毛贱,还不揭开面纱?”
王县令站在两人面前,两人被围,也就立时住手。
那娇小身材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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