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铡美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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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啥,啥,害人性命。罗小冽不敢置信,脑子立马当机,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害谁啦,不对,为什么说是我害人,莫非,我真的把秦香莲给咔嚓啦,我的天啊……想到此处,罗小冽立马跪坐起来,哭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只是想想而已,真的,大人,我这手他,他魔怔了,居然自己就行动了,我一向都是心动不行动的,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大人。我可是好人啊,违法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啊。”

罗小冽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有去想自己明明晕倒在破庙,为何却在县衙大堂上醒来。只感觉自己太衰了,平生第一次想为民除害,还没有享受到成果就东窗事发,如今只能咬死不承认了,承认了就得死,谁敢啊。

“你这刁民,既已杀人,尸体也经仵作验过,就是你拿刀捅入受害人的腹部,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速速招供,免受皮肉之苦。”县令怒斥道。

“威武。”两旁衙役威震。

“路小哥,你快说话啊。”秦香莲在一旁低声劝导。

罗小冽猛地一转头,秦香莲,活的,就跪在他身后。

秦香莲本想劝解他说出事实,在来府衙路上,她想不明白展昭为什么会说韩琪是罗小冽杀的,虽然他们是一伙的,可当时自己明明看到韩琪自尽的,那时候罗小冽还躲在一旁的。可又不敢多说什么,怕惹怒了他,想着等到了公堂上,真相自会大白,没成想县令大人直接就认定他杀人了。她整个人都懵了,心中越发害怕,更不敢开口辩解了。

“你,你,你没有死啊,”罗小冽吃惊不已,指着秦香莲,随后想到什么忙道,“大人,秦香莲没有死啊,她没有死,你看,她还活蹦乱跳的,那我是不是就没有事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谁说秦香莲死了,死的是韩琪,说,你是如何杀害韩琪的。”

“我杀他老母,他明明是自杀的好吧,管我屁事,别想着趁我晕了,把那些烂的,脏的都往小爷身上扔,我告诉你,爷不是好惹的。”罗小冽怒吼道。

“大胆,”县令把惊堂木一拍,官威顿起,招呼一旁衙役,“来人,掌嘴二十,让他知道扰乱公堂的下场,给我打。”

随着签令扔下,仨衙役直奔罗小冽而去,俩人牢牢压着她的双臂,一人拿着竹板朝他嘴唇打去,啪啪啪,从最先的疼痛到后面渐渐麻木了,等衙役放开他后,嘴唇犹如两条红肠挂在嘴上,居然张不开嘴了。

罗小冽心中又惊又怕,一万个名兽在奔腾: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老子要回家,老子不玩了……

县令满意地看看他,让你胡言乱语,让你不禁官威,本官就要让你明白在这里,老爷就是天:“好了,现在该说说这经过了吧,不要再让本官发怒,嗯。”

罗小冽流着泪,连连指着秦香莲,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秦香莲,你既在现场,就把事情经过从实招来,若有不实,大刑伺候。”

秦香莲战战兢兢把从进破庙到韩琪自尽,后罗小冽复仇不成,再展昭护送报案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早先捕快禀报血刀上有驸马府印记,此案件恐是驸马府人所为,县令想想自己的乌纱帽便放弃了追查,活和稀泥,直接把罪状盖在那昏迷的小子身上,匆匆结案,就皆大欢喜了。未成想,居然有此等内情,牵涉到驸马,甚至于皇家内幕,这这真是重不的,轻不的,一不小心就连自个儿的性命都不保了。县令筹措半响,决定先退堂,找师爷仔细斟酌一番。

已焕然一新的罗小冽坐在桌前,望着一桌的美味佳肴,心中悲愤无人可诉。

桌上佳肴香气扑鼻,直入心肺,本已饥饿难耐的肚子更加饥火烧肠,悲催的嘴唇却又红又肿无法进食。

呢吗,是谁发明的掌嘴之刑,站出来,爷保证不打死你。

瞪大双眼,怒火无处发去,忍了又忍,终于挣扎着离开饭桌,躺在床上,闭上双眼不停的洗脑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十几日后,县令看完从驸马府快马加鞭送来的回信,又惊又喜,驸马命他立即让秦香莲一干人等认罪伏法,寻机斩草除根,一了百了,连那小乞丐也一块处置了,若做好此事,保他官升一级,调至富饶的江南一带。

罗小冽吃完饭,躺在床上,暗自思索:狗官逼我认罪,是想草草结案,而后听秦香莲说完经过,就退堂给我请医疗伤,赠送新衣,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vip一条龙服务莫不是把我当成了驸马府中人了,……这十几天没有再上堂,按照剧情走,应该是去联系驸马了,接下来就是逼秦香莲认罪,然后发配途中遇展昭搭救……啊哦,昭帅,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了,耶!

……咦不对。他突然想到自己若是驸马府中人,狗官就不会判她跟秦香莲一起发配,那去哪里遇展昭呢?……要不就说跟秦香莲一伙的,可秦香莲不承认那咋整……不管了,必须是同伙,嗯,决定了……

(暮雨:唉,我都不知道咋说你了,小冽同学,你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忽听升堂,进来俩衙役,直接把他带到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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