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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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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子匆忙召回城是产屋敷家主急转直下的身体情况,每日的汤药流水般地送进房内,她的灵力不间断地供给给产屋敷,才能不让诅咒外露在产屋敷的身体上。

花子反复思考着紫阳花给她的信息。这几天她一直在持续输出大量灵力净化诅咒,身上也没有出现上次那样吐血的状况。

那个禁制是通过什么来判断她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输出的灵力量呢?又是谁在她身体里下了这么一个禁制?

难道是桔梗姐姐吗?

杏子上下打量着她,最后摇了摇头:“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会不会是那个妖怪在骗你?”

在这个时代,妖怪比食人鬼更加可怖,他们无处不在,没有自然限制的弱点,一生只为斗争与杀戮而存在。

作为妖怪的的紫阳花,明明可以独善其身,任由食人鬼将城中的人吞噬殆尽。但她还是耗费妖力保护了尽可能多的人类。

“我觉得可以相信她。”

训练有素的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旁,鎹鸦也带着新任务的消息落在了屋外。

杏子见花子没有丝毫动摇的表情,将手中的茶水放下,缓缓起身:“有别城的使者来了,我也不留你了。你的情况我会修书一份给家姐,她比我更能看清楚一些禁制和诅咒。”

“拜托您了。”

传统世家的巫女应该会比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看得更清楚吧。

“杏子和产屋敷说了我遇到类似于鬼舞辻无惨的肉块这件事了吗?”

那个叫鬼蜘蛛的食人鬼当时完全听命于那个襁褓中的肉块,在食人鬼里有那么明显的上下级关系的估计也只有鬼的首领——鬼舞辻无惨了。

“家夫还在昏迷中,等他清醒过来时,想必隐也会将鎹鸦的情报整合给他。”

那一天之后,鬼蜘蛛和鬼舞辻无惨的邪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样冲天的邪气,怎么会连留下的踪迹都被隐去了?

如果鬼舞辻无惨也会布下能隐藏邪气的结界,那花子将纸人散播出去估计也找不到任何线索。

“抱歉,要是我当时没有一定要用那个阵法的话,或许产屋敷他现在也不会是这种状态了。”

“不要心急。花子。”杏子柔声安慰道:“这个诅咒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

两人并肩走出房间,身边的杏子见花子迟迟不说话,像是随便挑了个话题:“花子觉得城内的新宅子怎么样?”

花子停下了一直绕着刘海的手,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座快占了一条街的宅邸。木质的大门上,贴心地画上了被紫藤花花纹包裹的大大的“藤”字。

“云很开心能有那么大的院子给她玩。但是杏子怎么会想到在门口写上藤的字样?”

“因为花子的花押是紫藤花吧。一般都是把家徽画在门口,但是花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我和产屋敷就自作主张地把紫藤花画在了上面了,是不喜欢吗?”

“没有啦。我还挺喜欢门口那个花押的。”

花子赶忙摇头,顶头上司给自己安排的大宅院,她怎么敢有意见啊。

“那是因为没有仆人吗?要不我过几天给你安排……”

花子赶紧回身抓住杏子的手:“拜托你了!千万不要给我安排仆人!千万不要!”

那样张扬的大门已经是极限了,千万不要再给她安排仆人了!

告别要去面见使者的杏子,花子跟着鎹鸦来到鬼杀队的训练场迎接新搭档。

原本应该是午休的时间,花子却听到了木刀碰撞的声音,门口也是空荡荡的,会这个时间点和炼狱讨论的剑式的严胜不见踪影,就连缘一都没有抱着云坐在廊下晒太阳了。

这是怎么了?

花子询问地看向肩头的鎹鸦,鎹鸦黝黑的豆豆眼盯了会儿花子,又歪了歪脑袋,张开了嘴。当花子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鎹鸦只是把头扭到了反方向,嘎嘎地叫了两声。

这种时候才假装自己不会说话是不是太晚了点。

屋后的整个训练场被鬼杀队没有外出的成员们围成了一个小圈,听声音应该是在观看一场精彩至极的对练。

凭借花子的身高和身板,即使现在挤进去也只能被人群淹没,她只能认命地坐在廊下,期待着这场比试赶紧结束。

还没坐上多久,花子身边飘过一阵清风,是继国严胜带着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坐在她身旁。

一向刻苦的严胜都从人群里出来了,花子估摸着里面的对练应该也差不多了:“里面的练习结束了吗?”

继国严胜将打盹的云递给了花子,缓缓开口道:“不是练习。是新晋的雷柱和水柱又打起来了,你是来找他们的吗?”

花子感觉到了严胜碍于公共场合没有将不耐烦表达在脸上,但言辞已经里已经有些不满的情绪在了。

“嗯,新的任务要我和新晋柱搭档,应该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严胜觉得两位新晋的柱实力如何?”

花子决定岔开话题,能让继国严胜这样忍耐的剑士,本事应该也不会太差

“雷柱的剑式速度很快,水柱的剑式更为灵活多变,但都不及缘一的日之呼吸。”

嘛……要是有人能练出比日之呼吸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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