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出击,光明且正大(1 / 2)
“这,你和刘家是什么关系,打听他家的事情做什么。”李师傅目光警惕。
“我是一游历四方的散修,近日来到此地,觉得刘府不对劲,生气流失地厉害,昨天早上又在食肆无意间听到你的话,心中疑惑更甚,故有此一问。”
云洛对李师傅说完,心虚地看了一眼时浔殊,当着孩子的面说假话还真是……
时浔殊时刻关注着云洛,自然看见了云洛心虚的样子,捏了捏拉住自己的手,并不说话,在云洛做事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当一个背景板或者小挂坠,也只有和云洛说话的时候才会活泼几分。
“奥,原来还是位仙君啊,老夫眼拙,竟是没有认出来。”李师傅说。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一散修罢了。”云洛摆了摆手。
“好吧,既然姑娘想问,那我就跟你说说,你也知道,我老李家的酒有名,这刘府也曾经在我这里订过酒的,那刘家公子成婚的喜酒还是我家的,我记得清楚,那可是上好的槐花酿,我当时还叫了几个伙计,几个人足足忙活了好几日……”
李师傅坐着,回忆道......
*
据李师傅说,那刘府公子和新妇是青梅竹马,别看现在的刘家显贵,那夫人杨家过去更是有过之而不及,甚至隐隐压上刘家几分。
杨家女和刘府大公子的感情深厚,那是打小积累的,两人又都是家世相当,容貌相配,谁不说是一对金童玉女。
可是不知道杨家得罪了什么人,生意竟渐渐衰败,没有几年光景,就败落了,杨父受不了打击,得了重病,没多久就去了,杨母是个重情义的,一尺白绫紧跟着杨父走了。
可怜原来繁华的杨家一朝失势,就剩下一个女儿,大好的年纪,空有外貌和才华的姑娘家,想也知道日子是怎样地艰难。
那刘家大公子哪里看得下去,苦苦哀求父母终于娶得了杨家女为妻,可惜,那位苦命的姑娘还没有好好地走完她美好的下半生,一场急病,又走了。
据说刘家公子悲痛欲绝,苦苦守着他夫人的尸体不吃不喝过了好几日,众人趁着他昏了过去才抢过尸身赶在尸体腐烂前入葬。
没过多久,刘家老爷,夫人相继去世,一时间,刘家也冷落了下来。
李师傅说到此处,不由得感叹一声,不知道是为了那命苦的杨家女,还是刘公子。
云洛想到那竹园里的尸身,没有说什么,问道,
“那刘家小少爷呢?”
李师傅卡了卡壳,语气并不像原来那样确定,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番,接着说。
“关于这位小少爷我就知道地不是那么多了,姑娘别说,我脑袋里连这位刘家小少爷的样子都不甚清晰,奇了怪了,按理说,应当是记得的,最起码,刘家大公子婚礼上总该是见过的,可是,就是记不起来,只知道他常年在府上待着,鲜少露面,该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李师傅用满是茧子的手摩挲着下巴,无意瞥见默不作声一直跟在云洛身边的时浔殊,肯定道。
“是吗,像我身边这位弟弟一样大吗?”云洛注意到李师傅的眼神,冲他指了指时浔殊,比划着问道。
“对,应该就是这么大。”李师傅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打扰了李师傅。”云洛见该问的都问了,那边前院里李娘子好像在招呼李酒匠了,于是起身坐起,说道。
“哎,不打扰的,都是小事,我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清楚,见谅啊。”李师傅笑笑。
“哪里哪里,您告诉我的已经很多了,谢谢李师傅了。”云洛一手拉起时浔殊,一手拿起酒,告辞。
从离家出来,云洛带着时浔殊走在小巷。
时浔殊见云洛若有所思,眉头微皱,状似无意地打断。
“姐姐,你不说是说要问刘府的情况吗,早上你跟我说的也是刘家大少爷很可疑,怎么问起那位小少爷来了。”
“啊,这个,昨天晚上无意间碰到那位小少爷了,刚才想起来就顺便问了问。”云洛说。
“是这样吗,昨晚碰见的啊。”时浔殊见云洛回答,语气平和。
其实拳头梆硬,内心早就爆炸了:什么?昨晚碰见的,还是跟现在的我一样大的孩子,姐姐早上没跟我说啊。
她那么喜欢小孩子,是觉得他比我好吗,什么玩意儿?要不要找个机会做掉,狐狐磨刀霍霍碎碎念。
云洛可不知道时浔殊在想什么,见时浔殊没什么反应,莫名松了一口气 “是啊,是啊,不过你比他乖多了。”
“是吗?”时浔殊笑了笑,心里的小人暗戳戳把暗鲨计划推迟。
“是啊,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孩。”
听着云洛的话,时浔殊放下心了,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出声转移,他可不想两人的谈话围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么久。
“啊,这样啊,对了,姐姐,你注意到了没有,我们在那李酒匠家里待的的时间也不短,李家娘子背在身后的孩子这么长时间怎么一点也不哭闹啊?”
“也许是睡得沉得原因吧。”
云洛的心突然跳得厉害,她觉得自己好像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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