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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石刻之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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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

楚南飞沉浸在紧张地思索之中,所有与星图相关的信息都在脑中闪过,敏锐的思维按照自己的方式推断着这幅星图真正的含义,而对下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幅图的中心位置应该是眼前的湖,而散落在高原湖周围的雪峰恰好与杂乱无章的星一一向对,形成了一副高原地貌图。而连接各个星点的直线代表什么?直线雕刻的深浅不同长短不一,有的是线段并没有真正的练到星点之上,活着是错过辐射而去,或是还未到星点,形成残破的蛛网形状。

敏锐的洞察力已经让楚南飞把脚下的图案深刻在脑中,虽然表面看似凝望着湖山景色,实则是在寻找与图存在的内在逻辑。这是常人所无法做到的,不要说是一副复杂的图案,仅仅是几条线段的走向看过之后都会片刻后模糊。

都说最短的记忆莫过于鱼,只有短短的七分钟。而人的记忆很长,甚至伴随其一生。不过楚南飞并不是简单的记忆,他将所有连接星点的线段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图形,才发现与高原湖周边的群峰一一定位下来。而那些未能抵达星点和呈辐射形状的线段,则组成了另外一副奇怪的图案。

是星空?

楚南飞苦涩地摇摇头,没有如此简单的星空布置,也不可能是星空。这是一幅极其复杂的雕刻,里面竟然包括三幅图绘:连接周围群山的地貌图,辐射周边的空域图和一条真正的路线图!

终于明白了这幅星图的秘密所在,绘制者将这三幅图杂糅在一起,并且以深浅度为区别方式,刻划最深的是地貌图,局中的是一副空域图,而刻划最浅的则是路线图,但唯有路线图极为诡异,看不出与另外两张图的联系。或者说唯一的联系是以星点为坐标,以线段为标记,绘制者便确定了路线的具体位置。

楚南飞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目光扫向高原湖对面的黛青色的森林和皑皑的雪峰,似乎绝美的风景背后隐藏着世人无法开启的秘密,而愈接近事实真相就愈发困惑无助。被世俗的力量依赖得越多,世俗是枷锁也就越成为一种束缚,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维。

生在自然宇宙中的人与顽石有什么区别?人有人的思想,顽石有顽石的内涵,只有把人的思想与顽石的内涵结合起来,才能创造出不同的世界。楚南飞苦笑一下,自己不是哲学家,却滋生出不伦不类的思想,大概这就是面对一块顽石和其上的一副石刻所得出的感悟吧!

良久,楚南飞终于跳下巨石。

“南飞,发现什么了?”周芳华小心地看着楚南飞脸上的表情,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本杰明也凑了过来,欲言又止。

“给我纸和笔。”方才一通紧张的思考让楚南飞略显疲惫,不过解开石刻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这是此次搜救行动中所发现的最有价值的线索,如果解开可以找到传说中的“杜立巴”洞穴吗?

五十多年前的探险队能发现杜立巴洞穴,工程兵连队能误打误撞地闯进去,科考先遣队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了目的,而搜救队却止步于此,这说明了什么?用江一寒的话说就一个字:缘。

蒋依菡慌忙找出绘图纸和墨水笔,乔玉成用遥感装备铺好了一张小桌子,周芳华则扶着楚南飞席地而坐,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楚南飞。唯有本杰明落寞地靠在巨石旁边,怔怔地望着高原湖对岸绵延起伏的雪山,似乎要穿透黛青的森林找到隐藏在雪域高原的秘密一般。

“本杰明先生,您对那副石刻有什么看法?”楚南飞冷然地看一眼正在发呆本杰明问道。

本杰明的身体一震,目光在楚南飞的脸上游移了数秒,苦涩地摇摇头:“不知道。”

“乔伊,您应该拿出真诚合作的态度,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探险世界里!”周芳华不满地拉一下本杰明:“这是我们找到的唯一线索,先遣队也一定发现了这幅石刻,以他们的思维去解读便能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不是吗?”

就在周芳华劝解本杰明的时候,楚南飞已经在白纸上落笔,几分钟的时间便画了三张图,简单的点和线组成的图。并且在每张图上都标注了名称:地貌图,空域图,路线图。

楚南飞轻轻地放下笔,扫视一眼众人:“我们应该综合考虑破解石刻,而不仅仅是这张图。最重要的是准确认定这幅石刻的年代,确保我们不会上当受骗,否则一切分析都毫无意义。”

“你说的对,但现在没有仪器怎么确定?从地质地貌形态来看,比对周围的环境特点,这块巨石显得极为突兀,与环境不协调,充分说明巨石是人为放在这里的,但也无法确定具体的时间。”周芳华凝重地看着三幅线条流畅的地图叹息道:“即便用碳14分析也无济于事,只能得到石头的信息,而无法确定石刻是何人什么年代所制。”

“也许从巨石表面的磨损分化程度可以判断……”蒋依菡说了半句话,这种判断方式也只能推断石头的年代,而与石刻无关,徒劳无功而已。

楚南飞沉吟了一下:“周明礼的考古笔记7月27日记录,探险队在高原湖宿营,而后发生死亡流血事件,28日凌晨,探险队副队长在这块石头上开枪自杀,这说明在1938年就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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