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魔羅玉匣(2 / 3)
一种情况,不是魔羅族所为。
“你的直觉?”
楚南飞微微摇头:“现场发现了魔羅族遗物,所有人的死亡都诡异蹊跷,凶犯敢再次回到案发现场,还有昨晚的遭遇战——任何事物都有其内在联系,没有任何事情是单独存在的,如果我判断敌人是堪比魔羅一族更加危险的存在,你一定不会相信,但事实如此。”
江一寒的脸色难看起来。
相信直觉是女人的天性,虽然对于一名学术研究者而言是大忌,但对于专家调查组组长的周芳华而言,她似乎笃定自己的直觉。当他面对几案上刻着“魔羅阴文”的玉匣的时候,隐藏在内心的直觉又迸发出来:这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白玉为匣,精雕细刻,古朴天成,诡异异常——这就是周芳华的直觉。一块标准的红砖大小的玉匣静静
地置放在玻璃钢罩子里,上下玉匣接触的边缘镶嵌着一条手指宽的金边,匣体上雕琢着棱角分明的古怪符号,而下半部分底缘裙带雕着瑞兽云龙纹,上盖表面雕刻繁复,看了半天没看出雕的是什么内容。玉匣之内底部镶嵌着北斗七星形状的七颗指甲盖大小的蓝宝石,堪称华丽异常。
高格明盯着玉匣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昏花的老眼流出眼泪为止。
“这就是现场发现的?有没有人动过这东西?”周芳华眉头微蹙地回头看一眼陪在旁边的黄骅问道。
黄骅十分肯定这就是在一周前现场发现的,第一时间给保护起来,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染指,而且专门派了三名武警守着,就没离开过视线。
“是真玩意!”高格明擦了一把额角的汗水:“这是第一次发现玉质的魔羅族文物,极具考古价值,芳华同志,您怎么看?”
周芳华却兀自地摇摇头,打开蒋教授的考古笔记沉默地翻了几页:“由于没有文献记载,我们并不了解
魔羅族的文字,但初步判断的确是魔羅阴文,诚如高老所言很有研究价值。但是想要从中找出犯罪分子的蛛丝马迹,很难。”
专案组关心的恰恰相反,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都要以破案为中心,而不是学术研究。即便上面所记载的是价值连城的魔羅阴文,即便破译了其内容又能如何?与破案背道而驰。黄骅焦急地点点头:“我们在上面只成功提取了一个指纹,是此次牺牲的老鲁,而没有那个年轻人的。这不符合常规啊!”
“黄局长,确定是魔羅族遗物本身,就是对案情最大的推动!”或许只有参与过深渊探险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含义,因为魔羅族不是文物,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当一个延续了至少三千多年的古老民族忽然有一天发现了他的存在,并且与现代人共同生活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的时候,除了敬仰之外,是恐惧。
周芳华的恐惧是来自内心,来自对那段曾经存在的辉煌文明的所给予的震撼和莫名惊恐。所以,当黄骅从探案的角度上考虑魔羅玉匣的价值的时候,周芳华
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神秘莫测的魔羅一族。
在场的所有人员对周芳华的判断十分不解,尤其是刑侦组的专家。既然无法从证物上提取凶手的指纹,自然不能确定凶手的身份,也就无从破案,玉匣也就失去了证物的价值。但这位魔羅历史权威的专家组族长却一口咬定能够推动破案?
新鲜!让考古的参与侦破凶杀案本就不靠谱,而让她负责专家组的行动更有误导案情侦破的嫌疑。但没有人说话,即便心里强烈地质疑。
周芳华习惯性地仰起头:“诸位有质疑的权利,但一定要尊重事实。当然,你们认为玉匣不过是在现场发现的一个比较正规的物件而已,如果没有在上面发现凶犯的指纹便武断地说他不是证物,我不服。”
黄骅皱着眉头看一眼周芳华,欲言又止。作为5.19大案的总指挥,他要把控破案的方向,要严密分析案情和相关线索信息,要从专家组提供的信息当中做出正确的选择。但这种选择是何其难也?只要选错一次,则谬之千里!
“请问鲁云飞同志为什么会在汽车里?因为他奉命侦破一件关于魔羅圣教的案子,谁能否认老鲁的目的性?既然否定不了,则说明老鲁同志的确发现了案子的蛛丝马迹,即汽车里一定存在与魔羅圣教相关的信息,人或者物。”周芳华凝神看着玻璃罩子里的玉匣:“证物就是刻有魔羅阴文的玉匣,证人就是那个始终抱着玉匣后来被玉质化的年轻人。现在可以认定老鲁一定与那个年轻人有过某种交集,大家不否认我的分析吧?”
高格明凝重地点点头,从任何角度来看,周芳华的分析到目前为止丝丝入扣,没有明显的漏洞。
“那么,在5.19大案以及昨天连续发生的两件血案中,应该存在某种内在联系。凶手为什么回到案发现场?他是如何突破层层防御而进入的?黄局长曾说案发现场的保护级别是最高的,我看未必。凶手轻易地突破并且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制造了血案,这说明了什么?”
黄骅疲惫地点点头:“芳华同志分析得入情入理,
说明了我们的防护存在诸多漏洞啊!”
“您理解错我的意思了,说明了敌人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普通人。”周芳华想直言凶手就是那些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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