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朝廷,权侵朝野(1 / 2)
“你!奸诈无耻之徒!快点把东西给我。”寄长倾愤愤地看他。
“急什么。”徐似行见人快要发火了才不紧不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那东西就在这里面?”寄长倾接过,有点不放心,狐疑地看他一眼。
“信与不信,你自行打开便是。”徐似行挑眉看了她一眼。
寄长倾打开手中那个盒子,里面是对小巧轻便的一对折扇耳环,她取出,手指捏着耳钩,瞧这耳环有着些许流苏垂挂,质量也是不用说,上面的红玉石在阳光下会折射出红色的光,十分简约漂亮。
“闷竹子,你眼光真好,在哪寻到的?”寄长倾忍不住内心的高兴,眼神里都带着些许光。
徐似行见她这样开心不禁愣了一秒,目光不移看着她,笑道:“何止是好?”
他眼光可好了,不光是物品。
寄长倾收起这对耳环,将盒子放入袖中,笑言:“多谢啦,闷竹子。
“既然如此,你帮了我个忙,你可以随便向我提一个要求。”
徐似行喝茶的动作一顿,他若有所思:“这个嘛……我还没想好。”
“那你想好的时候告诉我也是可以的,我可从来不骗人。”寄长倾毫不客气地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拿起就喝。
“是吗……?”徐似行看着她,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呵呵……”寄长倾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她确实……有秘密,但这都是不可言说的,所以她可没骗他。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会挑?是经常给别的人买吗?”寄长倾为了转移话题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
徐似行闻言抬眸看她,见她是那副眼神清澈仿若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脸不免黑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徐似行站起身来,饶过她离开了渭水亭。
寄长倾看着徐似行离开的背影,心里觉感到十分疑惑,不解也写在了脸上,从眼里露出来。这人干嘛了?该不会是她说错话了吧?她思来想去,理来理去,也没觉得哪里不妥。
她耸了耸肩,撇了一下嘴,表示她没做错什么,只道是那人是个脾气古怪的闷竹子。
寄长倾望了望,早就没了徐似行的身影,她抬脚欲走,便发现地上掉落的物件。她捡起来看了看,是一块雕刻着一朵花图案的木块,有点分辨不出是什么花,但看上去好生眼熟,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闷竹子怎么会有这东西?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只好先收起来,等她下次再见到闷竹子再还给他。
皇城之内,朱红的城墙,寄千玿正站在上面,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头都快要埋在地上的侍女,可以看得出她很害怕寄千玿。轻风拂过,青丝微微飘动,寄千玿望着这辽阔的昭都,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心中思绪万千。
她其实……也是很羡慕她的妹妹,她也想成为寄长倾那样的人,能像她一样肆意洒脱,逍遥自在,能凭一己之力在江湖中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她有想过,她行走江湖中,是不是也会像妹妹一样,在江湖快马恩仇,快活一生。
但她不能,她和寄长倾不同,寄长倾不属于朝廷,属于江湖,而她是属于朝廷的。
寄千玿这一生注定了要权侵朝野,搅乱朝廷。
卷风云,定风波,夺皇权,统天下。
她生来就是要谋权,夺权,她可不是那种淡泊名利的人,她要权贵。
注定双手沾满鲜血百万,这条路无一不是充满血腥和残忍的,可寄千玿不怕,反而愈加兴奋,这是骨子里的偏执。
她在这条道上越走越远,只能孤注一掷,孤身前行,就算这位子难上,她照样披荆斩棘,一步一步坐上那个位置,她一定要称帝。
寄千玿眼眸中复杂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那波涛汹涌的野心,随着情绪的变化,她周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场让侍女更加害怕,侍女此时此刻无比想逃走,冷汗浸湿了背后的衣裳。
这侍女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地里。
此时此刻,有一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侍女附近,男人默默地看了眼侍女,侍女对上那人的目光,便领会到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让侍女感到无比解脱,因为她觉得那位公主十分可怕。
寄千玿似是感应到身后的人,她缓缓转过身,凤眸眼中的野心尚未褪去,正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你来干什么。”寄千玿敛眸,再看时眼里只剩冷漠,她言语的冰冷好像在斥责来人一样。
男人将黑发披在身后,深蓝色的衣裳,狭长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寄千玿,他鼻梁高挺,红唇微薄,容貌像是下凡的仙人那般,清冷又夹带着温柔,但有着不敢让人靠近的感觉。
“阿玿……”男人红唇轻启,微微唤出她的小名。
寄千玿的心微微被刺了一下,很快又消失不见,她神色依旧冷淡,说出口的话无比冰冷:“国师,你逾越了。”
来人正是当今南国的国师——易景安,也是如今帝朝的国师,在百姓和贵族眼里是十分尊贵的,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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