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先生(1 / 2)
琴酒通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没再理了。
羽青澄像是没接收到那眼神一样,自己乐得自在。她用牙咬着绷带一端熟练地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还不忘和边上的安室透磕叨磕叨:“听Vermouth说你最近在法国搞[鲨—F3579],看起来很轻松嘛。”
[鲨—F3579]是产于法国圣莫的一个新型武器,破坏力巨大。这玩意儿批量生产前当地政府就加强了对消息的封锁,可组织情报部成员也不是干白饭的,老早就对这个武器的所有零碎消息加以整合。在得到上边的认可后更是乐了,直接黑进政府机密网站进行文件拷贝,可惜被对方及时发现。
毕竟搁着网线,效率肯定没实际行动高,于是上边就派了暂且闲着的波本去法国把文件全盘搞到手。
安室透胳膊支在窗边,顺便朝她晃了晃手里的U盘:“也还行吧。”
羽青澄挑眉,为波本的效率点赞。
回到组织在日本的大本营后,羽青澄谢绝了热心的波本,一瘸一拐地去找人处理伤口了。
已经在组织里打工多年的美女医生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转身准备手术工具:“到手术床上去吧。”
羽青澄龇牙咧嘴地挪了上去,麻溜地掀起伤口处的衣服。
医生先给她打了个麻醉针,然后用酒精擦拭了把医用镊子,酒精球按在扎着玻璃的皮肤上,感觉微凉。
但还没等羽青澄缓缓,玻璃被拔出血肉的疼痛已经占据了所有神经,几乎是全身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疼。
行吧,即使受过不少伤,但还是疼啊!羽青澄很有骨气地没嚎出来,只是闷哼了一声。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起来用了将近半小时,最后医生给她看了下血流不止的小腿。
子弹嵌在肉里,好在没打到骨头。医生把黏着血带着肉的子弹从她小腿里夹出来,同时同情地看了满头冷汗的羽青澄一眼。
羽青澄咬着牙,感觉牙快崩没了。
最后,医生姐姐贴心地给了她一根拐杖拄着。羽青澄介于面子和身体之间权衡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拄着拐杖出去了。
[ [图片]Gin,请假]羽青澄这回霸气了。
[废物]惜字如金的琴酒尊贵地回了两个字,意思是她可以麻溜地滚回家了。
羽青澄看着那俩字,叹了口气合上手机盖:人生不易。
她今天骑了摩托去的罪犯先生那儿,她的爱车现在估计已经跟着房子一起被炸成碎片散了一地了。
羽青澄想了想,还是打算逮个同事搭个顺风车回去。
就是这战损形象……
“虚弱的女士总会让人怜惜呢,需要送一程吗?”一辆白色马自达在她跟前稳当停下,车窗摇下,小麦肤色的男人笑得礼貌。
“……”谁虚弱了?羽青澄嘴角抽抽,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波本看起来蛮阳光和煦的,但她凭直觉总感觉那阳光灿烂的样子蛮危险。
“需要”危险归危险,但与搭车并不矛盾。羽青澄开了车门,借着拐杖拄地的力困难地上了车。
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可以瘫了——不想动,累了。
坐在驾驶位的安室透没开车,反而是解开安全带俯身探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贴近。
“Bourbon”羽青澄往后仰了仰脑袋,用手臂格挡住对方,挑眉道,“我的手还是能动的。”
她指间的迷你版小银刀转悠了一圈,还闪闪发光的嘞。
“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帮你系个安全带而已”随着咔哒一声的落下,安室透坐了回去。启动发动机的时候,还不忘转头向她抱歉地笑笑,“毕竟我有点赶时间,待会儿可能会开得稍微快一点。”
“那真是谢谢你了。”羽青澄也笑眯眯地回道。
波本,你是真的会撩人啊。她在心里感慨一句,还好自己之前啥帅的都看过了,现在都能把握得住了。
有一说一……
“听组织里讲你的车技很好啊。”
羽青澄见过那么几次和波本出任务,然后从他车里下来的,一个个面色都没好到哪儿去,跟受了酷刑似的。
问他们吧,也不是任务失败了。任务完是完成了,完成得很得漂亮。都说波本是一个不错的搭档,但无一都评价波本的车技简直非人哉。
好,今天轮到她自己体验一把传言中波本的鬼畜飙车了。
羽青澄原国籍是日本人,但她不会傻到告诉组织里边人她家搁哪儿,便随口报了个组织给的房子的地名。
“那是迫于生计”安室透一蹬油门,车子嗖地开出去了,“我平时还是很遵守交通法规的。”
马自达并没有像羽青澄想象那样在马路上狂飙,反倒真是平平稳稳地开着。
别讲他开得还真不错,刹车力道都把控地很好。
“说吧,什么事?”羽青澄揉揉太阳穴,开始闭目养神。
“……”安室透目视着前方,语塞几秒后嘴角依旧挂着绅士的笑容,“送受伤的女士回家是一个绅士该尽的责任不是吗?”
羽青澄的手机消息提示声响了一下,是上边儿的。她给每一层设的提示音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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