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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相(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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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木门被劲风破开,她眼一眯,拿赤练挡在前面。

鲨齿瞬息换了方位,磅礴的杀气一阵一阵朝叶影压过来。

她心头凛然,继续拿赤练当挡箭牌,受制于人,鲨齿一时也耐她不何。

“你再不停手,我就算不再补一刀,她也没救了。”

鲨齿立在地上,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除了杀气,还有别的情愫,“流沙不需要无用之人。”

人心难测,嘴上说的未必是心里想的。不管是喜欢还是爱护,有些人永远藏在心里。

叶影冷然一笑,“我拿她跟你换样东西,你把魄珠交给我。”

卫庄脸上含霜,掏出一颗流转着淡淡光泽的珠子,“就是你信上画的鬼东西?”

他从农家所得,农家的人说它能窥天地玄妙,他嗤之以鼻,但也一直没扔。

“你这是威胁我?”

“是交易。”

卫庄怀有魄珠的消息来得偶然,如果还有时间,她可以慢慢想办法再拿,如今赤练给叶析下毒,她既然不会轻易放过,索性将两件事情一并解决。

“各取所需,再拖延下去,最多就是她失血过多而死,我被你杀了陪她就是。我的性命对你来说自然无关紧要,只不过我想她的性命总比一颗珠子来得重要吧!”

叶影动了动赤练腹部插着的一风,她的身体因极度的痛楚发生痉挛,整个人出气多入气少。

卫庄怒极反笑,阴冷的笑纹里透着不屑,张手将魄珠抛到她所站位置的最远距离。

叶影瞬息通透他的用意,情况却不容细想,她将一风拔出,把赤练往卫庄怀里一推,快步接住魄珠——谁也不知道魄珠落地会不会破碎,她不敢试。

剑风紧接而至,叶影收好魄珠迅速扭动身子紧贴墙壁躲过一击。

一缕秀发飘落,卫庄一手抱着垂死的赤练,一手握住鲨齿横贯而来。

叶影冷笑,他这是太小瞧了她,以为单靠一只手就能快速结果了自己。她被训练了那么多年,叶斐也不敢有这样的自信。

展开身法,一风分出两剑,轻飘飘一个后仰,从鲨齿下直滑逃脱。玉足踏在墙上,反身双剑交拢,将鲨齿绞在中间。

那鲨齿也是神兵利器,岂是她一绞可断,叶影自然不曾如此天真,双剑自齿痕中间分开,一剑压在齿背上,借力将另一剑刺向赤练。

卫庄后跃拉开距离,眼中霜寒之意甚重,使出鬼谷派的看家本领“横贯八方”。

叶影心下早有计较,全神贯注之际,门口一个温润急切的声音打破了室内僵局,“她生于三月初七。”

薄薄的羽刃正要出手挡住鲨齿的攻击,一直在树上的白凤猛听得张良的知会,心头如被铁锤重重一击,脚尖不由自主落下,轻轻落在屋内几案上。

蓦然看清她的打扮,脱口而出“弄玉”二字。

卫庄随着张良的声音也缓了片刻,寒声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又要催动剑招,只消这缓神的片刻工夫,叶影抓住时机扯落引线,屋顶被扯出一个大洞,木块簌簌而落砸向卫庄。

她溜到窗前,见张良身形挡在她前面,她伸手一拉,与张良跳出窗外。

卫庄勃然大怒,脸上不见分毫,一剑挥去,木窗分崩离析,细碎的粉末从破裂的木头里飞出。

“迷药?”

剑风驱散药粉,叶影和张良二人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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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过窗后地上埋着的钢针,叶影先行把解药带回去给叶析服下,他身上青绿之色渐退,疼痛渐缓,叶影终于放下心来。

两天未曾合眼,她忍住疲倦之意,洗干净手,换下碍眼的衣裳,提了酒拉了张良在门外湖边坐下。

水面波光粼粼,岸边水草荡漾,张良把外衣罩在她身上,叶影拢了拢手指。

“子息告诉良你找人做了新衣裳的事。”

由衣裳的式样推断出她要假扮弄玉的事情,担心她出事,循着踪迹来找她。

“你没事吧?”

“你还好吗?”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叶影眉头稍稍舒展,移目到他胸前,情不自禁轻轻抚上去,柔声道:“还疼吗?”

张良抓住她的手,“只是小伤。”

“我不是故意的。”

“是良故意的,不怪你。就好像你今晚也是故意的,红莲殿下的伤口看似严重,却都不是致命伤。你要杀人,绝不会犯这样的错。”

“张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太好,好到可怕。”

他细心得可怕,叶影却是庆幸,他的细心总能让他轻而易举地体谅她的所作所为。她无需多加解释,他便为她找到各种理由。

“良原本并不觉得自己太好,你这般说了,良倒是开始觉着是了。”

张良翘起嘴角,波光映照,狭长的双眸熠熠生辉。她看得有些痴了,沉迷于色相,屈服于感情——她埋进他的胸膛,眼泪猝不及防流了下来。

张良也不说劝慰的话,轻柔拍着她后脑勺,像哄小孩子般任由她哭。

“你的两位师兄有生你气吗?”

伏念没有追究小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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