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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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康熙一件一件絮絮叨叨的说出来,胤禛心中波澜不惊,自家这位皇父还真是,皇父皇父,先是皇后才是父,当初他皇额娘刚薨逝的时候,他从昏迷中醒来,二十多年的记忆还有这具身体十来年的记忆,他不是没有惶恐不安,特别是不知道乌希哈是不是也像他这般,那个时候虽然理智上不信任这个皇父,可是未尝没有试探着想要依靠的意思。
后来守孝的三年了里,他和皇父也多了相处的机会,可是那个时候有一个备受皇父宠爱的太子二哥,而他因为要为皇额娘守孝,最后好像是皇父逼不得已的给他改了玉牒记在皇额娘名下,成为了除了太子之外的唯一的嫡子,那个时候皇父对他的防备,他又不是真的只有十来岁,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皇父也没有费心隐瞒。
后来一出又一出的,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断过,他知道了乌希哈的存在,为了可以保护好自己和乌希哈,他也不是没有使手段,不为帝宠,为的只是能有保护自己和乌希哈的力量,可是皇父都做了什么,为了不让他威胁到太子,不仅放任太子和所有的兄弟一起打压他,还亲自出手压制他。
最后逼不得已他带着乌希哈想要出海,皇父不同意,便只能远走他乡,就这一件事,满朝文武和天下人说能说他爱新觉罗胤禛得皇父宠爱,虽然他是一众兄弟中除了太子之外爵位最高的,可那都是他用功绩换的,虽然看着像是因为他是嫡出皇子,爵位才会被一众兄弟高,哪怕是身为庶长子的大哥也没有他爵位高。
可这一切不都是皇父亲自出手才会很多有心人这么认为的吗!淡化他所有的功绩,孤立他与兄弟和朝臣以及宗亲的关系,这些不都是他这位好皇父亲自做的吗?更不用说他回了京城,因为皇父宠爱八阿哥,八福晋一个小小的贝子夫人就敢和乌希哈这个亲王嫡妃叫板,这后面若说没有皇父在推波助澜,胤禛怎么也不可能相信。
这些年他入了皇父的意愿,从不结交朝臣和宗亲,和众兄弟也是不远不近,现在倒好,竟然怪他会错了意,皇父并没有不喜他,胤禛觉得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从来不知道做了皇帝就可以这么不要脸,这段时间他懒得和他们演戏,不管是父子情还是兄弟情,胤禛懒得陪他们玩了,现在倒好,还真的怪起他来了!
等到康熙终于感到话说多了口干,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喝茶时,胤禛静静地看着他问:“汗阿玛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儿臣说设什么做什么,喜不喜得心里明白就是了,汗阿玛这是要让儿臣亲自和天下所有的人澄清,汗阿玛没有不喜儿臣,一切都是儿臣会错了意,枉自揣测圣意,儿臣需要当着天下人向皇父请罪!”
“不是!朕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康熙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因为从小养成的仪态,勉强没有做出失礼的举动,但是也被茶呛得不轻!
面无表情的看着康熙,胤禛淡淡的说:“汗阿玛不是这个意思?那汗阿玛刚才说了这么多是想让儿臣做什么?儿臣已经解释了,总归是亲父子,这喜不喜的也没多大关系,毕竟十个手指还有长短,汗阿玛多宠哪一个阿哥公主都正常,再说了,儿臣今年二十九岁,早已过了想要皇父夸奖的年纪,所以?”
“你!”康熙指着胤禛半响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向来直白,但是康熙总觉的胤禛是故意的,特别是这段时间,胤禛好像怼他已经习惯了!
拦看着康熙气的浑身发抖,胤禛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还真没有想气死皇父自己上位的意思,便软了一下语气说:“汗阿玛,儿臣生在宫中长在宫中,宫中的日子想来汗阿玛也清楚,但是儿臣幸运,有皇额娘在,哪怕同二哥相比,儿臣不那么得汗阿玛宠爱,但儿臣幼时可是比一众兄弟要过的好很多,包括备受帝宠的二哥!”
“所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汗阿玛实在没有再提起的必要,不管怎么样,儿臣从来没给怨过汗阿玛,若不是受宠长大的孩子,儿臣也长不成现在这幅性子,幼时儿臣能因为九弟剪了儿臣养的一条狗的毛,便能夺了剪刀剪了他的辫子的,可见儿臣的霸道嚣张。”
看了康熙一眼,胤禛无奈的继续说:“所以汗阿玛现在实在是没必要去纠结这些小事,现在朝堂震荡,儿臣知道汗阿玛心中有对策,但是一再放任也不是个办法,汗阿玛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结束这种局面吧,这些小情小爱儿女事,实在是不用汗阿玛这么记挂!”
“朕若说朕要立你为储君呢!”
看着康熙意味不明的神情,胤禛眉眼不动的说:“儿臣不愿意!”
“为何?”
“汗阿玛,从小在宫里长大的皇家公主阿哥,还没开始说话便先学会了争宠,我们这些兄弟谁又比谁傻,论心思论手腕,哪一个兄弟姐妹不会?当年皇额娘还只是皇贵妃,生下儿臣,因为身份的原因,儿臣到了皇额娘薨逝才得以上玉牒,这不管是谁的意思,但儿臣却是知道缘由!”
看了神情错愕的康熙一眼,胤禛直白的继续说:“汗阿玛,康熙九年,十八年,二十七年,三十六年,四十五年都修过玉牒,儿臣生于康熙十七年,十八年那年儿臣一岁,幼儿易夭折,不上玉牒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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