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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在沉沦剧情结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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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他的枢机,如同天生缺乏共情,但却被他教导的秉持公平正义。她是个合格的继承人,牧首想要她继承自己的地位,而他能给的都给了,甚至想要用自己的命,抹去她最后的污点,以及成为她的履历、功勋。可是她说她不会这样做。

枢机在执着于成为他的影子,这是让牧首头疼又莫名有些开心的事情,她不能只是他的影子,她应该和他同行,站在同一地位上的人。

牧首将能危及他生命的剑交给了枢机,而她惶恐不安的表情让牧首略微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是那样了解他,十五年的教导,就像是对于自身更加了解。

只是在她宣誓永不背叛的时候,牧首还是放弃了那丝疑虑。直到,被砍下一只手。

“你.....你背叛我?”“你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即便是要我这条命,我也会径直给你。难道,你还要别的东西是吗?”牧首苦笑起来,他觉得心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哪怕他曾经预想过让她杀了自己,但绝不是此时。

直到他发现她冷漠下的隐忍,和随后的杀戮,然后无措的跪倒在他面前,想要将自己的灵魂切下来喂给他。

牧首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你不是....触碰不了人心,只是因为我在这,所以......只敢把心封起来,剖给我一个人看罢了。”他将她拥入怀中,心和心间隔着一把剑的重量。

“我实在太过依赖你,以至于....封住了这颗心的自由。这是何等....愚蠢又荒唐的事情啊....”

“教宗,没有那回事。您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就算把我的骨血都献给您也理所应当。我的全部都是由您赐予的,您还始终站在我身后,绝不愿我淋您淋过的雨。您对我来说,就像树荫,能遮蔽一切风雨,也让我生长在阴影中。所以我活到现在,生长得很好,也因此,憧憬阳光。”枢机永远都能用她真切的话语让牧首动容,他察觉到了这是他创造的,从未有过的事物。

直到,他回到王座之上,打算查看枢机设计下的证据,查看是谁在背后搞鬼的时候,骨剑无意中触碰到了一旁的此在。

........

梦终究是碎了。

在此在不停的摆动时,牧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他仍然不死心的等待着,一个下午,一个黄昏,直到枢机进来。

“我竟然从没有拨动它。我在这里质疑过无数个梦境,看过地狱也看过血海。可是我。”牧首看着眼前的枢机,如同一场遂心如意的美梦,“我从没想过你是假的。”

“我甚至不记得梦的开头,它伪造了十五年,却没有任何虚假之处。在现实里你对我来说是什么呢,我甚至不知道答案,它得等我醒来才能清楚....”

“但为什么你这么好呢?我从来不信世上有遂心如意的东西,但是你.....为什么你好的超越真实呢。”

“教宗。”

“你是真的吗?”

“只要您相信就是真的。”

“那等我从这场梦中醒来,回到那个该做决断的地方——你会在哪里呢?”

“我无法作为个体与你同在现实中,教宗。就像是,现在的我无法碰到你的形体,我在此地终将化为无,因为本就是一场梦,一念荒诞。但这不代表我不存在,我是您的希翼,就像您最初教导我的那样,梦是从有中诞生的无,它具备将沉重之物变得轻盈的力量。”

“教宗,即使醒来,我也会与您同在的。我会化作您心中的一部分。那个期待着未来的一部分。我会始终在现实中等待着您,直至您在他处重新发现‘我’的那一刻。”

“那便是沉沦后的新生了。”

“我们”自沉沦中隐去,“我”自决断中诞生。

“那就醒来吧。”,牧首看着手中浮现的骨剑,闭上双眼,再无犹豫,借助枢机的手将利刃刺向心口。

他是在钟声里醒来的。视野模糊,大脑昏沉,每一次梦醒都是这般混沌的知觉。

只是,眼前确实有着熟悉的身影,牧首有一瞬间有些茫然的下意识喊着“枢机。”

“教宗?”来人顺口回答道。

这下,倒是让牧首清醒过来了,他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并非枢机一贯的着装,而且,一切现实中的记忆如同闭破冰泉水般涌入脑海。

被他发现的旅者,演绎了那场无解的戏剧,因为相似的容貌去寻找绯的下落,得知绯下落不明后所做的梦。

十五年的沉沦,那是个梦境。那现在这里又是。

牧首有些浑浑噩噩的伸出手触碰一旁的此在,此在规律的摆动着,没有停下,此刻还是梦里。

......他怅然长叹,看来是又被卷入新的梦境里了,竟然会梦到旅者小姐回应他。

“你在想什么呢,艾因。”我凑到他身前,这是个不同于牧首、教宗的称呼,他嫌少被人提起的名字,只有旅者小姐这么叫过。

牧首暗道这梦境的漏洞百出,旅者小姐此刻大抵很警惕他,说不定做梦都不太敢做了,更别提叫他教宗,或者艾因了,这么毫无防备的接近。

“从梦里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吗?”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见他又要用骨剑刺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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