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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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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骁的酒吧里,许沁又在一口一口喝着闷酒,詹小娆也喝的晕头转向,跟她勾肩搭背,嘴里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

“大女人不为情所困!沁沁,干了这杯酒,明天就忘了他!”

“但是他好帅呜呜,我是你我也难忘怀。”

“帅个屁,不能喝坐小孩那桌去。”肖亦骁拎起詹小娆,找了个软沙发扔进去。

“沁沁,你也别喝了,至于吗你说。你听哥哥一句劝,三条腿的□□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你知道有多少吗?”

“35亿!”詹小娆一个猛子站起来,答完又一个猛子扎回去。

随着詹小娆的动作,旁边的沙发连着孟宴臣一起弹起来又落下去,杯子还在手里,水洒了一身。

“宴臣,你说句话呀。”

肖亦骁求助旁边喝白水的孟宴臣,孟宴臣坐着没动,黑着脸看许沁又因为宋焰的冷待借酒消愁,冷声答道,“她想做什么,我拦不住,你能你就拦。”

“我要上厕所!”詹小娆又一个猛子站起来。

“我也是!”许沁也一个猛子站起来,抬腿就往面前的茶几上走。

肖亦骁把许沁扶过台阶,有些担忧地看二人勾肩搭背往外走。

孟宴臣还是黑着脸坐在那,西装上淅淅沥沥往下滴水。

肖亦骁大大咧咧揽住他:“第一口衣服先喝,别那么小气兄弟。”

“你说你天天上我这来,来了也不喝酒,借水消愁啊?下次我直接给你备上热牛奶和摇篮曲呗。”

“我喝了酒谁送某人回家。”

“啧,人领你情吗?”

“老板!!老板!!外面有人闹事,要打起来了!!”服务员着急忙慌闯了进来。

肖亦骁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看见闹事的男人一手抓着詹小娆,一手揽着许沁,旁边还有两个女生拉着他的胳膊劝,“秦少,别闹了,您理那两个酒鬼干什么呀,您看看我,我今天特意喷的新香水,您别……”

“滚一边去,她们先撞的我,不给哥哥道歉就想走?”

肖亦骁上去就掰他的手,那人嚎叫一声,松开了詹小娆。孟宴臣一脚踹在他后背上,那人扭过头来,正要大骂。

看见孟宴臣的脸,酒醒了大半,骂骂咧咧松开了许沁。

旁边两个男人忙挤了进来,架住人,嘴里急急劝道:“秦少,您忘了秦总是怎么跟您说的了?别闹了我求您了,过两天您要跟华小姐订婚了,这个节骨眼上真不能……”

“滚,华衿?老子稀罕她?”那人面色阴沉,嘴上骂着,却真停了下来,踹了一脚吧台走了。

肖亦骁处理好现场回来时,看见孟宴臣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许沁和詹小娆胡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怎么了?咱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刚才那个人是谁?”

“你说那个秦少啊?秦子游,暴发户,家里以前做矿采的,现在在干重工业机械,跟咱们不一个赛道,他爸挺能干,可惜生出个这种东西,你也看到了吧,垃圾一个。我妈昨天八卦的时候提到他,眉心能夹死蚊子。”肖亦骁熟门熟路找了个轮椅,把詹小娆往里一放。

“什么八卦?”孟宴臣有点不好的预感。

“他要跟华家联姻了,女方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华天渺的闺女,叫华衿。你说这华天渺在想什么呢,秦子游不是纯纯一个火坑吗,是你闺女你舍得?这就叫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

这周五下班之后,孟宴臣开车路过华星的商超广场,那里灯火通明,人潮拥挤,一点没有遭遇危机的迹象。

孟宴臣没有再过问运输公司跟华衿的合作,但看样子,她已经度过难关。

孟宴臣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这周美术馆有一个蝴蝶艺术展,他一直工作繁忙、心情欠佳,定了票没来参观,今天是最后一天,他打算去看看。

快下班的美术馆里人少了很多,安安静静的展馆和黑灰底色里绚丽的蝴蝶艺术品给这个展带来了最好的参观体验。

这些艺术品大都来自于一个年轻的艺术家,她大胆前卫,极具想法,这个展里有画、蜡像、雕塑,甚至还有亚克力片拼成的一人高的蝴蝶,流光溢彩。

孟宴臣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走到最后一个展厅,意外地,他看见了坐在一幅画前的华衿。

这个展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就安静地坐在挂着画的墙壁对面,昏暗的灯打在画上,她坐在黑暗里,看着那幅画发呆。

孟宴臣走了过去,站到离华衿不远的地方,也看着那幅画。

那是一幅和整个展馆风格完全不同的画,整个展都是以黑灰为底色,象征束缚和压抑的茧,但这幅画明亮鲜艳,生机盎然。

孟宴臣走进了仔细看,其实画的意境很浅显,就是草、花、远处的树、充斥在空气里飞舞的蝴蝶,还有画中心一个黑色的背影,画家的功底很强,每一只蝴蝶的角度和样子都不一样,这幅画不像是想象出来的,更像是一张照片,记录下了童话一样的时刻。

自由的旷野、美丽的生命,只有中间的人是黑色的,那是一种在这样自然光线下绝不会出现的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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