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寻远(2 / 3)
吗?”
“唔……就一点点。”白面小孩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雁渡寒,带着一丝期盼似的问:“师尊,吾能靠着你休息一会吗?”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铲屎官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夏日炎炎,那个可恶的白面小孩躺在雁渡寒膝盖上,而雁渡寒低声哼着江南小调,因为压着声音,小调带着几分沙哑,却是说不出的动听。
“如果师尊一直这样陪着吾就好了。”
“休息吧,我哪里都不会去。”
不妙啊,非常不妙,不知为何我就是有这种不妙的预感。
在数次被白面奸小孩故意翻过身、丢下水、送给他伯父后,我这种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
直到雁渡寒带着白面小子入世回来,我看着那个小子不经意时看向雁渡寒的眼神,终于明白这种糟糕预感从何而来。
铲、铲、铲屎官啊!你养的徒弟盯上你了你到底是怎么养的啊!!
这一届铲屎官真的不太行,所以说不要用儒门的育儿手册我当初说了你就是不听,没听说过霹雳江湖十个儒门九个黑,还有一个是炮灰的传闻吗!
以我对铲屎官雁渡寒的了解,她肯定不会接受这种感情,师生恋对她来说太超前了,某方面来说,朝霜的徒弟骨子里还是个老古板,估计是被朝霜给传染的。
所以说……所以说铲屎官你解释一下你徒弟从你床上下来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啊。
我看着白面奸小子弯腰捡起地面的外衣,肩膀一侧还有个泛红的牙印。他不知道想着什么,用指尖划破了那侧的皮肤,沾了一点血,滴在雁渡寒单衣上。
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的画面啊!
难道雁渡寒打开了什么新世界大门,终于决定对自己的徒弟下手了吗?
不不不,说她喝傻了我还醒一点,仔细闻一闻空气中确实有酒气。
我强自的稳下自己内心的慌张,往阴影里面挪了挪,谁知道这个白面小子会不会杀龟灭口,为了安全我还是先撤……
走的时候看不到路,龟壳直接撞到桌角,发出沉闷的一声。
白面小子毫不犹豫的堵住了我的退路。他蹲下身,窗户缝漏入一丝月光,照亮他的侧脸。他眉线极长,眼尾上挑,留着淡淡的眼红,是无论怎么看都十分乖巧的容貌……若能忽略他眼瞳深处令人战栗的冷漠的话。
风吹动他脸侧散落的白发,他突地笑了起来。
“是无荒啊。”他低低的说着,抬手把我抓了起来,似乎想做什么。只是刚好,床内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他才改了主意,甩手将我丢出窗外。
我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噗通一下掉进池塘里,还把荷叶上的青蛙给砸了下来。
青蛙兄弟也不生气,毕竟掉池塘,天天见。
它蹲在我壳上,张口就是火锅味的辣子话:“你啷个又被撇下来了撒?”
我吐出一道水花,甩开壳子上的青蛙兄弟:“回来跟你扯。”
“好撒,回见。”
背负拯救铲屎官的沉重任务,我撒开腿子拼命的往瓜娃子雁渡寒的房间跑,然而天都没站在我这边。
我被半夜出来上茅房的门人给整个搬走了。
等等、放我下来!啊啊啊!雁渡寒等着我回去救你!
“怎会在这里,可别让别人踩到了。”
放开我啊啊!
等我从门人魔爪中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雁渡寒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对待自己的徒弟一如既往的上心。我无数次想要提醒她,然而都失败了,一转眼,又是十年。
我看着白面小子褪去青涩,成长的越发内敛,那抹偶尔还会出现的锋利,之后再也不曾看见。他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谁也看不透的人。
事情发生的很快,或许我早就有预感。
白……乐寻远突然反叛藏晦居,杀了自己的伯父,血洗门派,将一切转而抢到手中。
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师父——雁渡寒。
一如我猜测的那样,我从小看大的孩子,雁渡寒骨子里就有老古板一样的习性,她根本无法接受徒弟对自己产生了男女之情的这件事。
撇去师徒关系不谈,雁渡寒也和自己徒弟差了百岁,虽然霹雳江湖并不在意这些,毕竟江湖上先天满地跑。
扯远了。
我早就说雁渡寒的性格会吃亏,这家伙责任心太重、太过正直、太重承诺又太重感情,跟她那个滑不溜秋的徒弟比起来,她基本就是个傻白甜,除了武力以外根本没有能制服对方的地方。
结局根本毫无悬念。
我说的毫无悬念就是,他们在一起了。
是的,在一起了,惨的我可以高歌一曲悲惨世界。
这个小子根本就是算准了他师父的所有弱点,一一攻破,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事情,但结局上来说,雁渡寒果真没有能跳出他的圈套,被骗的全军覆没。
目前隐居在一座小山中……没办法,白面小子在台面上的时候当影帝当叛徒各种克上玩的不亦乐乎,最后落得江湖人人喊打的地步,雁渡寒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徒弟用了许多方法,甚至为此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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