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楼(2 / 2)
蛇一样,对我们一点兴趣都没有,太过明显”
“而这位公子呢……”
她故意一面说着,一面盈盈起身戏谑地走近彻底汗流不止,已经彻底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的元禄“他那眼神啊,一看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听到了没有,家里人觉得你像不算什么,要过的了她们的法眼,还不好好请教请教”
“如意姐…文无姐…”被姑娘笑盈盈地调戏,小元禄的声音彻底带上了几丝哭腔,不停地抬袖擦满头满脸因紧张而渗出的冷汗,不知所措地拒绝了姑娘们劝酒的“再喝一杯嘛”,完全将不知如何是好“差,差不多得了,这要是宁头儿和钱大哥知道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他敢!”任如意说到。
唐文无摇着纸扇笑道“放心,有姐姐保护着你咧”
杨盈开开心心地跟着楼里的姑娘们玩起了投壶,彻底不管元禄的死活。
“完了完了,我还能见到明天升起的太阳吗?”元禄彻底绝望了,又被姑娘们围着劝酒,意识都渐渐有些模糊,“不,不可以再喝了……真的……真的不能再喝了!”
杨盈投壶的准头越来越好,又一只箭投出却撞到推开的门上,恰好落入推门而入两人的脚前,众人看去,正是被元禄声音引来的宁远舟,钱昭二人,一时杨盈元禄静若寒蝉。
杨盈赶忙惊慌失措地丢下了手里的箭和酒杯,而在本来端坐她对面迷糊着的元禄也被吓醒了,果断一扫桌上的葡萄与酒壶,瞬间进入断片模样,一下趴在了桌上装睡……
只唐文无与任如意一派正常,唐文无还好身边只两个姑娘酌酒布菜,而任如意斜倚着一个姑娘,身后竟然还有两个男子按摩喂食。
之前点评众人装扮的姑娘也是会看脸色的,赶紧上前“哟,这怕不是姐夫打上门来了吧?不过你们放心啊,这奴家们只是陪着聊聊天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坐”
唐文无只风度翩翩颔首一礼以作招呼,任如意懒懒的打招呼“你们也来了呀,别误会,这些这位妹子的大哥”那轻飘飘的语气,像是没看出来宁远舟的不高兴。
那姑娘赶紧接话“是是是,这些都是奴的大哥,来来来,两位姐夫大哥,快请进,请进”
一时歌舞退下,钱昭走向唐文无身边坐下,路过元禄身边时轻拍他的头,“行了,你也别装了”
不曾想元禄倒下时一串葡萄竟然挂在了发髻上,他懵懂起身,那葡萄也随着发尾摆动,见屋内形式不对,又悄悄装作倒下,顺势还偷偷吃颗葡萄,唐文无再忍不住,笑倒在钱昭怀里,钱昭收笑恢复冷面,到底没有责怪她,只一手扶着唐文无,一手点点她鼻子道“你也胡闹,还到这来了”
唐文无到“偏我来不得?钱昭哥哥这是是醋了?”
钱昭只看着她哑声道“是呀,醋了”
唐文无被他声线所惑“钱昭哥哥是熟客,那我也会醋呀”
钱昭酌酒递上,接着道“那这是赔礼,以后任务所需,我也会先与你说清楚,绝不多留,好吗?”
唐文无接过酒饮下,只觉今日酒怎太过容易醉人,急急地扇着折扇道“我也不会再如此了”
这边两人是风平浪静,另一边却是醋意漫天。
杨盈一步步挪到端坐任如意身边的宁远舟旁,期期艾艾地叫了声“远,远舟哥哥。”眼看着宁远舟的脸已经黑得堪比锅底,杨盈赶快替如意姐解释“你放心,如意姐真的只是带我们来见见世面,别的什么都没有做。”
“你们两个,真是长本事了——”宁远舟点着杨盈,元禄,气到咳嗽。任如意递上一壶酒示意他饮酒,宁远舟看向挥退他人,酌酒共饮的钱昭唐文无,再看向一无所觉悠哉悠哉还在自男子手上饮酒的任如意。一时气到无言。
一旁女子悄声问任如意“姐夫平时也这么古板吗?”任如意道“是啊,他这个人平时最是古板无趣”
却只见宁远舟以内力击起桌上的酒壶和酒杯,再一手花式的接过酒壶,一手以指托起杯子接酒,现场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倒酒的花活儿。
唐文无戳戳钱昭,示意这么夸张吗?钱昭包容的给唐文无递上水果,说“老宁这花式倒醋,如何?”
唐文无道“你们六道堂还要会这一手?”
钱昭赶紧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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