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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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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绫波被飞缘魔打晕后拎着飞过一段距离,忽然被一阵隐隐的雷鸣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半空,循声望去,隐约的雷声似乎就是从不远处的一座阴云密布的山头传来的。

“清醒的还挺快。”那个该死的长发吸血男挑了挑眉,凑近顺着黑绫波的视线看了一眼道:“那边是雷兽兄弟的住所,你还是别好奇为好。”

“雷兽兄弟?”黑绫波对这个名字很陌生,被这样一告诫她反而好奇起来,“为什么不能好奇?”

“因为他们不像我吃东西这么文雅,只是吸点精血,不会让人很痛苦。若是落到他们手里,非得把你这种小丫头生生烤焦后拆骨入腹。”

飞缘魔噙着笑意说道,“可要绕那边远一些哦,好了,已经到了。”

飞缘魔向一座山的背面,随着它的飞行忽的一沉,他将黑绫波凑近地面后丢了下去,自己施施然地收回袖子,站在了地面上。

他指着身后一个被藤蔓覆盖的挖的很深的山洞说道,“小丫头,你就住这里了,去找点稻草吧,今后就是我的仆人了。”

黑绫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讨厌的女装佬竟然要让自己当他的仆人,她不由睁大眼睛,辩驳道,“不,我是不会当你的仆人的,你做什么梦!士可杀不可...”

“不可…什么?”

一阵风迅速卷起,飞缘魔玩味的声音还未扩散他的身躯已经迫近过来,黑绫波的视线甚至跟不上这超出音速的动作,她来不及后退躲闪,只能依靠直觉就地一滚躲进树后。

飞缘魔一击不中,他的右手伸出迅速挥出击断树干,在碎屑飞尘中,黑绫波眼睛眯了一下,再睁开就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飞缘魔紧紧扼住,举了起来挂在悬崖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黑绫波感受了一下空荡荡的脚底选择闭上了嘴。

玛德,就算曲灵告诉自己不会死,但这个看起来真的好痛啊。

偶尔的刚柔并济也是美德,黑绫波安慰着自己,面上还是露出一副冷酷的样子。

“当我的仆人也没什么不好嘛~”飞缘魔笑嘻嘻地拎着黑绫波悬在空中,“不同意我就把你丢掉了。”

“自己找死可不能怪我。”他的手指慢慢地松开,任由手中的少女向悬崖下一点点滑落。

“好啦好啦,不就是干活吗?!我可以。”

黑绫波气鼓鼓举起双手去够到了飞缘魔的衣袖,示意让他不要放手,自己同意了。

“听话才对。”飞缘魔收回了手,他满意地看着黑绫波随后说道,“那么现在给你自己铺个稻草床去吧。”

真讨厌。

黑绫波愤愤地想着,委曲求全等我厉害了搞死这家伙。

…………

时间一晃三天。

夜晚昏暗的室内,摇晃的烛火,点亮了擦拭着家具的一道倩影。

她擦拭过鎏金的座椅的扶手,在看到在刻着复杂的彼岸花花萼的缝隙中残余的铜绿后顿了一顿,将尖利的指尖微微陷入刮掉那层锈色,却不小心将整片金漆刮掉,露出黑色打底的里料。

那道倩影一时僵住了。

“去踏马的,这妖怪到底有没有被术式影响迷恋上我啊?”

回过神来,黑绫波愤怒地将抹布扔到了地上,气哼哼地坐到了金光闪闪的椅子上,自言自语地提醒自己,“黑绫波啊,还真当你是做来仆人的吗?”

她心里跟着曲灵狠狠地抱怨着,“曲灵,你说他把我抓过来也不吃我,就这么耍着我玩,让我给他打水拖地扫桌子,到底有什么意思?”

“飞缘魔自己住的好摆设,让我睡在地上。”

“放任我跑个一百公里再把我捉回来,真是个死变态。”

黑绫波恨恨道,“要不是看他没有对我下过死手,这种猫捉耗子一般的玩法,我还以为我的术式没有起效果。”

“我真是到了血霉,竟然找他开刀,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啊,曲灵我好恨....”

曲灵这些日子默默地围观了这位飞缘魔的各种骚操作,他是污染物、是人心的恶魔,自然也看出了这个家伙为黑绫波动了心,但是曲灵它自己看出来了没用,飞缘魔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心动,还自以为是地玩弄自己的猎物。

“你也不要生气,”曲灵劝导黑绫波,“他就是不开窍嘛,往好处想,他没杀你已经是万幸了。虽然你死不了,但是也会痛、每次死亡都会损耗很大的力量,你看他连你的皮毛都没有碰一下,除了耍了你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也不干啦!”

黑绫波扔掉了抹布,倒头睡到了山洞里那张唯一的柔软床上,前几天飞缘魔这个家伙都让黑绫波睡在了隔壁草垛里。

“既然他不愿意杀我,我为什么还要干活?”

黑绫波宛如脑袋开窍,一时间很是好使,“我就这样摆烂,就这样不干活,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办。”

“....”曲灵可疑的沉默了,它有心想要提醒黑绫波小心一些更加微妙方面的可能性,但是又想到了黑绫波这家伙属于灵魂分割的新生咒灵,脑袋并不好使,也不像人类有啥道德观念,或许不用在意。

“我提醒了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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