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1 / 2)
“你不行的!你看看你之前变形的改造人,奇形怪状没有一个正常模样。”你抽噎着,将真人变成刀子的手的手腕紧紧拉住。
死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地落到了和看过的恐怖片中同任人宰割的主角同样的地步。
你觉得真人可能自认为是个伟大的艺术家,灵魂画手之类这个样子。但实际上对于人体来说一直像在小孩涂鸦,根本没有任何章法。
任他胡来你会落得比改造人更凄惨。
他不太高兴你诋毁他的手艺,鼓起脸来和你赌气僵持着。
“再流血我就要死掉了,你就不能听我指挥来做吗?”你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毕竟他拿着手术刀狰狞的样子太恐怖了。
“你刚刚不是说为了我死了也没关系吗?”他和你抬杠。
“我没说为你去死吧?你这是偷换概念!”你气的小腹一痛差点又抽过去。
“我这不是没死吗?!你到底想不想救我啊!”你抽噎着,
“你就是想折磨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个诅咒哪里有好心…”
“啊,就是这样啊,我当然没有好心,就是想要折磨你啊。”真人理直气壮地站在你身边对你拿小刀比划着。
“谁叫你自己傻瓜把我带出来啊”他笑嘻嘻地继续激怒你。
你彻底输了,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吵架也吵不过,只能瑟瑟发抖地在案板上被人练手。
“傻了吧~”他高兴地站在你身边,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
“从哪里割?”他抵住你的小腿,分化出一只手按住你的大腿上方的位置,稳稳地切开了皮肉,“别动。”
他迅速地取出了体内的两个箭头,看着你腹腔内破损的内脏迟疑。
“给你点我的身体补一补?”他不敢妄下断语,抬头征求你的意见。
“我不知道。你随意吧。”随着血液的流失,你感觉到眼前发黑,根本没有力气思考,只求不昏迷过去。
“我是咒术师,体质比常人好很多,你想办法给我止血,让它自己修复吧。”
你终于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你不安地紧紧攥住了什么东西。
醒了的时候,你感到嗓子无比干渴,浑身发热,伤口疼痛的后劲太大了。你试着发现用手扶点什么坐起来,突然感觉手里握着什么软腻冰冷的东西,低头细看发现你握住了一只苍白的手。
一只独立自主与人体毫无瓜葛的断手。
真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啊!你手不由一抖松开了相扣的手指任由它掉落下去。
“你醒了。”一双□□的带着黑色缝合线的苍白手臂从你身后穿过去,接住了掉落的人手,轻松融到自己的体内。
真人在你昏迷的时候铺了张简陋的床,将你放在了上面。
“你睡过去的时候一直拉着我的手。”
“承认吧,你也为我着迷吧!”真人信誓旦旦地对你说。
“你有病吧,没十年脑血栓说不出来这话。”你揪着他小辫子发火。
他从你身后爬了起来,撑在你的身体上方,新奇地将手贴上了你烧红的脸颊,“你这是病了,还是害羞了?”
“应该是发烧了。”你沙哑着嗓子,病成这样不再矫情地避开他的触碰,你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心里记挂着野蔷薇的事情,便急着问他,“我昏迷多久了?”
“也就半天吧。”他随口答道。
真人看着你潮红的脸,干脆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破烂的上衣,露出缝合线交错□□上身后快速地凑近你,伸手去解你衬衣的领口的扣子。
你惊的肝胆俱裂,在你印象里真人就虽然恶毒卑鄙又缠人,但是并没有性别特征,在某方面初生的咒灵天真的如同白纸,你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能有这一出。
你努力提起声音厉声喝止他,“你做什么!”
他倒是不解地看了你一眼,随手还是解开了你一个扣子。
“人类发烧的时候,不是情侣互相赤着身子抱在一起一会儿就能降温恢复健康吗?”
“那是假的!我搞不明白,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所谓的人类常识啊!”你崩溃地咳嗽着。
他一本正经地拍着你的背,力度重的像要把你的心脏锤出来,“书啊,电影之类。”
“那是夸张的手法,你该看看小学课本而不是文艺作品。”你无力地挡住了他的捶打。
“是假的知识。”你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谢谢你。”你低声道着谢,“我还能忍受。”
“现在,你能带我去找野蔷薇吗?”你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双湿漉漉的眼角泛红的眼睛殷切地看着他。
他像是被你的体温突然烫了一下,不自然地退了一步,但是很快又上前接住了你,“现在吗?”
“现在。”你肯定道,“不过在那之前,你能...”
气氛冷却下来。
你注视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道,“把改造人变回人类给我看看吗?”
“哈哈哈哈...”真人捂着脸大笑了起来,“你现在才开始怀疑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我就算是骗你的又怎么样。”
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