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劲爆的瓜(2 / 2)
到嗨!
才不是我想出去玩找的借口!
风中摇曳的树木投下淡淡的树影天空在
徐徐的变化,月光透过薄薄暮霭倾泻在雪地上。
没想到霍格沃茨的禁林风光也是这么的美。
在这寒风中,我低声哼起了《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原野,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爸爸最喜欢听这种老歌,他偶尔送我去上学时,车里总是放着这首歌。
喀秋莎,是一首苏联老歌。苏联士兵曾把火箭炮称为“斯大林的管风琴”,又称之为“喀秋莎”。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一曲终了。
但我还没唱过瘾。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的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厂在远处闪着光。
……”
你没听错,这首是《山楂树》。
蔼蔼的暮色里,华灯初上的工厂,伴着隆隆的节奏驶过的列车。人们的生活是单纯而充实的,似乎只要再多炼几斤钢铁,多旋几个螺丝就是幸福的。姑娘最爱车间里最能干的小伙子,青涩的心事还会去说给村头的山楂树听……
那是一个我从未经历,却跟着父
辈无限怀念过的时代。那是一个只存在于爷爷奶奶口中的年代,那是一个仅存在于父母童年里的年代,那是一个人们坚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单纯又疯狂的年代。
而我被原来的时代所抛弃,来到了这个像火一样热烈像风一样迅急的年代的尾声。
在华北平原不知名的乡村戏台上,罗辑为他想象中的姑娘唱过这首歌。
“我们的山楂树啊,你为何要悲伤?”
一曲终了,一曲难忘。
本来按照剧情发展,我应该悲伤的抱住头大哭一场。毕竟我现在眼眶已经红了。
但是——说!你在这看了多久了?
我毫不留情的踢向周围的空气。
“哎呦!”一个头发像鸡窝一样乱的戴眼镜的玩意儿倒在了雪地上身下压着他那件传家宝隐形衣。他这一倒还不要紧,把他的兄弟可坑的够惨。四个人你压着我的腿,我枕着你的肚子,就像叠罗汉一样。把我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伤感氛围一下子砸的稀烂。
这四玩意儿见证了我发癫的全过程,需要灭口吗?
我看了看波特同学战战巍巍指着我的魔杖,把手伸进兜里。然后悲剧的发现我那只十英寸半黑檀木独角兽杖芯的可爱的魔杖正在温暖的斯莱特林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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