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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IF线横滨干部(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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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不爱”是这样的

森鸥外幻想过zero跪在他眼前的情景,他将会用手掌按住她的头顶,说一些话,一些属于统治者对被支配者的话。

而不是现在,她的分膝跪压,挺直脊梁,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她的食指和中指将香烟夹下,将留着咬痕和湿泽的烟蒂,转向他,像手枪的‘黑洞’。

结合她的最后一句话。

‘性也是一种权力’。

她没有说话,却将他压缩进‘被支配者’的低位。

森鸥外:“你现在是做什么?”

他还在维持首领的体面,冷静、平和、沉稳。甚至放松了肢体语言,让自己显得并不窘迫和脆弱。

她:“含住它,mo ri 桑。”

真是糟糕的台词,她是笑着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初见时他夸奖的话是发自肺腑,牙齿的美观,已经是一种阶级的隐形象征,当然天赋者除外。而她也十分注重口腔健康,带中原中也和梦野久作在一个优秀的牙科诊所办了一个终身VIP卡。

每次近距离交流时,他总是能闻到各种漱口水的淡香。

森鸥外含着烟蒂,熟练地慢长吸一口,让烟草的焦油味充斥双肺,使得精神更加振奋。猩红的焰色一明一灭,仿佛某种倒计时。

她用手指掐灭了星火,毫无痛觉般将它抽出,扔掉。

森鸥外有点愣怔,一时之间‘十厘米’‘攀岩冠军’‘心狠手辣’‘主动位’‘鬼/畜耽漫爱好者’...在他脑子里打架。他其实不太能相信她真的会做这种事,咦?为什么他不相信?

她:“怎么突然瞪圆了眼睛?想起了什么?”

她提起裙摆,在动漫里象征‘圣域’的神秘存在,白色的腿,黑色的环,它固定了一些不妙的东西。

森鸥外:“温水煮青蛙的心理暗示,你不仅靠谣言获得敌人的轻视、同事的重点转移,还用它麻痹我的警惕心。”

一个爱好下流,但行为规矩守礼的‘怂货’。

这是只有熟悉她的人,会下的判断。

甚至还有想爬床而登天的人在暗恨怎么是个看得花却禁欲的矛盾体,行不行啊干部大人!

而熟悉她的人,只有一些人。

森鸥外:“这是什么?!”

她抽出一管针剂,扎进他的脖子,那手法利索到像是捅了一柄餐刀。

细微的刺痛,冰凉的水液。

她:“一点敏感剂和松弛剂,我在美国上的大学,这你是知道的。在旧金山,CIA在酒水里加大量的吐真剂,这样就能抓住嫖/客的把柄。既然你愿意扮演hooker,那属下只好硬着头皮陪我的首领玩这种play了。虽然我真的不是很理解你。”

抱怨,直接的甩锅。

森鸥外被气笑了,他用力撑手腕的束缚,却感到力量在快速流失,墙壁上的钉子本来是挂盆栽的,现在穿过皮带的孔洞,随时可调节手腕的高度。

他不能依赖爱丽丝,因为她完全地克制他。

除非是最后搏命时刻。

她又掏出一团黑色的东西,费劲地戴上紧绷的黑胶手套,百分百贴肤,油黑发亮,摩挲间黏哒作响。

黑色本就显瘦,更使得那双手,看起来修长诡谲。

转动手腕,灵动十指,如蛇如蟒,可怖凶残。

她甚至愉悦地开始唱歌,轻快活泼的音调,而他听得懂中文的普通话。

在她唱到【在你最放松的时候,绝不带着任何感情就下手,从来不回头】的时候,他的口腔在忍耐手指的肆虐,仿佛恶劣的牙医在利用职权骚扰病友,隔着牙釉质,神经也在感受狎/昵的摩挲。

法式湿吻只有一根在进攻,而她逐次探到五根,拂过扁桃体后,还在向深处侵袭。

森鸥外:“唔,呕,不...”

【这是爱,就是爱,全世界都不明白,只有你明白】

呼应之前的她说得想要‘爱’?充满违法犯罪的“病娇之爱”?

一阵破碎的声音,被温柔的歌声掩盖,尽管歌词暴露着黑暗。

森鸥外当然试图咬断作恶的手指,但麻药的剂量使得他无法控制咬肌,就连大脑都要溃败在窒息、呕吐、舒爽的交替间。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漫长、或许短暂,她抽回了手,指尖互相点触,拉出水丝。

她:“在你们的浮世绘里,只要能让你达到口口潮,舒服到忘我,无论是章鱼还是怪物,都无所谓了吧。”

森鸥外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什么?

她高举凭空出现的塑料瓶,俗气的亮紫色塑料瓶,挤出一条粘稠流动的水线,冰凉地落在他的锁骨上,没入领口下。

她:“唉,有点平,有点瘦,算了,就当给你搓澡了。”

森鸥外:“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唔。”他咬紧牙根,隔着湿掉的衬衫,他的胸膛和腹部,承受口口。

森鸥外:“你这个口口!就这种事,你就能感到愉悦?”

她:“完全不。” 她伸手拨动了一下她的耳垂,温润的珍珠耳夹,本是女人的饰品,森鸥外却被迫见识了它的另一种用法。

她掐住他的双颊,掌心盖嘴,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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