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2 / 5)
恩。
“哼,你知罪?怕是时间倒来,你还是会调动栎槿罢了。”姬梵听冷哼道。
姬玄羲跪伏不语,旁人怎么都会请罪两句说自己断不会再次如此做,唯有她沉默不语,默认了。
姬梵听一看她这样子便来气,“怎么?认为自己赌对了?所以便无错?朕把栎槿放在光明城就是因为乌托族时不时进犯,她们若知道,栎将离开了光明城,你说她们会不会进犯?“
“儿臣安排了人,她们一时半会儿发不现。”姬玄羲道。
“好,就如你说她们发不现。可你是否想到若是大水淹城,我大乾除了失炎城,还会痛失一名将?”姬梵听忍着怒气再次问道。
“儿臣有嘱咐栎将军让她无论结果如何,请她先行离开。“
“就算能成功逃离,可你以为栎槿会逃吗?”姬梵听气了个仰倒,她这皇儿不撞南墙甚是不死心。
姬玄羲一愣,换位思想,若是她,她也不会逃离。
栎槿身为一代名将,自有她的骄傲,亦会是如此。
她背后微微冒出冷汗,还好炎城胜了,不然她……
她再次道:“儿臣知罪,请母皇降罪。”
这次相较于前次,声音诚恳了许多。
可熟知她的姬梵听,深知若是时间倒来,她还是会这么做。
她的玄羲终究还年轻,她敢赌,只要她觉得值,觉得有把握,便赌。
至今为止,玄羲从未赌错,可她还是要时不时给她些警醒,叫她不善赌。
“四皇女姬玄羲自作主张,罚禁闭两月。”姬梵听道。
姬玄宁微微幸灾乐祸,皇姐去不了军营,怕是会全身难耐。
纵是如此,她不曾求情,她猜母皇如此罚就是为了让皇姐得以好好休整,最好给她生个小孙女出来,谁叫皇姐几乎从不在府中过夜,王府形同虚设。
“儿臣领罚,只是栎将军?”姬玄羲还惦记着那赏。
“哼,功过相抵。”姬梵听冷哼道,此次不罚她就不错了。
虽说如此,下朝之后,她还是让人运了一批新造的武器去了光明城。
对于边城将士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好过粮食武器。
“退朝!”
好好的心情被姬玄羲那不孝女毁的一干二净,她要去颐中宫找她的阿忆寻安慰去。
宫门外,一座茶楼的包厢里,沈阳沫恭敬地跪在姬玄羲的脚前。
口中道:“求羲王开恩,让贱内见犬子一面。”
姬玄羲缓缓放下茶盏,她先前去扶她,可她非说要她答应了才肯起来。
她姬玄羲最不喜她人的威胁。
她既然喜欢跪着求,那便让她跪着求罢。
姬玄羲目光如剑,冷冷地看着她,道:“本王记得不过是半月前就说过沈氏如今既已为羲王君,那与母族牵扯过多并非益事。“
不就是想借着此次机会拿沈星辰的功劳说事么,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实在是贱内日日念着犬子,臣才再三求羲王开恩。“
姬玄羲冷笑,“怎么?可要本王禀明母皇说将军连个后院夫郎都管不住?”
话一出口,姬玄羲自知失言。
沈阳沫却不曾动怒,只是道:“犬子自从出陪,贱内就不曾再见过一面,就是禀明了陛下,想必也会允诺让贱内见一面。"
姬玄羲微微抬头,眼眸略微暗了暗,威胁么?
她起身就欲走,“将军只管禀明母皇便是。”
沈阳沫却不愿如此,她的儿子怕是本就处境不好,她又怎能雪上加霜?
膝行一步,拦住了姬玄羲的去路,低了低身子,求道:"老臣失言,羲王莫怒。"
她从上面俯视,看着沈阳沫早已头生华发,到底尊她为将军,放软了态度,再次伸手扶她道:“将军请起。”
沈阳沫顺着台阶下,起身。
姬玄羲突然道:“将军之子,让本王大感意外,也难怪将军与正君这般惦记。”
一般入了她人府中的儿子就卖出去的货物一般,大多数人都不会再记得这个儿子。
就算多少有些惦记着,也绝不会像沈阳沫这般冒着触怒她的风险,也要再见上一面,这是府中嫡女才能有的待遇吧。
沈阳沫微微苦笑道:“即便犬子惊采艳艳,可惜还是入不得羲王的眼。”
姬玄羲淡淡一笑,不愿继续说下去,道:“将军自谦了,本王回府时便问王君是否愿意见贵府正君一面,若是愿,本王便允。”
沈阳沫大喜,在她看来她的儿子怎会拒绝见他的父君。
她也知道羲王一言九鼎,说过了就会做到。
姬玄羲回去的路上,还在马车里思考,若是沈星辰没犯大错,究竟能不能入她的眼。
脑海中浮现出了他本灿若星辰的眼眸,她自嘲一笑,就是他犯了大错,他那份与众不同的自信依旧入了她的眼。
一进府,便直接去了衡泌院。
没有让人跟上来,也不曾让人通报。
只在院外看到了几个洒扫的下人,院内一人都无,显得及其萧瑟。
姬玄羲打开外屋的门,发现沈星辰并不似上次那般坐在外屋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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