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1 / 3)
夏夏并没有问连师长跟他单独对话的内容,她非常有作为军人家属的自觉,不该知道的就不问,能说的卫瑾自然会告诉她。
回到家夫妻俩就开始洗漱了,夏夏有点紧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特别是到了夜晚这种暧昧容易滋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卫瑾看自己的眼神都更有侵略性了。
她磨磨蹭蹭的洗了好久,突然感觉不对劲,为什么小腹有点绞痛,夏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没有来过生理期不知道原身是什么样子的,自己上一世是怎么胡吃海塞都没事的。
但是现在感觉不对劲,她没有经历过生理期的疼痛,让她有点受不了,等洗完出来已经面色有点惨白了。
卫瑾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他只当妻子出去一趟累了,但是当他洗漱完回到房间看到夏夏蜷缩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他快步走到夏夏身边,连忙关切的问,“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卫瑾根本没有生理期这个概念,这个年代风气都比较保守,对这方面的知识更是避之不及,虽然卫瑾头上有个姐姐,但是自他懂事的时候卫瑛就已经出去当兵了,陈琼更不可能跟儿子讲。
卫瑾有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干什么好,他想抱起夏夏去军区的卫生所看看,但是夏夏轻轻地挡住了他的手,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我没事。”
卫瑾怎么可能信她的话,现在的情况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以为夏夏是不让他担心,坚持要把夏夏送去卫生所。
夏夏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她没想到这个身子的生理期这么痛,她本来就不是很能忍痛的一个人,大夏天的在床上疼的冷汗直流,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疼晕过去,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任由卫瑾将她抱去了医院。
卫生所的医生和护士早就已经早早下班了,只有一两个人影在值班,看见卫瑾急匆匆地怀里抱着个人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没想到医生检查过后,只说是女孩子每个月的生理期来了,卫瑾也是楞了一下,他只隐隐约约地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但是看夏夏的样子居然这么痛。
医生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作为女性医生,看到丈夫如此重视妻子也是很乐意回答他的各种问题,“你妻子体寒,之前应该是冬日落过水落下了病根,所以导致现在这么痛,意识都不清醒了,我现在先给她开止疼的药,但是这个问题需要长期调理我也开了几贴中药一个星期之后先喝着来复查,不然以后不好受孕。”
卫瑾连忙点头,他觉得自己太失职了,连妻子这个问题都没有意识到,他根本就没理会后面什么不好受孕这个话,妻子身体都不好还管什么孩子。
连忙去拿药带着夏夏回家,夏夏其实只隐隐约约地听到医生的话,她记起来确实原身之前周末带夏冬去公园玩,看见一个小孩子不小心落水岸上的妈妈在那里大喊救命。
那个时候公园根本没什么人,她没怎么犹豫就脱下棉袄把孩子就上来了,岸上母亲看到孩子得救也是很感谢,只不过后面确实夏夏生理期就变得剧痛难忍,夏夏都是咬牙硬撑过去的。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卫瑾连忙把药给夏夏吃了进去,然后一直守在夏夏旁边看她情况有什么好转,还听医生的嘱托,泡了红糖水慢慢给夏夏喝。
卫瑾只恨不得这个痛转移到她身上,妻子这么娇气,真不知道以前都是怎么过得,抓起夏夏摊在一旁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起效果了,夏夏肚子的疼痛缓解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痛,她看着守在床前的卫瑾,“你干嘛不上床啊,我要是不醒你要坐一晚上吗?”
夏夏气若游丝的问,可能别人看来卫瑾有点小题大做了,女人每个月都有那几天,但是对于卫瑾来说他看到妻子这么痛坐立难安都是轻的。
他宽慰夏夏,“没事,你睡吧,我看你睡了我才放心。”
夏夏拍了拍自己另一边空着的地方,“上来,我没事了,我想抱着你睡。”
卫瑾轻轻地上了床,现在他已经把夏夏当做易碎的珍品了,生怕再让她有什么其他的病症,虽然医生说问题不大但是他还是很担心。
夏夏迷迷糊糊握住卫瑾的手,卫瑾的手很大,骨节分明的让人很安心,手指上布满着平时训练时候留下来的厚厚的老茧,整个人就像一个火炉。
她缓缓把卫瑾的手移到自己的小腹上来暖宫,卫瑾很紧张,但是看到妻子这样确实好转了一点,就更尽职尽责的贴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好转一点。
第二天的起床号对夏夏丝毫没有影响,到了九点醒来的,这个时候卫瑾已经去部队了,今天是他休假回来的第一天训练。
其实夏夏症状已经缓解很多了,昨天四肢无力站起来都困难,现在至少可以日常行动了。
她进了厨房看见卫瑾已经把中药煮好了放在那里,锅里还有热好的馒头,夏夏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都要被卫瑾养成一个废人了。
但是她想起来昨天医生说的不好受孕,她自然不会对自己生不了孩子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对孩子有没有什么执念,更不会对觉得给卫瑾生不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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