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3)
马车里,气氛阴沉地像立马能滴出水一样。
“你要去跟圣上说什么?我又没事。”长孙辉月装作不在意地问到。
赵不疑冷笑,他看着长孙辉月的手说:“这叫没事?今日你就差拿刀架到我的脖子上问我肯不肯去面圣了!”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了?你不要血口喷人!”长孙辉月瞪大了双眼,不服气地说到。
“我真的不笨,长孙辉月。你那些话不仅是说给齐子萋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你的意思很明确,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摆平我带来的麻烦,而不是要拉着你一起,更不是要单凭车接车送就说能够保护你。”赵不疑气得眼眶通红,这人可真的太坏了,不肯退一步,谁欺负了她,她一定会让那人百倍偿还。
“真累,还好这次你没有那么笨。”长孙辉月满意了。
“长孙辉月,不会有下次了”他要是知道长孙辉月会做到这种份上,他一定在郡主到城门口的时候就把门关上让人滚蛋。
“哦,行吧。不过这事你得保密,要是让我爹知道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长孙辉月在赵不疑耳边低语,赵不疑气得想把人推开,但又碍着她的伤势,只好恶狠狠地说:“再有这种事,我不仅去告诉你爹告诉你姐,我还回开封告诉你爷爷!”
长孙辉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算你狠!”
“不过她说你喜欢我是怎么一回事?”长孙辉月不经意地问到。
“她的话你也信?”赵不疑反问。
长孙辉月想了一下,觉得赵不疑说的对。“好吧,你最好别喜欢我,我们又没可能。”
赵不疑咬着牙狠狠地说:“我知道!”
长孙辉月闭眼有些累,赵不疑见她脸都是白的,知道这人对自己下手下重了。
等长孙辉月再睁开眼时,赵不疑已经不在马车里了。
长孙辉月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车外,她有些困惑,这什么地方?
“小姐,您先在车上等一下吧,少爷去给您找大夫了。”车夫听到了动静便替赵不疑解释道。
长孙辉月放下了帘子,重新靠在了马车里,她出神地看着又重新裹在自己手腕上的丝巾。长孙辉月把手腕抬至眼前,看着丝巾尾部的刺绣。
“赵不疑,怎么还是这么笨啊…”她喃喃道。
等长孙辉月昏睡过去后,赵不疑才带着大夫回到马车。
赵不疑见叫不醒她,便慌了神,赶忙让大夫去看。
“少爷,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让长孙小姐多休息,我立马回去写个方子然后叫下人去煎好药,麻烦少爷先照顾着,半个时辰后便来。”
大夫说罢就立马下车快步往回赶了。
赵不疑慌得要命,也不顾男女有别了,碰到长孙辉月的手发现那人浑身都冰冷得要命。立马脱下身上的外袍,然后将人横抱至怀中,再将外袍盖在长孙辉月的身上。
不可一世的定远侯府二小姐就这样缩在跟她有“世仇”的赵氏少爷怀里,脸色苍白,额头尽是冷汗。
赵不疑难受得整个人都在抖,但又怕让长孙辉月难受,只好极力克制。
“娘…”慌乱间,长孙辉月眉头紧锁十分痛苦地喊了一声。
赵不疑一惊,立马把人抱得更紧。
“别怕,辉月。别怕,不会有事的。”赵不疑红着眼眶轻声安慰。
长孙辉月像是被安慰到了一般,紧绷的身体有些许放松。
半个时辰后,大夫带着药童提着药马不停蹄地赶到。
一掀开马车的帘子便看见自家少爷抱着人在哭,吓得他赶忙凑了上去替长孙小姐把脉。
“少、少爷,长孙小姐没事的。”
大夫忍不住说到,随后吩咐药童把药递上来。
赵不疑让长孙辉月靠在自己的胸膛,然后端过药试了试温度合适后便舀了一勺喂至长孙辉月的嘴边。
或许是药太苦,又或许是长孙辉月靠着难受,她恍然睁开了眼。
然后就发现马车里多出了两个人,还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然后她更发现她身后好像不是冷硬的马车箱,而是热的,是暖的……
几乎是一瞬间意识到这种处境后,长孙辉月立马转头,结果赵不疑没反应过来,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赵不疑手中的药勺直接飞了出去。
长孙辉月不顾一切几乎是狼狈地起身坐到了另一边,“不是?你有病啊??”
赵不疑无辜摇头,“辉月,喝药”
“你不知道叫醒我吗??我又不是死了!”长孙辉月气得要命,这人怎么敢的??
“我叫不醒,你昏睡过去了,而且你身上太冷了我才抱着你的。”赵不疑一五一十地解释到。
长孙辉月睁大眼看着他,又发现这人的衣服怎么不见了?结果一低头就发现那件纯白色绸缎的外袍整搭在自己的身上。
长孙辉月气得人都在抖,她把身上的衣服掀开然后裹成一团,再移到赵不疑身边抢过他手中的药碗,然后死死盯着他一饮而尽,接着再把手中皱巴巴地衣服塞到了赵不疑的怀里。
随后便冷着脸掀开马车的帘子直接了当地走了。
赵不疑赶忙放开衣服,然后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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