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五(1 / 2)
白舍身等到晚上的才算是回了一趟,他是想过来打个眼,没想到却是看到了莫负生,已经回来了这里,手里面紧紧握着决明子,眼神放空不知道在看着一个什么忽然之间,看着他这样的眼神,心里面忍不住的跳动,缓缓的走了过去。
白舍身轻轻的按住了莫负生的肩膀,缓缓地蹲下身子直视着莫负生的眼睛。
“负生,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在下说,可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欺负?便是直言相对。”
莫负生整个人都有点发傻,看着白舍身的面目慈和的样子,心里面居然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
怎么说这也是自己亲近的人,应该是帮亲不帮理的,这也是为了治病,忍着也算是迫不得已,怎么就是变成了这样的。
莫负生摇了摇头,自己转身回屋,转到半侧的时候又把手里面的决明子,递到他的手里。
白舍身看着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又看着手里的决明子,忽然之间有一点吃味,想来这样心神不宁的样子,也就是为了那君临阵吧。
白舍身自己,跟自己闹了好大的别扭,才算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想着自己的房里面走去,可是他在那个屋子,里面辗转反侧了半天,心里面老大的不安宁,自己直觉上,会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有时自己偷偷的跑到了莫负生房里。
莫负生自己的房间里面,如何的休息的不了,也是知道那些事情了,只是自己如何也接受不了,只能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白舍身看到这样的场面,自然也是顾不得什么,立马推门走了进去,“这是发生了什么?能够与我说一说吗?”
白舍身看到他这个样子,连多年的口癖,都是省了去了。
莫负生看到他过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住,也就把那些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白舍身有好一阵子的沉默,才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也眼神里面好生的一个苦涩,自己坐在了他的身旁,看着她那表情,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当年的事情在下,知道的不多,不过等到知道的时候,是木已成舟,已经没有办法再反抗了,不过现在想想,如果在下当初是,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的话,恐怕也是会赞成的,怎么说也是,舍不了自己的这一生的修行,都不能去做那一辈子的废物,如果恨的话,那便是恨在下吧,不要去牵连任何的人,在下那时做了这么肮脏的事情,也不能去怨别人的怨怼着。”
心里面已经做好了打算,被他厌恶,被他厌烦,毕竟当初已经是发生了敢做就得敢当,虽然不是他直接动手,但也是因为他间接的原因,既然是这样的话就要承担吧,可是心里面已经想清楚了,还是忍不住的开始有一点颤抖,自己忍不住的开始有一些难过,如果被他厌恶了,可是要怎么办?可是这个事情已经是有的,不能完全否认掉,只求着能够有一丝的上天的怜悯吧。
莫负生听到他这么义正言辞的承认了,反倒是有一点自己的愧疚,看着他的那个严肃的表情,自己也知道,并不是这个人想要做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加上心里面的一意难平,造成这样的局面,可是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又要做一次这样的事情,他自认自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如何能够用那些婴儿,来换取那一个药材,但如果不去的话,自己又怎么能对得起君临阵。
这个事情无论如何,也应该是由当事人君临阵,海口做决断的,而不是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说话,可是自己心里也明白,如果是有掌门和君临阵,去选择的话,一定会把它们写出一个两难的境地,如果是掌门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同意这个药材。
君临阵……她那样天真纯洁的性格一定会放弃,然后自己做一辈子的残废,他那个场面自己也看的清楚,完完全全不是那个可以自由行走,自己可以做一个普通人的,说不定就一辈子做一个植物人了,那样躺在床上一辈子,以他那样的骄傲,怎么可以呢?
莫负生咬紧了嘴唇眼神也是放空的,望着前方他也不清楚要怎么办,他实在是看不了自己的自由,自己真心相对的朋友,那个真的在乎自己的人,变成一个残废,瘫坐在床上永远也动不了,他真的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白舍身隐隐约约的可以,感受到他的一点情绪,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膀,轻声的说道:“这个事情也许有转圜的余地,我们不如去看看天祭门。”
天祭门?莫负生记着,这是王瑀勉的师门,“在哪里真的有用吗?能找到方法吗?会不会,去了也是一张空?”
白舍身看着他那急切的表情,自己嘴角有一点苦笑,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天祭门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取巧的办法的,至少……如果他们这里没有希望的话,那其他的办法也没有了,也只能遵循着老板发过来,当年爷也可以听说他们那边有一点消息,不过当初我们门派的实力还没有现在这一碗,那个时候又和他们交恶,所以没有办法,现在去看一看说不定能够卖给我们一个面子,到时候也就算是,称了一个人情,为了掌门的儿子,这样的话,也算是可以说的过去的。”
有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天祭门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帮忙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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