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1 / 2)
柏子仁望着夜空,拄着下巴,道:“家里弟子,没有一个叫我省心的,先不说我那大弟子元阵,就是文元华,看上去,最可靠的,也是烦人。”
五元谷乖巧的样子,一副打算听的样子。
柏子仁多少年了,从来都是,没有和人吐槽过什么,今天总算是逮着个人,可是要好好的说说。
“文元华,当初鄙人遇到他的时候,是一个为祸一方的妖怪,唉!当年一看,血海映天,可是难受的不得了,鄙人当时立下志愿,非要叫他回头是岸。”
五元谷点头,其实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善恶什么的,他实在是分不清楚啊。
柏子仁道:“其实叫他回头是岸,大部分都是因为,打不过他,打不了就只能度化,当年还是有一点小孩子心性的。”
柏子仁低垂眼眸,遇到文元华的那天,他看着那血海映天,怎么就能够,叫他不厌恶,可是他又不是不清楚,文元华的力量,杀了他,伤了战鬼杀,那是绰绰有余。
既然无法消灭,那么就叫他,弃恶从善好了,好在柏子仁嘴皮子还是顺溜,而且…他真的是运道加身。
附带无论什么等级,什么智商,都会对他俯首称臣,这一个属性加成。
柏子仁其他的,可能又拿不出手的,但他运气真的是个个定好,而且你根本都气不了的,因为你上一刻在生气他,下一刻,你就是崇拜上他,敬仰他,尊敬他,甚至是说,为了他付出自己的生命。
这种事情,你是不得不服的。
柏子仁叹气道:“当年收下文元华,鄙人总是觉得,好似变成了那唐僧,就差一个挑担的了,不过挑担的,总是没有来,后来黎元锦那娇弱的,哪里舍得叫他挑担。”
一点都是不明白他的思路,五元谷寻思一下,好像是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烦恼哦。
柏子仁继续道:“文元华总是一副妖魔心性,遇到那么一个漂亮的人,他人是爱慕,他是发馋,还颠颠的过来,说:“师父,要不咱们把他包了饺子吧。”你说这叫一个什么事情啊,他就是不能,从自己心底里开始,做一条好鱼吗。”
五元谷迷糊,文元华是条鱼吗?那他为什么,那么执迷做菜,是打算那一天,把自己炖了吗?还是说,他打算将来,有朝一日,反人复鱼?嗯,等等,这是哪里来的词汇。
“还有黎元锦,一天天不叫人省心,成天蹦蹦哒哒不思进取。”
柏子仁说起来,可是都要生气了,“后来的木元鱼,甄元医,都比他厉害了,难道他自己就没有一点上进心吗!整天围着文元华,早晚有一天,叫他吃了!”
五元谷完全不理解状况,不过,他很有经验,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就是了,反正他以前,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话,那些个信徒,不也是巴巴的给他送礼。
柏子仁越说越气,他难得抓到一个,乐意听他叨叨的人,可是不能轻易放过,这些年,无论是大事小情,他总是有些不开心的,地方,今天可是,总算找到发泄口了。
“木元鱼你说说,本来挺好的一个孩子,有上进心,又努力,结果天天躲在文元华,是怕他吃了吗!”
总觉得,他说的话,哪里有逻辑漏洞,可是一时之间,他居然挑不出错误来。
柏子仁道:“还有元医,什么都会,什么都是不精,那么大个人了,天天跟着小孩转悠,看着鄙人,真是脑仁疼。”
甄元医吗?五元谷完全不认识啊!不过微笑点头,总是没有错误的啊。
柏子仁闷闷道:“还有鄙人那个儿子,他叫柏元舍,整天是冷冷冰冰的,自打生下来,没有哭过,跟他母亲一个样子,丝毫没有让鄙人,体会到,那种做父亲的滋味。”
背后忽然有一点凉飕飕的,是个怎么回事,五元谷没有注意,依旧是微笑点头。
抱怨父母的孩子,和抱怨孩子的父母,都是多了去了的,这种孩子太听话,没有体会到,带孩子的滋味,这种吐槽,还是真的不多啊。
柏子仁望着夜空,视线遥望着繁星点点,那星空之中,每一颗,他都是能够叫出名字,那上面,每一个星君,他都是熟识。
背后似乎有些发凉,柏子仁有些疑惑,按照道理,他为仙人之体,无论如何,也是不应该,寒风入体的才是。
怎么会觉得身后发冷呢,莫非是,有什么人,在他背后谋算么。
柏子仁掐指一算,却是一个字‘看’,这是什么意思?柏子仁心有疑惑,而是十分的不解。
五元谷看他掐指,觉得好奇,凑过来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看上去还是蛮厉害的啊。”
柏子仁,传道、受业、解惑做了好久,对于学生的提问,完全是下意识的,解答了起来,不过,他是越说,越觉得背后发冷。
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他只有,在追求白血刃的时候,才是感受过,不过自从他们喜结连理,便是没有再体会这样的寒冷刺骨了。
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血刃,在什么地方生他的气了吗?不应该呀,他还没有做什么讨人厌的事情啊,再说了,白血刃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怎么突然之间生气了呢?
难道说是元舍?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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