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1 / 2)
柏子仁立于课堂之上,遥望下方六人,思绪却是飘摇远方,他本是不想牵连许多,确实不知不觉之间,已然与这般几人做了师徒,这可真的叫人烦恼。
柏子仁眼眸之中,波光流转,思绪翻滚,如同浪潮版,不停的击打他的心灵。
他不清楚,其他几人的命运,他已经没有勇气去问了,便是随他们去吧,走到那一步,都是他们的缘分,他不会再去管理了,他真的是怕了。
柏子仁望着外面,西风划过,勾起一叶碎花,飘飘悠悠的似乎是,想要送它到什么地方去似的,风和日丽之下,却是无从挣脱的迷茫。
人的命运,不亦是如此吗,飘摇不定,并非自己可以掌控,那在西风中的花瓣,他是否,是愿意在风中飘摇呢,愿意去往,那个未知的未来之中。
可是就算是他不愿意,那又是能怎么样呢,不过是,自己苦着罢了。
他难道还能挣脱那西风,摆拖那命运,自己做主哦,可以去什么地方吗?
柏子仁目光暗淡,他的孩子,他的亲生子柏元舍,那是他最后一次,上去询问命运,那些仙长,却是目光躲闪,不愿回答,他再三追问,之下得到的却是‘柏元舍此名,必然消除。’
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可是他又哪里有,十成十的把握,叫柏元舍不会消失呢。
他得到答案,跌落凡尘,不是自己下去,而是跌落下去,他知道自己还有能力上去,可是他不会再去了。
自己的亲子,有朝一日,可能消失与天地之间,这开始怎么叫他,不是五味杂陈,他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看着这个孩子。
他放弃了,全然的放弃了,再次回去,做逍遥仙的想法,也放弃了,再去问讯命运的事情。
他留下来,看着他所有的牵绊,只要他一日不死,他在乎的人,就是不会出事情,只要他存在一日,他便是,保他们平安无事。
既然是,心里打定了主意,柏子仁回神,继续给他们几人讲课。
五元谷在下面,听的津津有味,他的修行,似乎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凭空出现的,就像是现在,只是上面讲着课,他的修为就是自己‘蹭蹭’的长。
同屋的几人,忍不住侧目,他们很想说一句,这哥们是不是开了什么鬼挂,才叫他这么样子,可是目光落在那宝相庄严上…他们忽然之间没有了意见。
百无聊赖的坐着院子里,五元谷觉得,那些个修行,也是无趣,没什么难的。
望着那片夜空,黑沉沉的,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像是昏暗的黑色,又像是深邃的蓝色,像是幽深的海底,可以将人吞没,像是山谷悬崖,看不到那绝望的地面。
繁星点点,缀在其中,一轮明月高挂,凄凄白白的月色,悄悄的,像是一个胆怯的孩子,一丝一丝的,爬上来。
爬到了五元谷的身上,似乎是亲密的爱人,紧紧相拥,又像是嗜血的仇人,互相扼住咽喉。
喧嚣的,肆意的风啊,不停的刮过,吹起他的衣角。
“好真实啊。”以前他在庙堂之中,可是没有感受过这个样子的事情。
“喜欢吗?”
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五元谷回头,“小屁孩,你过来干什么啊?”
柏子仁坐着他身边,语气十分的温柔,道:“鄙人过来看看你啊,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的啊?”
五元谷目光深邃,眼神有那么一些迷茫,道:“我最近,好像是,失去了目标,我以为,我做的事情,是很好的事情,可是发现,他们并不是喜欢。,”
“哦?”柏子仁好奇问道,“做什么事情啊?”
“送人去极乐世界。”五元谷回答的,是一个义正言辞,十分的坦然。
“…”柏子仁捂脸,为什么他的徒弟,三观都不是很正的样子啊。
五元谷好奇,凑了过来,道:“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要不要看大夫?”
柏子仁摆摆手,语气十分的惆怅,道:“鄙人就是大夫,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一点忧心烦恼。”
五元谷好像是听懂了,他道:“那你跟我说吧,我做神像的那些年,所有人有心事,都是跟我说的,你要跟我说吧。”
柏子仁看着他,眼神很是凝重,最后化为了一次悲伤,“这开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来了。”
柏子仁看着五元谷,道:“鄙人还记得,那是鄙人第一次拜神。”
五元谷点头,他记得,那时候,他可是感动的不得了的,头一次有人在乎他,而不是为了自己许愿。
柏子仁望着他,继续道:“鄙人出身较为富贵,家中兄长姐妹众多,他们在临行之前,告诉鄙人,刚把菩萨,当做平日里,玩闹的友人一般,故此,鄙人才是说出来那般的话语。”
听到这句话,虽然自己脑子不是很好使,但是听了不少,贵族女子之间勾心斗角的五元谷,脑子瞬间动了起来,说起来,他身体里面,脑子真的是不少,那么些个,一起转动,可是叫他聪明了不少。
想来那柏子仁的兄弟姐妹,是想要他背上一个,不尊敬神明的锅。
来把他拉下马来,看来柏子仁,小的时候,在他们兄弟姐妹之中,是比较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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