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2 / 2)
过来我行宫,是为如何?”
折清一本正经,“自然是为了守约,暮后,再来将自己还给尊上。”
我捧着茶的手一僵,淡定不下去了。
…
我在这方面的确是个窝囊之人。
千溯让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万花丛中过,我是知道的,但这所谓的‘片叶不沾身’其实很有讲究。
千溯没有教我‘不沾身’的定义,我兀自揣摩,便觉得和‘不触身’是一个道理,只将面首们当做花瓶摆置了多年。
后来木槿有了个病弱的夫君,眼见我后宫三千却真正连个手都没和旁的男子牵过。啧啧的教导我,做个花花魔尊,揩点自家面首的油水是必须的,总是拒人千里之外,难免让之以为不受待见。
彼时正逢银月同一侍女怀了孩子,被带出宫时,声声哀怨的道是我先变了心,即便是他的不忠,我也不过作壁上观,待一切成定局,再一脚将他踹了。
我何时变了心,自个都不算明了。可我没有不待见他是真,在此之前也从没打算将之一脚踹了。会让他产生这样的错觉,大抵是因为他每回爬上我的床,都被我裹紧被子将之抱回他自个的寝房了罢。
我其实是有点儿无法接受身边躺着除却千溯和木槿之外的人。
故而当折清正儿八经说这么一番话,我是有点紧张的。拒绝了不好,不拒绝睡不着。
紧张毕了,当他自屋后浴池内沐浴过后,我拿捏着发干的嗓音,本欲四平八稳,实则抖抖索索的道,“我晚上都有个散步的习惯,你便先去睡吧,我等等就来。”
折清似笑非笑,“尊上可是又准备一夜不归?”
我面皮微微发烫,“怎会…”
怎会猜得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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