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tra/未被知晓的故事(1 / 2)
[景元的视角]
景元第一次得知你的存在,是在某天训练完成后,静流随意地放了颗闷不作响的惊雷。
“我又收了个弟子。”
“诶?!”他有点没反应过来,“是个怎么样的人。”
“是个天赋异禀,心智坚定的孩子,但却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理由,承受了太多恶意。”
“在淤泥里也毫不影响她的光芒,是个货真价实的奇才。这点,在见到对方后就会有感触了。”
是个很高的评价啊,老师可从来没有这样夸过自己,不免让人有些嫉妒了。
不过这点情绪在见到你之后就烟消云散,在看到少女面无表情一拳一个把找茬的人揍趴后,又抬头看了站在旁边格格不入的青年一眼,无视了对方并毫不犹豫从身旁走过。
该怎么形容这种眼神,鎏金色的竖瞳,被冷血动物盯上的黏腻,又随着主人不感兴趣转换成没把任何人放进眼里的傲慢。
一个十四岁的短生种?不是什么外星生物吗?
天马行空的联想产生了,好奇心慢慢滋生而出。
如往常一样注视着报告栏上恒古不变成绩排名,景元忍不住搭话了。
“你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是第一的?”
对方语气惊讶,“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有点笑不出来,回想着每次都低两分的复印单,内心无名的火焰升起。
“你生气了?为什么?”
“我没有生气。”
“哦。”
“......”
令人火大的目中无人。
转眼两年过去了,即使相处了一段时间,双方的关系不能说是飞速进展,只能说是原地徘徊,少女除了对母亲予以予求,却把其外的任何人都排除在另一个不重要的范围。
所以在答应邀约的时候还以为听错了。木头也会开花吗?想到这里,青年的嘴角差点压不下去,为了避免被看出什么,只得用手挡住。
“那要来我家吗?”
“好啊。”
两人都端着,维持虚假的来往,在装腔作势的交锋下,先败下阵来的是更为年轻的柳下惠,没有继续坚持,难得恼怒地将礼物塞给了自己。
他打开包装里富含心意、投其所好的狸奴玩偶,捏了一下,不受控制地思绪发散,不免畅想着在遥远的,与对方的互相陪伴的未来。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吧。
但是朋友犯错要怎么办呢?从暗线收到了药王秘传的情报,非常清晰,不用仔细审视就能看出,一幅特点明显的肖像画,指向谁也不言而喻。
来自亲近之人的反叛。
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加以指责?但是惠是为了母亲这么做的,如果把这些证据摆上台面,人生的大好前途就此葬送,好不容易建立的友情也会迅速断裂。
立场上帝弓司命与寿瘟祸祖水火不融,作为将军候选的责任和使命,不能放过任何会对仙舟秩序产生影响的犯/罪者。
“立场和感情产生冲突怎么办?”束缚着的黑色发丝遮住了青年晦涩难辨的双眸。
“那就做出不会后悔的选择吧。”
响彻战场的雷鸣落下,神明的威压降临。
场景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景元立于战场,却感觉处于极寒之地,冰雪冻僵了全身,动弹不得,只得抱着空洞的人偶无声苦笑。
真残酷啊。
世间太多难以两全,徒劳地痛恨着不得不做出选择的自己。
[发生在另一个舞台的故事]
街头茶馆,鱼龙混杂。
在最终决战前,与自称丰饶令使的家伙见面了。
看起来好不靠谱的样子。
男子察觉到投射过来的怀疑目光,连忙摆了摆手。
“不要以貌取人啊。”
“不要以貌取人对吧。”
两道不同的声音重合。
“我还不至于将别人对我的恶意以相同的形式,投射到无辜的家伙身上。”
“无辜?”他挑起眉,“指的是谁?我?或者你?”
你放下正在连载的小说,拿起桌上的瓷杯,轻轻吹散漂浮的热气,抿了抿熟透了的水,状似无意地开启了一个无关的话题。
“茶水,不试着品尝一下吗。”
另一个配套的茶杯没有被移动,来人早有预料似的将答案脱口而出。
“普通的苦,常见的涩,除了一丝回温的甘甜以外,毫无可取之处。”
“就如你现在艰难的处境一般?”玩家做出难得辛辣的发言,都有些僭越了,好在在座的另一个家伙也不在意 。
“就像您无聊的人生一样。”
“无聊?”
“是啊,未出生就丧父,家境困苦,相貌不扬,被人类排挤,唯一情感寄托的母亲也不待见,只有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候才会被承认。”
“这不是挺悲情的?”
两人就此剧本讨论起来。
“那也没办法产生化学反应。那位[岚]的令使不会选择舍弃所有,拯救重视之人的道路,结局早已定死了。”
“这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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