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就是她!(3 / 3)
,所以有这么个名字。这有什么嘛,老婆饼里也没有老婆啊。”
“你真的吃素啊?不吃鱼的吗?”彦佑不死心。
怎么忽然又问起这个,元贞如实答道:“不吃,前日那几尾鱼是买给踏雪的,她现在身体虚,得多补补。天性使然,并非残害生灵,神明也不会见怪的。”
彦佑舀了一大勺凉虾进嘴,宛如一只饥饿的饕餮。他阴恻恻地盯着元贞,偏执道:“我会有老婆的,我的老婆饼里就是有老婆!”
发的什么风,元贞喝着凉虾,抽空认真地敷衍了一回,“随你。你老婆愿意,旁人自然也没话说。只是‘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不要浪费粮食就好。”
啊——
彦佑低头无声哀嚎。
老狐狸教的什么破玩意儿,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怎么会有这么冥顽不灵的人!
她也没吃陨丹啊,难道是绝情丹?
润玉连自己也防?真是病得不轻,难怪这些日子都没见他再来过。
“你头疼吗?”元贞见彦佑纠结痛苦地揉着额角,关切道。
凉虾是用井水冰的,也不算太冷,怎么吃一碗就头疼成这样,这书生也忒娇弱了。
她还是关心我的,彦佑安慰自己,忽地一眼瞥见原处搭台唱戏,又来了主意,“那儿要唱折子戏了。”
元贞抓紧咽下碗底,又被抓去看了一回才子佳人哭哭啼啼的热闹。彦佑为了让她等压轴的《思凡》,又给她买了两碗凉虾。
真凉啊。
拦不住彦佑大爷花钱不眨眼,又不能浪费,元贞咽药一样喝下去,冷得直打哆嗦。
彦佑依然沉醉不已,一个劲儿地拉着她看,走在回山的路上还在回味,“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怎么样我唱得好不好?”
挺好的,但又不值她两道雷符。
元贞无精打采地“嗯”了两声,往常的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还好明日是戊日,可以晚起一会儿。
“哎哎哎,小元贞,你听着就没什么想法吗?”彦佑的桃花眼在星光下闪着光。
深山夜里,唯闻虫鸟鸣叫,甚少有如此聒噪的夜晚。
元贞看着彦佑的眼睛,沉默片刻,抬手往山下一指,“山下西南二十里,有处尼姑庵。”
就让他去考验师太的佛心吧,她不喜欢这么吵的试金石。
彦佑愣了愣,怒吼一声,惊起一群无辜的飞鸟。他疾走两步,站上台阶,居高临下对元贞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啊?”
元贞再迟钝,也明白了几分,想了一会儿,委婉道:“我好像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你明白我在想什么吗?”
知道还这么对他,彦佑抱胸冷哼,“想什么?想你的娲皇庙,想你的猫?”
“我想,”元贞沉默半晌,还是决定说真心话。
“我知道你为什么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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