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4)
“柱间大人,请留步。”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时间转瞬流逝,有时候真是快得叫人完全来不及反应,柱间突然发现距离第一次遇见椿,已转眼过去五个月,连年都翻了过去。
柱间停下脚步转身,确信离不远的椿是真的在叫自己,她仍然是一身墨蓝长裙,披着已到胸口的长发,搂着一叠印有机密的封印卷轴,正含笑地望着自己。
柱间能意识到时间的飞逝是和椿头发有关,水户曾经苦恼许久如何准备回礼,左思右想后选择了家中正在使用的一款很好用的洗发膏,如今的椿已经看不出两侧垂发的长短不一,而且发质越来越顺滑,就连饶是粗枝大叶的柱间,都能察觉暂住她家的斑的蓬松头发也受到了惠及。
柱间最近隐约听到一些风声,流言中的两位主角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哪怕并不主动打听,他也在私底下听到几句似是而非的调侃,直到一次终于明确了流言的主角。
椿,另一个是斑。
两人都穿着宇智波的独有便服,远远看去,就能从人群中精准地找到他们,他们的容貌也很精致、出众,如果不知道椿的来历,恐怕都会把椿当成原本的宇智波一族。他们经常会一起,并不奇怪,斑现在都住进了她的家,两人一同进出、人前亲近也是很自然的事。
或许这一点并不好。
哪怕柱间知道斑是为了监视椿。
斑和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经常放在一起讨论,柱间去求证流言是从何而来、为何而起时,就再也没听到过一次闲言碎语。柱间对椿很陌生,也和她不亲密,这么说又很奇怪,他们互相拜访过对方的家宅,认识彼此的家人亲族,远的不说,就近宇智波椿的迁乔之喜只请了他家,也足以说明关系亲密。
他们同桌喝过酒,醉醺醺地唱祝贺歌,也亲昵而默契地围成一桌一起逗弄小辈们,把他们逗弄得害羞而耳红面赤,恐怕是所有长辈都喜欢的节日必定流程。
可真要说亲密,椿只会敬语招呼柱间,或者碰面时必须会有第三人在场,有时候是柱间的妻子,有时是斑或火核。后两位在谈话中会把气氛拉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虽然不想承认,斑的性格在某种程度和椿一样顽劣,在搅局上总有一套别出心裁的技巧。
柱间知道妻子和椿的关系很不错,禀着对斑的关怀,不忍挚友和同事陷入流言蜚语的困扰,他在忙碌的空闲中,向水户叙述了最近的担忧,却没想水户的回应让人颇为意外。
外冷内热的妻子正在收拾新送来的花卉,准备装点房间,闻言便发出了一阵开怀的笑声,她实在忍不住,冷白的手遮住脸,好长一阵才缓和下来,眼中仍然含情脉脉地波动,盈盈地望着他:“这大概是我听过最有意思的话,椿和斑?你看看,他们在一起有碰撞的火花吗?”
碰撞的火花——柱间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
情愫暧昧的确没有。
倒是摩擦的斗殴意图毫无遮拦,年前一起守岁的日子是自木叶建村起就没有的空闲时光,大家放开拘谨,热闹气氛烘炒到顶点,斑的酒品不错,椿风轻云淡的表情也丝毫不把几壶烈酒放在眼中。结果一个错眼,两人不知怎么地凑到一起,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最后演变成差点拆新家的闹剧。
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回想起来,恐怕只有孩子们会把带着笑容面具的大人们的“助兴表演”当真,就连时长把母亲挂在嘴边的真一都在非常诚恳地向椿解释,他虽然愿意支持长辈,但是也不能不无视各自本领的巨大差异,他认为结局毫无悬念,也劝说必定胜利的斑多多让让母亲,在他心中,两人是不同方面的强者。
童言无忌,真一一脸正经的样子惹的水户搂在怀里不住慈爱地抚摸,柱间都忍不住摸了他好几下,引得良穗叫唤着偏心而喜提一个清清脆脆的弹脑瓜。
他撑着额头不由摇摇,又想起斑朝自己吐槽椿的话语,觉得啼笑皆非:“看来是我关心则乱,水户,还好有你提醒,不然就闹笑话了。”
“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同事,你为此苦恼不是很正常的么,还是说你要坐视不管,任由流言肆意?”
柱间两手按在盘坐的膝盖上,细细琢磨,思考片刻:“没错,我会制止这些不实之言。”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椿恐怕听了,是欣然接受这种好意帮助,还是会当场回敬嗤之以鼻的冷笑,这就不得而知了。
水户将裁剪掉根部的植被捧起,快要绽放的百合插在精心挑选的瓶子里,花后的女人恢复清冷的浅笑,更衬得她姣好的容姿瑞丽,水户漫不经心地说:“这样想来,造谣一个职权高位者,此人的为人修养和品性也不敢恭维——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都避免不了这种没有证据的谣言。”
“制造谣言的成本低廉,如你所说,以讹传讹令人讨厌,”柱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变,朝她靠近,“那么你呢,你在部门有没有被欺负?”
“我?作为一部之长,他们也不敢当面闲言碎语吧。”在去年年底,水户也终于下定决心参与工作,在经过一番考核之后,由扉间签署了任命通知,并将人事调档文件亲自当面交给水户,真可谓是慎中之慎,给予这位名义上的嫂子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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