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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木云杉平生最讨厌,在她认真做事情时不配合她的人了!
她捞起地上一把木椅子,狠厉的眼神盯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男人,毫不犹豫,用力抡在了他的头上。
“快......来......”男人应声倒地,几道粘稠的血迹从他额前流下。
丛雀着急忙慌地打开了前台所有的柜子,找到了一把由小钥匙组成的超大钥匙串:“云杉姐,我找到了大门钥匙了!”
听到丛雀说找到了钥匙,木云杉一开始还很兴奋,待看到她说的钥匙,是一个杂乱无章且每把小钥匙的样式都差不多的大钥匙串时,一时间有点懵。
“上面有标签的。”丛雀拿起钥匙串,翻开一个个小钥匙,让木云杉看上面贴着的标签,“都写着哪个钥匙可以开哪扇门呢。”
还好,还有救。
木云杉嘴角的笑意刚起来,仔细一看钥匙上的小标签,发现是像蝌蚪一样的歪曲扭巴的外国文字,差点儿背过气去。
她四处寻找趁手的武器:“我看我还是直接把门砸破算了。”
丛雀拦住她,她提着大钥匙串中的其中一把钥匙:“这把是开大门的。云杉姐姐,你别急,他们国家的文字,我认识的。”
她拿着钥匙,插进锁眼里,轻轻旋转一下,“咔哒”,锁果然开了。
丛雀开心地笑:“是我以前被困在按摩店里的时候,那些一起的姐妹们教我的。”
提到那些不像她这么幸运,无人解救,还深陷囹圄的女孩子们,丛雀眼中不由得展现出浓重的忧伤,她一边开门,一边低声说:“云杉姐姐,不怕你笑话,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国,我想处理好父母的后事以后,就变卖家里所有财产,都用来付给雇佣军,让他们去救那些曾经和我一样的女孩子们。”
木云杉觉得她很有志气:“你一定能活着回国的。”
但是眼下......达瓦已经举着枪,顺着楼梯,一步步走到了旅馆大堂内。枪口直指着门边的两个人。
当机立断,一把将丛雀推到门外,木云杉递给她自己的手机:“没有锁屏密码,我微信里面有一个叫夏日柠檬茶的是我发小,她正在中缅边境等着我们,你尽快联系她!还有,快跑!”
两扇玻璃门重又合上,木云杉把大门钥匙远远地扔了出去。
转过身,她用后背紧紧堵住两扇玻璃门之间的空隙,不让丛雀有任何返回的机会。
“咔哒”,大门上的锁重又落下。伴随而来的,还有丛雀压抑着却难掩绝望的喊叫声。
“不要这样!云杉姐!”
没想到木云杉会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保全她,丛雀又是感动,又是着急,很想进去,却进不去,急得只能在外面直跺脚。
“快走!不要辜负我的一番苦心!”木云杉很冷静。
她一边背靠着玻璃门,尽量给丛雀争取多一点离开的时间,一边还要面对达瓦的步步紧逼。
她手握藏刀,刀尖朝外,全身心防备着。
站在门外的丛雀握紧手机,痛苦地跺了跺脚,别无他法,只能尽力往前跑。
***
木云杉站在玻璃门前,和达瓦僵持了足足十来分钟。互相对峙中,两人都不敢有任何太大的动作,只靠眼神交流。
木云杉发现,他根本不敢冲自己开枪。也早已猜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肯定是受人指使。
“是谁让你来的?”她出声问,“洛桑?巴隆?还是某个我不知道的人。”
本不想怀疑洛桑的,但那天在迈克的地下室里,他说那一番欲擒故纵的把戏,着实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达瓦不想回答她任何问题,见身后两个打手已经来了,就指挥他们:“我用枪指着她,你们马上给我把她绑起来!”
两个打手直直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达瓦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喝多了,说话声音不够响亮,于是提高好几个分贝:“我说!你俩把她绑起来!听到没有!”
还是没有人有动作。
“我他妈!”
见两个打手都不听他的指挥,达瓦气得就要动手收拾他们,但他又不敢让木云杉离开自己的视线,怕她一失去威胁,就会立刻反击。
又气又急,他只能骂脏话来缓解心情。
两个打手中,有一个稍瘦些,脸稍长些的,指着木云杉手里的藏刀,缓缓开了口:“我认识这把藏刀,是少爷从小随身带着的。”
木云杉没想到,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这打手的注意力居然全在她手中的藏刀上。
她挥一挥刀,点头说:“没错,这把刀就是你家少爷送我的。”
这打手问:“少爷以前可宝贝这把刀了,谁都不让碰,他能把它给你,一定是因为,你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吧?”
对洛桑来说,她是非常重要的人吗?
木云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含糊道:“我也不清楚,算是吧。”
这脸稍长些的打手点点头 ,转头对达瓦说:“我不能绑她。少爷对我有恩,小时候老家发洪水,家里人都淹死了。我爬在树顶,没有被淹死,但是差点被饿死。是少爷发现了我,救我下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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