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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行李,小院前莲雾树下,越野车旁,鲁尼举起大手,一边帮洛桑捏肩膀,一边心疼地唠叨:“少爷,你这是怎么弄的?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以前大佬让我们集中训练,也没见你弄成这样过。”
洛桑不回答,见木云杉来了,轻轻地咳了一声,暗示鲁尼停止全部动作:“上车吧,马上出发。”
木云杉低低“嗯”一声,行李甩在后座上,人也坐了上去。
鲁尼开车,洛桑坐在副驾驶座上。
外面正是午夜时分,路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疾驰。车内三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安静得诡异。
鲁尼决定为这次突然的行程制造一些声响,他忽然开口道:“木小姐,你下次对少爷动手还是轻一些,你要真想做他的女人,以后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回呢!要是你每次都像今天一样激动,不是没几次就把少爷给打死了吗?!”
......
木云杉和洛桑几乎同时出声:“不会说话就闭嘴!”
***
从芽庄一路飞驰到胡志明市,正是日出时分。
疲惫的老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准备盖上被子睡觉,被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惊醒。
“谁啊?”她吃力地拖起肥胖浮肿的身体,从阴暗狭窄的房间内走出来,随意拖上一双蓝色条纹的塑料拖鞋,骂骂咧咧,“已经关门歇业了,看不见招牌上面写的吗?就这么猴急?大家都睡觉呢,你大清早的就要找女人?!”
气得满头稀疏的头发几乎全部炸起,她打开锈迹斑斑的门锁,还想继续骂人,声音却卡在嗓子里再发不出去了——因为有人握着她的脖子使劲往上提,使得她凌空而起,像只无助的老母鸡,凌乱的羽毛在挣扎的拍打中掉了一地。
“丛雀呢?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她吗?”少爷清脆的声音犹如天边传来,像是天神的审判。
老鸨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少爷,以及握着她脖子的鲁尼,再看向那站在马路边,女神一般亭亭玉立,散发着柔和圣光的漂亮陌生女人。
“少......少......”她想说话,说不出,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先指着鲁尼结实的大手,“放......放......”
“放开她。”
洛桑一声令下,鲁尼立刻放开了手,矮小的老鸨重重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顾上自己疼痛的屁股和脖子,就先“扑通”一声跪在了洛桑面前,涕泗横流:“少爷,对不起,我.....我确实是听您的吩咐好好照顾着那个叫丛雀的中国姑娘,也没打她,也没让她接客。但是......但是......”
鲁尼踹了她一脚:“别这么多废话,人呢?再磨磨唧唧小心我给你一板砖!”
鲁尼浑身的肌肉和凶恶的语气吓得老鸨浑身发抖,她自知无路可退,闭上眼睛,心一横:“但是前几天来了个欧美男人,说喜欢她,硬要带她走!少爷,我也是没办法呀,我不让他带走她,他就要杀了我呀!”
洛桑不说废话,从裤子口袋中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好好看看,是这个男人吗?”
木云杉凑过去看,见照片上是一个头发凌乱的白皮肤男人——凌厉的眼神,尖翘的鼻子,歪斜的嘴巴,颇有变态杀人犯的气质。
老鸨仔细看了看,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就是他!少爷,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残暴,按摩店里好几个姑娘都......”
洛桑根本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马上收拾两间干净的房间出来,今天我们要住下。”
“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向来心狠手辣的少爷,今天居然开恩不要她的命,老鸨激动得差点儿跪地谢恩。
她这时候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掉在地上的拖鞋也没要,发疯一样跌跌撞撞跑进店里,抓了几个还没有睡着的女孩子,就开始收拾唯二两间没有招待过客人的房间。
老鸨走后,木云杉走上前,问洛桑:“怎么样?确定暗网上被拍卖器官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丛雀吗?”
洛桑点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木云杉急了:“那个人住在哪里,你有办法知道吗?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他,把丛雀救出来!”
木云杉很急,洛桑却很淡定:“不急,先在这儿休息几个小时,保存体力。”
“你!”
丛雀生死未卜,命悬一线,他却这样淡定,果然是腥风血雨中长大的,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在他眼里就像一只蚂蚁被路上行人不小心踩死。
被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双手紧紧握拳,木云杉恨恨的:“你不愿意帮忙就直说,我自己去!”
她转身要走,洛桑伸手拉住她:“木云杉,我向你保证,在我们休息的这几个小时内,丛雀她一定活着。”
“你拿什么保证?!你凭什么可以保证?!洛桑,你真冷血!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木云杉心中的那股无名火在此刻熊熊地燃烧了起来,她眼前出现的,不仅仅是丛雀受折磨的画面,更是丛飞惨死在她面前时的模样——她在他去世的地方捏过土,发过誓,一定会帮他把女儿救回来的!
眼眶红了又红,她甩开洛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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