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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撕拉”——达瓦用力扯下夏柠嘴上的白胶布，夏柠痛得眼泪直流：“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他这么小，不能失去妈妈啊！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钱，只要你们放过我！”

“他妈的，钱钱钱，又是钱！老子在你们眼里，就是那么缺钱的人吗？！”达瓦怒了，伸手要打夏柠，看到扎西不满的眼神，他只好收回大手。

看着夏柠这个狼狈的模样，木云杉的心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若不是为了陪她出来一起寻找顾霖，夏柠本可以躺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吃着西瓜逗儿子玩。

她又看向面色苍白的王琪和王钰——这两个小妹妹是父亲托付给她，让她好好照顾的，是她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理应由她全须全尾地带回去。

“放了夏柠，换我过去。”做出这个决定，木云杉没有一丝畏惧，“我没有生过孩子，身强力壮，比她们任何一个都有利用价值。”

听到木云杉这样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

“不可以！云杉！你还没有结过婚，还没有给你家留下后代，还是我来吧！最起码，在结婚生子这件事上，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看到木云杉为了救她选择牺牲自己，夏柠猛烈摇头。

木云杉将原先扶着的王琪交给小詹，向着达瓦一步一步走去：“虽然你不喜欢我们提钱，但我还是要说。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比她们任何一个都有钱。有了我，你可以尽管向我父亲索取赎金，他胆子很小，为了我的安危，肯定加倍上交。”

对于木云杉提出的要求，达瓦有些犹豫，但她应许的承诺，实在是太让人动心了。

他看向扎西，等待他的应允。

扎西点头说：“她说的有道理，干爹应该更喜欢她这样的。”

达瓦于是放开了夏柠，手中的麻绳，很利索地捆住了木云杉的手腕。

“不用管我！带她们回家！小詹，我把她们交给你了！”木云杉面带微笑，看着哭成泪人的四人，“夏柠，不要哭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夏柠知道木云杉这是暗示她下山以后马上去寻求警方的援助，于是擦干泪水，咬住下唇，逼自己不回头去看木云杉，她知道，现在她是四人中最年长的，必须坚强起来：“走！咱们下山！”

***

这两天上山下山的，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刚才与扎西的一番打斗，消耗掉她许多力气，木云杉现在是肚内空空，又饿又累又困。

手机和藏刀都已上缴，为防被定位，刚下山，达瓦就找了个湖泊，将木云杉的手机远远地扔了进去。

被随意地扔在后座，木云杉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闭上眼睛。

还是这辆熟悉的黑色路虎，鲁尼开车，达瓦坐在副驾驶座上把玩着木云杉的藏刀，扎西则坐在木云杉前方，面无表情地闭目养神。

木云杉原不想睡的，一路上弯弯绕绕，汽车低沉的轰鸣声，实在太催眠。扎西紧闭双眼的模样，又给了她很大的心理暗示。

在混沌中，她也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开车的人已经变成了扎西。木云杉往车窗外看去，发现他们已经驶离了山路，正开在平坦的国道上。

黑色柏油路望不到尽头，车子经过一大片开得灿烂的油菜花田，绕过一个大弯，在一处类似观景台的地方，扎西踩了刹车。

他停车开门，径直走向木云杉所在的地方，“哗啦”一声，车门大开，高原冷冽的空气，激得木云杉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下车，过来看。”观景台上还有不少人正在围观拍照，未免引起异动，扎西解开木云杉手上的绳索。

看？看什么？

木云杉抖动着因被绳索束缚时间太久而疼痛难忍的双手，扎西走在前面带路，鲁尼和达瓦一左一右地跟在她身后，哪怕这里人多，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主动要求和夏柠交换，其实她还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