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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四个人也来了。
聊了大约一小时,云星之独自一人出门,并在下午两点左右返回。
一进门,他随手将小布袋往桌上一丢,就靠到了椅子上,“搞定了。”
“说,”邪月头也不抬,擦着手里的匕首。
“从巴拉克城来的贵族,他们今晚会在“妖猫”过夜,然后凌晨出城去城外的,”云星之顿了顿,声音明显小了点,“妓庄。”
“确定?”
“放心。”
“那很好,处理现场简单多了,”胡列娜淡淡道,“今晚在城外等他们吧。”
……
深夜,索托城外。
距离主道不远的僻静溪流旁,燃着一个小小火堆,火堆旁,七人或站或立,有的烤着手里的鱼,有的正闭目养神。
他们在等人,然后,杀人。
虽然马上要杀人,但七个人都很淡定。
离火堆最近的是邪月和水箬,此时,水箬正绞尽脑汁地劝说邪月。
水箬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在邪月的脖子上留了两个血牙印,但邪月坚决不要戴落筱上伤痕消除治疗,好说歹说就是不肯。
小熊浑然不知,抓住机会的邪月理直气壮讹上了她,而且还想讹很久很久。
再一次劝说失败,小熊仔细端详起邪月颈部的齿印,青紫淤痕还很重,很有触目惊心的感觉。
“很疼吧,”小熊又开始愧疚,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自己那时候一定很用力,疼更是不用多说。
“没什么,”邪月一脸云淡风轻。
“哥哥,你让筱筱给你上个伤痕治疗嘛。”
“不用了。”
“为什么?”
“小伤小伤,不用。”
“可是这样会留疤的呀,”小熊操心地摸摸耳朵。
此言一出,云星之眼珠一转,贼兮兮地朝水箬挤挤眼,“留疤怎么了。”
“就是,”小熊鼓鼓脸颊,“就是不好呀。”
“哪里不好,”云星之兴奋追问,暗戳戳引导,“又不是在脸上,没破相。”
小熊瞄了一眼邪月,“那脖子那里…就不好看了。”
“他有那张脸还怕脖子上留个疤吗?”云星之满脸写着唯恐天下不乱,“小熊觉得丑吗?”
邪月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着云星之砸了过去。
扭头躲过惊险飞来的凶器,云星之开始绕着火堆左闪右避,“君子动口不动手!”
邪月面无表情,抄起燃着火苗的树枝就要接着丢。
眼看云星之马上就要深陷火坑,小熊连忙抱住了邪月,“哥哥,不丑不丑。”
一句话刚说完,小熊突然福至心灵,嘀咕了一句,“但是万一真的影响哥哥找女朋友怎么办,还是上个伤痕治疗吧。”
原本吵吵闹闹的欢乐气氛诡异地凝滞了一瞬间。
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了邪月,满是调侃。
焦点中央,邪月已经停下了把玩树枝的手指,稍稍弯腰,与水箬目光直视,神色郑重,“有影响,你负责吗?”
水箬愣了一刻,小声嘟囔,“怎么负责嘛,你难道还想咬回来。”
“可以啊,”邪月的眼中闪过狡黠,把悄悄往后退步的小熊拦在了原地,“你要负责,要么让我咬回来,要么…”
他故意顿了顿,才慢条斯理道,“以身相许吧。”
小熊脑瓜子懵了。
信息量太大了。
呆了三秒钟,她那木头脑袋竟还是没转过弯来。
又努力思考了一秒钟,小熊气势汹汹地侧过了脖子,雪白的颈部肌肤便明晃晃地暴露在邪月眼前,“那你咬,给你咬一口,咬两口。”
邪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水箬的皮肤很白,此情此景,倒像极了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人只想在上面留点痕迹。
小熊对邪月的一肚子坏水一无所知,只是一门心思晃着脑袋,“咬吧!”
与此同时,围观的群众们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唯一一个胆子大一点的云星之,这位本来想再看看,但是焱奉胡列娜的指示把人拖走了。
犹豫片刻,俯身低头,邪月张嘴咬住了水箬的侧颈软肉。
轻微的啃噬落下的那一刻,水箬浑身一颤。
少年的小尖牙缓缓摩挲细嫩的皮肤,一点一点,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叼,像是在品尝珍馐美馔,甜腻万分。
捻着手指等了又等,水箬终于忍不住推了推近在咫尺的胸膛,转头就要说话。
手下一空,脖颈上的温热触感突然消失,邪月已先一步直起身来。
不偏不倚。
唇瓣上同时漫开微微的麻痒感。
“……”
“……”
两个人齐齐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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