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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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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觉醒武魂的小屋,邪月抱着耷拉着脑袋的水箬往家里走。

邪月马上要11岁了,他的身高即将超过1米七,很有一副小小少年的样子。

而水箬还是个刚刚觉醒武魂的糯米团子,软乎乎的,她舒舒服服窝在了邪月的怀里,满足地翻了个身。

时间差不多是午后三点,田野里不缺上蹿下跳的野孩子。

绕过几间木屋,不远处的一片稻草堆旁,十来个小孩子在比赛摔跤。

水箬平时和他们常常混在一起玩,一看见那激烈的场面,本来老老实实窝在邪月怀里的她觉得自己瞬间满血复活,立刻就呆不住了。

一边攥着不安分的小手,邪月不满地瞥了瞥稻草堆里的十来只顶着乱糟糟头发的小皮猴。

又是掐脖子,又是勾脚腕,又是抱摔,太粗暴了。

邪月默默给这项运动画了一个叉,全然忘记了自己小时候在这项运动上的王者经历。

稳稳当当地拉着水箬往家里走,邪月相当不好说话,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她的吵闹。

在水箬第n次闹起来的时候,邪月终于停下了脚步,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巴,“水箬。”

“昂?”

“你平时经常和他们摔跤吗?”

“是啊,”水箬得意得很,颇有气势地卷了卷袖子,“个子最高的那个男生被我压倒了好几次了呢。”

“你是女孩子,以后不许参加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邪月你个大坏蛋,”水箬张牙舞爪地表达了她的不满,小短腿儿嗖得就朝着小少年的身下踢了过去。

虽然六岁小崽的攻击毫无威胁力,但是邪月成功地被其精准的打击目标气笑了。

十有八九是和那群狐朋狗友学的,学什么不好学这个,看来也没少和别人使这招。

女孩子和别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必须及时把这种不良好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

邪月突然觉得自己很有责任感,必须担任起这个教育角色。

然后水箬就被提溜起来了。

“我再说一遍,不许去,”绝对武力压制,小少年发出最后通牒。

“妈妈都说可以!”

“我说不可以,”小少年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分。

不服气的水箬刚要反驳,田里小伙伴的笑声已经率先传了过来,“水箬!今天怎么不来,怕输吗?还是怕人啊。”

水箬虽然年纪小,看起来安安静静的样子,但是动起手相当不客气,在小伙伴里已经是一个小小焦点的存在了。

平日里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她,还有一件事在伙伴里人尽皆知,就是水箬在邪月那里是很乖的,简单来说就是被制得毫无翻身之力。

本来是想好好反抗一番的水箬气得迅速把矛头转移,右手一挥,稻田旁的一股清泉突然就冲起了三根小水柱。

水流嗖得往稻草堆而去,精准地停在了笑得最大声的三个小男生面前,像小瀑布一样哗啦一声落下,溅起的水滴沾湿了他们的衣角。

“不许笑!”水箬示威似地挥舞着拳头。

水箬很少在小伙伴前展现自己的控水能力,被扑面而来的水流吓了一大跳,那小男生回过神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时,田里所有的目光都在水箬身上。

观看全程的邪月偷笑两秒,然后又把手边的糯米团拎了起来,抱着水箬迅速离开了战场,他有预感,再不开溜场面就不好控制了。

趴在邪月的肩膀上,水箬很不老实,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半个身子使劲后仰,“你,你是罪魁祸首。”

“你再扯我头发就自己走,”邪月威胁性地松开了半只手。

水箬一秒乖巧,奶声奶气和邪月商量,“我不抓了,要一直抱。”

怎么能笨成这样。

邪月嫌弃地撇撇嘴,手臂却实诚得很,习惯性地收了收,把即将掉下去的奶娃娃往上带了带。

一般十来岁的小孩子抱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久了都够呛,何况已经6岁的小朋友,但这于身为大魂师的他来说不是问题,轻轻松松就带着身上的小累赘回到了院子里。

第二天,水箬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出发了,身后跟着的白色身影是邪月。

两家长辈也不知是提前商量好了还是心有灵犀,非常默契地连家门都没有踏出,只是水箬妈妈絮絮叨叨地嘱托了好一番话就让两个小孩独自出门了。

昨天晚上,水箬的爸爸妈妈从城中回来,得知了女儿先天魂力20级,说不高兴当然是假的,但是激动之余,他们还有一些对未知的担忧。

伴随着天才的从不仅仅只有鲜花掌声,还有旁人的忌惮甚至抹杀。

不过他们也明白,不必太杞人忧天,未来的路还是得让年轻一辈自己去走,去选,去闯,至于老人家们,在背后看着就好。

两个小朋友走到村口,那里已经站着一名男子。

男子的衣饰明显价值不菲,而邪月则一眼认出了一名男子腰间的令牌,那是武魂殿红衣主教的身份象征。

红衣主教远远就瞧见了两个人,待二人走近,言简意赅,“邪月直接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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