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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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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兰确实很难缠,任凭警察怎么问,她都是半真半假,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

这一整天贺诗曰都心不在焉的,没有心思刷题。两天的晚自习都请假了,她给云老师说家里有人生病住院,需要人去照顾。

云老师并没有为难她。

下午一放学,贺诗曰就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医院。丛兰还站在门外,警察也在,路过之时恰好和丛兰对视了一眼。

不过贺诗曰根本就没有停留,径直就进了病房,没有分给她一点眼神,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沈冀床头的桌子上。

“妈妈我来了。”贺诗曰告诉过她自己请假了,秦玥知道她要来。

“嗯来了啊。”

和秦玥说完话,她就坐在沈冀床边,关心着沈冀的情况:“你好点了吗?沈冀。”

沈冀看着她,他清楚的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但是他并不想任何人怜悯他,说来可笑,他不希望别人怜悯他,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被人怜悯带来的好处,看看,明明不喜欢,却还是不拒绝,他真恶心。

沈冀没有出声,就只是点头回应。

丛兰不知道多久倚在门边,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秦玥出去给沈冀拿药了,此时并没有在房间里面。

“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传来,丛兰还是靠在门边,调侃着两人:“小妹妹,可真是可爱。”

贺诗曰闻声转头,一脸淡漠的看着丛兰,道:“我?”

丛兰:“自然是你。”

贺诗曰讨厌丛兰,和她说话火气大,实在又忍不住,便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喜:“你不要给我说话,我讨厌你。”

“讨厌我?”丛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讨厌我,还和我的儿子走那么近,怎么看上我儿子了?也是我儿子的皮相还是好看的。”

一口一个儿子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两人感情多好,实际就是一个毒蜘蛛。

贺诗曰抿嘴假笑:“管你什么事!”,并没有回答丛兰的问题,贺诗曰是真的不想和这个女人说话,但是她就是要说个不停,真吵!

“呵!你要是知道他做过什么事,你就该害怕了,他呀就是一条恶臭的鱼,又丑又腥。”

沈冀没有反驳,他已经习惯了,心里没有多大的波澜,就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有点好奇的看着贺诗曰,想知道她怎么看。

贺诗曰忍无可忍,直接对着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冲冲的起身,走到门边,一把把丛兰推开。

嘭一声,房门被关上,贺诗曰将门反锁,嘴里还念叨着:“神经病。”

丛兰后退一步,上前试图打开,根本打不开,那里面的人没有给她任何目光,她只能生气的走了。

沈冀垂头,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他知道贺诗曰并没有相信贬低他的话。在贺诗曰转过来的一瞬间笑容就已经消失了,她自然没有看见。

但此时,贺诗曰倒显得有点尴尬,虽然她讨厌这个女人,可是她毕竟是沈冀的母亲,据她了解,沈冀对他母亲还是有很深厚的感情,要不然当初不会没有一点反抗,死在丛兰的刀下。

贺诗曰想错了,早在很久之前他便不再期待母亲,不反抗不过是因为还他这一条命。

贺诗曰朝着沈冀尴尬一笑,她微微低下头,眼神四处游离,对着沈冀说:“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太吵了。”说完抬头看着沈冀。

沈冀并未生气,反而附和道:“我也觉得。”

一时之间房间内有点尴尬,贺诗曰没有想到沈冀会附和自己,他这样一说,贺诗曰都不知道怎么和他搭话了。

贺诗曰突然想起了,自己给他带了卷子,她想好了——在完成任务,拯救沈冀,剥离他与世界意志关联的时候,她要让他好好学习。

高中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高考可是改变大多数命运最重要的一环。贺诗曰拿起书包,从书包里面摸出了一踏卷子,还一脸高兴:“你看,我给你带了卷子。”

沈冀淡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他看着贺诗曰带来的厚厚卷子,眉头一跳。

贺诗曰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病床上的小桌子弄好,笔卷子就这样摆在了上面。

“看,这些卷子都是很基础的,下个月就要半期考试了,不能落下学业。”

沈冀淡淡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题了。”

他本意是想拒绝,告诉她自己不想做。

“我知道啊,所以我都是从老师发的卷子里面挑选的基础题给你,先练练手。”

沈冀的反抗失败。

贺诗曰拉起他右手手腕,将笔放在他的手心里面,眼神示意,快做。

见眼神示意没用,贺诗曰就只有动嘴了。

“快做啊,我也有的,我和你一起。”

贺诗曰认真做起来,她在旁边的小桌子上面聚精会神,一笔一划。沈冀回过神,也动起来,有点生疏了,他想。

窗外,天气凉爽,有些病人在医院的园子里面散步,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两个人心无旁骛低头书写,房间里面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时不时窗外的谈话声,和卷子翻页的声音。

秦玥透过探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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