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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真醉假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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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手。

薛绍看着她,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人真是…用完就撒手。

薛绍暗自摇头,给人又净了手面,捯饬一番之后,就让她睡下了,只盼着她明日起来不要头疼就好。

……

不过这些,清容第二日醒来能记得多少却很难说,因为她发了热,过了时辰都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好容易医师来了,给清容看过之后,说是出了汗又受了凉风,感染上风寒了,给清容开了几副药退热。

薛绍立马叫人去熬,自己坐在床榻旁,给清容换帕子。其实清容只是头太晕了,没有什么气力,没多久也就醒了过来,见薛绍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她正欲开口说话,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异样,说话也低哑。

薛绍按住她,“罢!罢!别起来,你要什么与我说就是。”

清容没说话,就躺下了,缓了口气后问道:“你今日不去军营?”

薛绍睨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平常,一点不对劲都没有,就知道她果然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他摇头道:“你感了风寒,我不放心,今日就告假了。你昨日醉酒回来又吹了冷风,如今正发热,已经叫医师来过给你开了退热的药了,这几日你就在家中好生养着。”

还不待清容说什么,他又道:“既然起来了,我让人今日候你洗漱,一会用些粥,再服药。”

清容点头微笑,“好。”

薛绍离开之后,颂月和阿珍就进来伺候她洗漱了,颂月是一脸小心,而阿珍则眼眶红红的,瞧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清容便问了一句,“阿珍,怎么了你这是?”

阿珍摇头,说道:“都是我昨日不好,没在娘子面前候着,不然也不会害得娘子今日这般遭罪了。”

清容微顿,轻笑道:“原来是为此事,我昨日喝了酒本就不清醒,你们劝不住也正常,不必自责了。”

阿珍一愣,抬起头问道:“娘子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清容失笑,“记得啊,我虽酒量一般,却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以至于第二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呀也不必吓成这样。”

阿珍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娘子不怪罪就好,下次我再不会了。”

清容看着她,笑容有些暧昧,“好了,我这会还觉得疲累,没什么精神,有什么事晚些等晚些再与我说吧,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阿珍忙不迭点头,“好,好,娘子好生歇着,我和颂月姊姊这就下去,不打扰娘子。”

只是清容这边好说,薛绍那关却没那么好过。

他对清容的事上心,又叫了颂月和阿珍去书房,问起昨夜怎么也不看着娘子些,让她喝这么多酒,她们一直在清容身边伺候的,难道还不知道她酒量如何?

颂月低垂着头,也不敢说话。

薛绍语气不好,面色沉重,看着很像是要发火的样子。阿珍见状就打颤,她忙认错道:“阿郎,此事都是婢子的错,婢子一时疏忽,没有照看好娘子,愿受责罚。”

这时,薛常也到了,他在门外唤道:“将军!”

薛绍道:“进来。”

见他手中拿着一叠公文,薛绍只好先挥手示意阿珍和颂月下去,“你们先回娘子面前照看,处罚的事晚些会说。”

阿珍、颂齐声应道:“是。”随后转身离开。

薛常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薛绍定是为了娘子的事情责怪她们,他站在一旁有心想劝几句,“将军适才是为了娘子的事吧?”

“有话就直说,你难道觉得我不该罚?”薛绍不紧不慢地看了薛常一眼。

薛常怎么说也是护送娘子一路来西州的,一路上与娘子接触,不说对她熟悉得很,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他看了薛绍一眼,斟酌道:“不是不该。只是那两个侍女是娘子身边的人,依属下看,将军若要责罚却不好再拿待下属们的一套,阿郎若罚得重了,娘子说不定会心中…不舒服。”

要是说娘子为了这个和将军生气那倒不至于,这话就是他说了,将军定也不会信,毕竟如今将军和娘子感情正好,但是心里自然是不太舒服的,若是将军在意娘子就不能太不顾忌。

薛绍也觉得是,毕竟这两人是从小跟着她,不比普通伺候的下人,“你说的也有理,可但若不以儆效尤,岂不是人人日后都可怠慢了?”

薛常不说话了。

薛绍顿了顿,不置可否:“罚,自然还是要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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