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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在哪见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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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篱下,可不能久矣靠着叔父来维持。”

始争明事理来,继续道:“故我想做我能及之事,多赚点银两来恩恩相报,如此我这心里也过得去些。”

少女感到至极感人肺腑,想着儿时成天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也有独单的一面。

安土把话题转到最初:“故大小姐,你是出去干啥了?”

石柳鸢清清嗓子,对眼前两人说道:“和阿妹的想法差不多,出去就是打探商业实情,在街上转了一圈,从卖包子的小贩打听到这最缺的便是医馆,这不正和我意么。”

石若净回道:“医馆?”思索到:“欲租个店铺有些难,我们的银两还不够,不过我会尽力把这些帕子卖出去,来换些银钱。”

安土慌张道:“我……我可以去外面多找些活干,也来赚钱。”

少女微微一笑,将身子缓缓向后靠去,解释道:“不用如此麻烦,摆个摊子便足已。”

而后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才到:“但是……确实还需点钱财钱,外加帮手。”

安土来了兴趣,蹦蹦跳跳走到少女面前,拍了自己的胸脯道:“帮手不就在大小姐面前嘛。”

石柳鸢笑眯眯的向安土伸出手:“那是自然的,但还缺点钱财。”

安土顿时卡住了,心虚外带着不舍摸索着身上的盘缠,正摇摆不定之际。

一只娇嫰的手突如其来伸在半空中,把荷包递到石柳鸢的手上,面容还是那么温情密意:“阿姐,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银两,你就尽管拿去吧。”

把安土整得都手足无措了,他心里有万般不舍,这是他一直储存盘缠,没舍得用。

少女见他拖拖拉拉的,叹道:“行了,我就要一成。”

安土顿时笑逐颜开,连续发出“嘿嘿嘿嘿”几声,石柳鸢面对视财如命的安土,不禁摇摇头。

石柳鸢站起身来道:“事不宜迟,马上动身!”

暮色越发浓了,将天空渲染成一片神秘的黑色。

三人买和搬东西折腾了一天,累得精疲力尽,刚走进院子,安土放下手中的东西,懒得管这地上脏不脏,立马扑腾坐下。

石若净在一旁小声劝道:“安土快起来,地上脏。”

安土呜哽一声,长时间的行走使得他的双腿酸痛无比,仿佛有千万个针头在刺扎,绝望道:“哎哟,二小姐你就别管奴才了,奴才看来这世界都是肮脏的。”

少女看着两人在那瞎闹腾,默不作声。

延府的仆人已处在院外良久,见他们不再做,才出言道:“该用晚膳了。”

客厅内,众人都已纷纷入坐。

石柳鸢打量着这几日府里的状况,以她的了解,石延白日时常不在府内,都去军营中管理事物,到晚上才回府。

而石之屿日中便在自己的庭院内看书写字,因儿时落下的病根,不可长时间干些太劳费体力的事,黄昏时才随他的父亲到军营中练功。

石小容一天都呆在府里,偶尔约几个小姐妹出去玩耍。

花娘整日在屋子里,与石若净绣花,便也没人找她说话了。

反而这石延的夫人,本想巧巧那位嘴巴不留情面的女子长什么样,愣是一个影子也没见着,说是呆在军营里了。

石延出声道:“鸢儿,鸢儿,鸢儿……”

石柳鸢一怔,这才回过神,疑惑道:“怎么了,叔父。”

石延见石柳鸢还是愣愣的模样,贴心询问到:“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少女方才想得深入,倒是没注意他们在聊些什么,石柳鸢回道:“没什么,叔父叫我是有何事吗?”

石延笑了笑,耐心回道:“我是说,你住来的这些时日可还习惯吗?”

石柳鸢好声回应:“习惯。”

桌子旁的安容翻了起白眼,阴阳怪气到:“分明住住不惯吧,我还是劝你回自己地方去,方才我阿帕叫你许多次了,没见你有反应,不会是来了几日耳朵便聋了吧。”

石之屿出言训斥道:“对堂姐说话尊重点。”

石延应和道:“小容你怎么对你堂姐说话的!”

被俩人的一通说教,石小容的眼泪一下子涮的落下来,哭嚷道:“一个我兄,一个我阿帕,你们为何要处处帮外人说话,一直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说完,跑了出去。

石之屿叹了口气,默默不语。

石延“哼”了一声:“这丫头。”

花娘出声解围道:“也别怪罪小容,小孩出言不晦,以后教导便是,况且自己的致亲去维护才见一面的亲戚,心里自是难免有些伤心的。”

又看向少女,继续道:“当然,鸢儿也是委屈,刚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便被她人出语伤人,心里自是不好受,依我之见,俩人都有难处,但小容应要些管教,等她年长之时也能懂些道理。”

石柳鸢微微一笑:“花娘可真是一碗水端平,好提议啊。”

石延认同的点点头,道:“说的不错。”

清晨,阳光正明媚如风轻盈似箭,是少女出摊的好时日,安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带集了用品。

石若净走到院子前,盯嘱道:“出门在外,万事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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