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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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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探没有料想,自己上一秒还跟笠月寻说的事情,下一秒会被她以如此直白的话语袒露在风崎安子的面前。

这一话,无疑让他们三人乃至不在场的服部平次的关系都变得复杂拧巴。

风崎安子的神情依旧不动声色,短暂的沉默后轻轻一笑,侧脸看向白马探,目光坦荡:“这个问题,寻问过的,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不可以。”

他皱眉,神色阴沉下来,压低嗓音说:“安就那么喜欢?”

“小安连让我们认识一下都不行吗?”笠月寻将看不见的火又添了一把。

“不行。”风崎安子说,目光带有几分警告性的意味,“希望寻不要让我为难。”

笠月寻的确如愿看见了风崎安子并不冷静的一面,但这和以往的安子行事风格实在不同,以安子的自信本应该不会拒绝他们认识才对。

另外一个想法诞生在脑海,或许服部平次对于安子来说,除却喜欢还有别的目的,是会与风启社产生关联的关系,也只有如此,安子才会拒绝让他们认识。

她始终不懂风崎安子,尤其是在风启社那般复杂强大的背景下,她们已经有三年不见,因此只能猜测与试探。

“你需要的,我会比他更能帮你。”

白马探总归是比她更懂安子,几句话间比她更先感觉到安子对服部平次具有利用成分,低声严肃的告诉她。

“安,你大可以利用我……”

“说什么傻话呢。”风崎安子神色淡漠下来,目光深沉,嗓音低迷,“我的挚友。”

笠月寻知道,如今安子回国势单力薄,利用谋划是不可避免,正是因为挚友这层身份,安子永远不会利用他。

“安。”

他们之间远超于喜欢的感情,哪怕认识的时间再长,也是笠月寻永远无法进入的。此时,她默默看着两人之间僵硬下来的神情,记忆中很少见到两人产生这样的氛围。

她随手拿起蛋糕吃一口,故作惊叹:“这是什么蛋糕,味道很赞诶!”

以这种方式引来两人的注意,将刚才的事情隐没,就算猜测试探,也不代表要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

两人的确没再继续那一话题,之后却话语稀少,直至会宴结束只交谈寥寥,这种感觉并不像吵架,更像是彼此心照不宣。

回酒店休息时,她提出要和安子一起睡,想着晚上能一起聊聊天,安子沉默片刻后答应下来,在整理换洗衣服时,她发觉安子带来的大多是长衣长裤。

如今天气微热,以前的安子是最耐不住热的,于是在安子进浴室洗澡时,笠月寻贴心的将房间内的空调温度调低。

这也就使得风崎安子一出浴室就打了寒颤,只是考虑到寻而没有说出来。

“小安,怎么没穿跟我一对的睡裙啊。”笠月寻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说,“你是不是扔了。”

“没有,我忘了,下次穿。”风崎安子已经躺床上,打了个哈欠说,“今天好困啊,我先睡啦。”

“啊,我还想跟小安讲悄悄话呢。”笠月寻放下吹风机就往床上扑。

在扑向风崎安子时,笠月寻分明感觉到不自然的战栗以及低呼声,很快耳畔响起安子的声音说,“那寻现在说,要讲什么悄悄话。”

“其实也没什么。”笠月寻调整位置躺在旁边,“我就是好奇,你跟我说说怎么跟服部平次认识的呗。”

“我和服部侦探小时候就见过。”风崎安子盖上盖子,语气坦白,“是在剑道比赛上,那个时候你们应该还去看过,他是那个老是打不赢我的对手。”

“那个时候应该没有能打赢你的对手吧。”笠月寻笑,又发觉安子居然怕冷,转身又立即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在放下遥控器时,安子用手机放出了一首曲调平缓的钢琴曲。

“有啊,钢琴不是输过你吗。”

安子的语气淡然,平常至极,牵起笠月寻幼时拧巴执拗的回忆,那苦练钢琴后想要战胜安子的小心思。

“那是因为你的手受伤了。”笠月寻侧脸看着安子,目光幽远,“小安,那不算。”

“比赛哪有那么多借口。”风崎安子轻松笑着,“我可不想做赖皮鬼。”

笠月寻手交握捏紧,轻颤的睫羽挥动出过去的场景,风崎安子口中的比赛不过是两人自己提出的,结果是由白马探判断的。

更准确的说,是由她提出的,是在学了那么久钢琴、拿下许多奖以后,生出了想要挑战认知中的天才的自信。

那时难度高的曲子一一弹完,安子就算手腕受伤也能极好忍耐完成,本以为两人会就此成为平局,却不想在弹奏夜莺时,安子漏掉了一个音,出现了卡顿,比赛的胜负显而易见。

赢了安子的她非常开心,尽管白马探对她态度依然冷淡,对于结果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也坚定了她下一次要挑战白马探的目标。

安子对于寻的胜利由衷赞叹:“居然能弹得这么好了,真是厉害。”

那天本理应成为她最开心的一天,白马探却冷不防的拉安子离开琴房,走之前并没有对她的任何言语,只是声音明显的跟安子说:“我都说了,手腕受伤会影响弹琴。”

那就是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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