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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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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月寻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先于理智所做出的本能,只是看白马探似乎要昏倒的上前扶住,姿势却反而是像被他一米八的个子拥抱的样子。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她维持着撑扶的动作说笑,“阿探可别被一个感冒折磨了。”

“好。”白马探站直了身回:“等会儿回去后再看。”

同时他往前走时注意路标,寻找食堂的位置,“在这之前,我们先吃点东西。”

这个食堂里的东西有好吃到这种地步吗,笠月寻对此持疑惑态度,不过到达后嗅到了确实诱人的香味,在点好菜品准备入坐品尝时,隔座又传来了朝她打招呼的声音。

“小寻,你也来吃东西呀。”宫本池美端着餐盘路过,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在寻对面的白马探一眼,“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这一次不再像先前话多,笠月寻却已然露出比之前不爽的表情,美好的一餐偏偏又遇上倒胃口的人,于是在白马探露出疑惑的神情之前,她先开口解释说。

“那位姐姐是我爸的情人,好像是叫——宫本池美。”

她的声音不大,刻意加重说着那人的名字,距离较近的人都能听清楚,因此除了白马探还有路过的几人都听到,包括还没走远的宫本池美,可她并不敢在此时撕破脸,只得带着愤懑的情绪在议论之前先行离开。

这种当别人情人的消息,足以让普通人被嘲讽的议论毁灭,在人们的轻蔑诋毁中消亡,更何况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笠月寻当然知道,可她就是觉得厌烦,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眼前,本就做出那种选择的女人就该遭受语言的利刃。

她也并非忍耐且考虑别人的良善之人,此时泰然自若的吃着东西,面对白马探投来的目光露出无辜的笑容。

“阿探还有疑问?”

白马探早听安子说过笠月父亲自从家业壮大起来便鲜少回家,猜测到有情人的可能,只是此时看寻如此平常的说出来,还是有种被闷了一下的感觉。

他想问,不知从何问起,应该问什么,好像记忆里就已经有过笠月父母不合的场景,联姻的感情不值一提,比起夫妻,他们更像是从事相同利益的合作者。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寻,无法准确感知爱的感觉,不被具象的事物于她都是遥远的,因此他应该是什么都不该问。

“这个味道不错。”他风轻云淡的转移话题,将食物递了过去,“尝尝。”

笠月寻接过品尝:“甜的啊。”

“你不喜欢吗?”白马探注意到她的皱眉,“我记得小时候……”

“我更喜欢吃辣的。”她笑了笑,也不做正面回应,甜品向来非她所好,幼时不过是跟随安子的口味罢了,只为能更与安子有共同话题。

倘若说到朋友,说到刚才那件案子出现的关于朋友之间的嫉妒,像她与另外两人才是更会存在的,也的确存在过不止一次,只是比起嫉妒,似乎她更多的记忆一直都是在仿照跟随,就在那样的过程,已经慢慢不再知道自己最为真实的情感,包括嫉妒。

就在她思绪飘远之时,白马探站起身又去了点餐的位置,回来时便带来了口味偏辣的食物,她注意到这一动作,心中的情感再次微妙了起来。

“尝尝看。”白马探将餐盘中的食物推向她。

她吃下去时,心思却完全不在品尝味道上,只是面对这样被特别对待的情况,不适应却也生出几分喜悦。

这可不妙,不妙的情感被极快的压制,直至饭菜吃完以后,关于那份菜也仅吃了一口。

饭后已经到了下午,老师统一开始组织学生回到学校,回到各自的班级之前,白马探跟笠月寻说:“寻,我今天晚上有事,到时候祜叔让送你回去好吗?”

“野田同学已经被关入精神病院,我到时候和朋友一起回去就可以了。”笠月寻笑得一如往常,“阿探不用担心我。”

白马探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多说,在同学的叫唤下回到了原本的班级,至于她则后一步被高桥幸揽住胳膊,八卦的说:“感觉有点暧昧哦。”

收回视线的笠月寻并不反驳,只是问:“为什么这么说?”

高桥幸手指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捂嘴笑:“你看他的眼神很缠绵。”

“这么说的话,应该是我单恋阿探比较合适。”笠月寻跟着笑,顺其自然的撑起下颚,故作难过的歪头,“不过依照我们十几年为朋友的关系,看来我是爱而不得的那一个呀。”

这一话语让其他同学侧目,高桥幸正觉不信的憋着笑,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声音问:“笠月同学也会吗?”

是向来沉默的风崎遥纪,正一脸认真的望着她。

笠月寻对上那道视线,知她言下之意,勾起唇角说:“啊,会啊,以朋友之名默默的暗恋着,怕说出口连朋友都做不了。”

悲伤的话语在她口中如同在讲笑话一般,如同踩踏着风崎遥纪以朋友之名暗恋别人的卑微心思,令她脸色微变。

“你在说什么鬼话啊。”高桥幸笑出声,伸手揽上寻的肩膀,“笠月是多厉害的人呀,聪明又漂亮,家里还有钱,让人喜欢都来不及。”

“对啊,笠月怎么会暗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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