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帮我还债,不然撕票。)(1 / 3)
覃桉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话。她掏出那皱巴巴的纸条,几行大字跃然于上
【你好你好!我是白无双,听说你已经可以接委托送喜神了,下次能不能捎上我?我懂风水】
“………”
覃桉攥着纸条看了半天,她皱着眉神情怪异。万岐见状,也凑了去。
顿时他也神色怪异起来。
二人面面相觑,眨了眨眼,万岐忽然笑了,摸了摸她的头。
【他是你朋友?】
覃桉攥着纸条,脸刷的红了一片
“不知道,不认识”
万岐没再说些什么,将盒子里包好的叶儿耙递给她。
他还以为是什么小子塞的东西,原来是个小呆瓜,交个这样的朋友也不是不行,绕在她旁边跟小狗似的,能逗她开心也不错。
之后覃桉白日照例上课,万岐每次都会带着些吃食去接她。日子久了,覃桉甚至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
夜里,蝉叫的欢。
熏香钻进了门里,覃桉昏昏睡去。
万岐又半夜入了她的屋子,可谓是轻车熟路,这步子也稳了许多。
他坐在床边,撩开床纱,抽出短刃在腕上划了刀口子,一手扶着她的头将血一点点喂了进去,又顺了点清水,这才帮她擦了擦嘴角。
每过几日,本命蛊都需进食,他也曾试过将其引出,但这蛊就跟赖上她似的,除非开膛破肚,不然死活不出来。
万岐有些无奈,难不成真得把她带去万山?
夜间蝉声扰的他有些燥,榻上的人睡的很安稳,万岐垂下眸子,不自主的多看了两眼。
小孩子似乎都长得很快,这才过几日,覃桉瘦小的脸颊也润了起来,冗长的睫毛伴着呼吸微微发颤。
他看了会,忍不住想上手掂量掂量,他小心的捏了捏她的脸颊。
记得最初还是一层薄薄的皮,现在倒是长肉了。
过不了几日……他也该走了
想到这他莫名加重了力道,手微微一紧,捏出了一道红印子,莫不是覃桉忽的哼了一声,他怕是会下手更重。
万岐揉揉那红印子,多瞧了她几眼,这才起身,月色透过门缝折下,细长的黑影投在地上。
他一手扶上短刃,稳着步子出了房门。
门外站着站着位黑衣男子,二人对视,来到后山一处,月黑风高,云雾遮月,万岐靠着树干,指尖不断敲打着刃鞘。
“少主,母亲叫您回去。”
“她身边义子环绕,怎会想到我。倒是你,是为了寻我,还是为了我的蛊?”
言毕,那人惊叫一声,便直直的倒在在上,他仰面朝天,嘴中不断吐出黑虫,万岐一掌捏住他的下巴,咔嚓一声,他便断了气。
“少主,母亲确实唤您回去。”
“阿苑,我自有打算。”
话音刚落,万岐的目光扫过她后方的草丛,风一吹,漏了几丝黑发。阿苑一怔,径直从草堆里揪出来个小孩。
万岐:“……”
覃桉悬在空中,四肢乱扑腾,腰间还挎着囊袋,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尴尬的瞧着万岐,皱着眉道: “要不我给那人埋了?”
万岐“……”
黑衣女子“……”
阿苑欲说什么,短刃刚出,忽觉脚腕一紧,红蛇缠上她的腿,吐着蛇丝,她看了眼万岐的神色,顿时咽回了肚子里。
她退了几步,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
月色微凉,覃桉站在那手探进囊袋,万岐朝前走一步,她便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脊梁抵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她缓了口气,内心踟蹰,半响,她才缓缓开口
“我…我给他埋了吧。”
见万岐没出声,她便上前走了几步,开始送喜神。
她摇着摄魂铃,带着万岐,出了覃家。
覃桉在前走,喜神步履不稳的在后跟着。夜很静,林间除了妖兽嘶嚎,没有人的声音。
她掏出指盘,选了处风水较好的地方。
覃桉踩了踩土,指着这块地,嘴中念咒,那黑衣男子忽的开始挖了起来,他的肢体有些僵硬,挖的土屑乱飞。
他挖好了个大坑,僵硬的站在那,覃桉指了指坑,他便倏然跳了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还不忘封顶。
覃桉又踩了几脚,帮他加固了坟土,这才拍拍手看向万岐。
“我…我帮了你的忙,帮你埋了。”
万岐站在月色里,看着她发白的脸,叹了口气。
“我不吃人。”
“那…他们。”
“来抓我的,与你无关。”
*
翌日,覃桉照常去上课,万岐虽然每次都会接她,可二人就像隔了层壁,变得沉默寡言。
幸好过几日休沐,万岐提议去集市转转,买点东西。那日天很好,风和日丽,暖阳高照。
就是多了个聒噪的家伙。
“为什么带他来?”
万岐双臂环胸,挑了挑眉,神色不满。
此时白无双丝毫没听出他话中的意味,攥着三根反冰糖葫芦一只递给他,又分了一只给覃桉。
他边吃着还不忘往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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