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杀公主(1 / 2)
杨清容随着福姑往前行了几步,就听见喧闹声愈发响了起来。
“娘,你这是偏心!”
待她走到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
就不知是她的哪位舅舅,火气这么大了。
她拿过芝芝手里的佛香,掀开帘子就单独一人走了进去。
正站着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几人,听见动静都转过了头,认出了她的身份。
对于她的到来,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其中一位更是用鼻子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哼”。
杨清容仿佛看不见他们的反应似的,只当这厅里只有大长公主一人,上前乖觉地福了个礼。
“外祖母安好,几日不见外祖母,清容心里可真是想念极了。”
还未等大长公主开口,刚才怒吼的那位,就先顶上了一句,“小丫头片子,嘴上说的好听,要真是想念,岂会这么久都不来拜见。”
杨清容依旧是当作没有听见,保持着福身的姿势,冲大长公主眨了眨眼,“外祖母不愿叫起,可是怪清容来晚了。”
大长公主看到她的眼神,领会了她的意思。
她有点意外,这丫头不是之前还想着明哲保身吗,怎么又愿意掺合进来了。
她顾不得深思,上前拉住杨清容的双手,将人扶了起来,领着她坐到了下首,“晚是晚了些,可来了就好。外祖母啊,就盼着你来了。”
看到大长公主的动作,站着的三个男子,脸色更是一变。
母亲非要与他们分家,偏又喊了这个外孙女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要让她分一杯羹吗?
依旧是先前那个男子先沉不住气了,“母亲莫要被有些人骗了,说是亲戚,可是十几年都不来往了,和外人有什么分别。现在才来装亲近,还不是想打秋风。”
大长公主听了脸色一肃,松开了握着杨清容的手,就往太师椅一坐。
大郎真是越发不像样了。
她刚要开口,就听见杨清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仿佛根本没听见那人说话似的,自顾自地说道,“外祖母,清容正要和您说件趣事呢。”
大长公主会意地转过头看向她。
杨清容满脸笑意,漫不经心地提起。
“今日进府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遇上个没眼力见的丫鬟。先是将我当做客人,我道了一句是回自己家,她又将我当成那打秋风的穷亲戚。结果也是她命不好,刚巧撞上了福姑,您猜怎么着?”
大长公主也笑了起来,仿佛没听出被明里暗里挤兑的,是自己亲儿子似的。
“你这丫头,还卖起关子来了,快些说罢。外祖母也想听听,福姑她又是如何威风了。”
杨清容刻意地看了一眼那男子,这才开口,“福姑两巴掌就将她甩在地上,又叫人堵了嘴要将她发卖了,说是……”
她用帕子遮着嘴角,低低地笑了好几声,好半晌才略正了些神色。
“说是公主府里,留不得这等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玩意。外祖母,您说福姑说的可对?”
“你!”
那人自然也听出杨清容嘴上说的是丫鬟,其实指的就是自己。
“放肆,我好歹是你大舅,你竟敢拿丫鬟讽刺于我。”
杨清容放下帕子,抬起脸看了过去。
不过她没发现的是,如今自己肃着脸的神态,竟和外祖母有五分相似。
“如今大舅又不觉得清容是外人了?”
听杨清容把话一堵,他气得冲到了她的身前,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
杨清容端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就看见兰香突然出来,掐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将人甩到了一丈外的地上。
同时响起的还有大长公主紧张的声音,她甚至因为过于急切,直接喊了那人的全名,“方遇德!你敢伤清容,孤饶不了你。”
方遇德被丢在地上,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指着杨清容的方向,“母亲竟将兰香给了你!”
他又猛地转过头盯着大长公主,眼珠子瞪得突出,“凭什么!难道儿子还比不上这个外人,您心里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长子。”
大长公主看着他执念的样子,更为失望。
她开口训斥,“暗卫继承历来不论血脉远近,而是挑选宗室中的能者为新主。若单论血脉,如今暗卫又怎会传到孤的手中。
从来只有有能力掌控这把剑的,才有资格做它的主人。”
可大长公主没想到,一句能者居之,让方遇德更为愤怒起来,“论能力,在母亲心中,儿子竟不如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旁边两人见时机成熟,也附和了起来。
“是啊,就算是要选能者,娘也该在我们三个当中选才是,亲生儿子和您才是最亲近的。”
“就是,既然要分家,我看这暗卫也应该一人一份才最公平。”
比起三位舅舅恬不知耻的样子,杨清容更惊讶的是,兰香的身份竟然和暗卫继承有关。
她回忆着头一次拜访外祖母的情形,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外祖母会将兰香赐给自己。
明明那日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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