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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她将头压的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诸位不必多礼,免礼平身吧!”太女的声音清朗,自带皇家威严。
“孤在此也不过是占个旁听席罢了,京兆尹大人该如何审理便如何审理吧。”
传言中太女殿下伏昭女生男相,雌雄莫辨,竟能在不施粉黛的情况下打败一众花枝招展的小郎君位居民间美人榜的榜首,其间竟还没有人有任何异议,谢庭萱很好奇,谢庭萱还很大胆。
她偷偷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坐在高位的太女殿下,竟险些望得有些出神。
嘶,不得不再次感叹,这太女殿下竟该死的绝美!
完全长在她的审美上,只可惜是个女人,谢庭萱在她的时代虽然没有谈过恋爱是个母单,但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孩子。
就是那种奶奶的会撒娇的会红着眼睛喊姐姐的漂亮男孩子。
可惜吧,在她们那里还真挺难找的,所以谢庭萱认为这个女尊世界很大概率是为了解决她的个人问题。
这位殿下别说做太女的业务能力如何,在谢庭萱看来不管是以她原来世界的审美观还是这个女尊世界的审美观,这位殿下还真算得上倾城美人这四个字,看来这古代世界的打榜还算挺公平。
不等谢庭萱在心中感叹几遍这位殿下的美貌,惊堂木一响打破了她有些跑偏的思维。
京兆尹得了太女的准许,也不再推辞,一拍惊堂木,升堂了。
“堂下之人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谢庭萱听到京兆尹问话,只好恭恭敬敬地说明了事情原由。
“在下谢庭萱,是太医署的医学子,今日陈大元吃了草民开的药后断气了!她家家属便来找我讨要个说法。”谢庭萱的语气不卑不亢,不由让京兆尹对这个传说中憨傻女子的印象有了些许改观。
“陈大元家的,这谢庭萱说的可否属实啊!”
大堂上落针可闻,没有一点声响,京兆尹话音刚落,大家都开始等待陈大元家的回复。
那对父女像是没有见过京兆尹府如此大的阵仗,都将头压得低低的,不一会儿,只听到那个孩子像是下了特别大的决心一样,坚定地说了一声“是”。
听完双方的证词,京兆尹本想让仵作前去验尸。可是她们的仵作今天刚告了假去乡下看她老爹了。明天白天才能赶回来。
今天晚上太女殿下突然造访京兆尹府衙,让她处理这场案件。
可是这个时辰没有仵作,确实难以审理下去。
就在她还有些为难的时候,一眼看见了站在人群中的桑榆。
桑榆和谢庭萱就好像是两个极端,桑榆是太医署的宝贝,别说是进入太医院,桑榆整个就是按照太医院院正的接班人培养的。反观谢庭萱确实是不值一提。
当年她们两个的老娘对于太医院院正的位置可是争得头破血流谁也不服谁,最后谢大人以微弱的优势胜过了桑大人,获得了院正一职。
常言道“老子英雄儿好汉!”
谢庭萱却如此给她老娘丢脸,再加上有对家女儿那么争气,要是她是谢院正,怎么也得认为家里出了个谢庭萱是家门不幸。
桑榆接到京兆尹的命令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在向各位大人行礼之后走近了陈大元的尸身。
桑榆检查了陈大元的身体,再确定她确实已经毙命之后,内心虽然觉得震惊,但还是按着步骤完成了检查。
她从她肩上的药匣子里,取出了根银针,简单消毒后,探入了陈大元的喉中。
之后取出的银针竟然幽幽泛着黑色的光。
银针遇毒才会变黑,看到如此景象,大家对陈大元中毒而死没有任何疑问。
“大人您让属下去陈大元家取来的药渣取来了。”衙役在京兆尹的示意下,将药渣呈送给了桑榆。
桑榆捻了些药渣放在指间揉搓了几下,继而又放在了鼻间闻了闻。
接着众人就见桑榆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大人,这陈大元确实已经没有了气息,银针变黑,是中毒之证。这药渣中也有药性相冲形成毒性的药物。”
桑榆禀报完毕后,更是像给谢庭萱坐实了罪名。
啪得一声!京兆尹将惊堂木拍得满堂响。
“谢庭萱,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谢庭萱看着陈大元的嘴唇和四肢这时居然都开始发紫,就算不用银针探查也知道这是一副中毒之像。
做戏都做得如此全套。
不让人家演下去,岂不是白瞎了筹谋一场。
谢庭萱认为她不如顺手推舟,看看他们家究竟有什么新把戏。
“若真是小民的药物让陈大元丧命,那小民无话可说。”
“何种惩罚都认?”京兆尹吓唬道。
“自然!”
“好,那本官问你,你可是蓄意谋杀陈大元?”
“小民与陈大元也不过今日才相识,不存在私仇,何谈蓄意?”谢庭萱仍是回地落落大方。
“可是有证人说你们两个有私仇!有人见你们两个今日辰时当街对骂。”
啊,这……
对骂是有些夸张了,其实就是陈大元不想做原主的病人,单方面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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